,一定要用根绳子把他绑在自己床上这样那样几天,弥补下现在积下的邪火。
魏奕抱着这种要十倍讨还的心态,每日吃完午饭就让韩拓把人送回淮阴侯府。
下午到睡觉前的时间总是格外漫长。自从那日拿魏奕的亵衣发泄了下之后,莫默再也没做过类似的事,一方面是为了肚子里的崽,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事后想起来,觉得自己的行为过于淫荡了。
奈何深闺寂寞冷,莫默有时会偷偷摸摸去庄晗那儿照看下他的肚子,看到他和魏峰躲在小屋子里如胶似漆,心里羡慕极了。
见不到心上人的日子实在太煎熬,莫默只能每天顺点魏奕用过的东西带回去,像个囤食的小仓鼠似的将魏奕的东西藏在自己床头的小宝箱里。
今天能换点什么东西回去呢
莫默揣着小心思将药送进魏奕的房里。
原本魏奕不想要别人服侍,又怕莫默端药辛苦,都是自己掐着点跑去厨房喝的,但今日过了药点人还没来,莫默才自己端了药过来。
刚到门口,就听屋里响起魏奕不耐烦的声音:“问你呢,那条亵裤哪儿去了”
莫默差点把手里的药碗砸了。一进门,发现韩拓正苦着脸站在一边:“王爷,属下真没拿您那什么”
那表情,就差没扒光自己以证清白。
本来嘛,他一个大男人拿拿姑娘的肚兜还差不多,谁稀罕拿王爷的亵裤呢。
然而他不稀罕,自有稀罕的人。莫默低头,红着耳朵走近魏奕。
他前天确实从浣衣房里偷换了条魏奕刚换下洗好的亵裤,却没想到今日会东窗事发。
王爷明明有那么多条亵裤的
魏奕见莫默来了,先接过他手里的药碗,顺势将莫默的两只手包进掌心里给他取暖,现在虽然已经是春天了,但外头的风还是挺凉的。
他将莫默牵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替他捋了捋头上被春风吹乱的杂毛:“过来挺冷的吧,抱歉,出了点事儿耽搁了。”
声音一下子放柔,完全没了刚才质问韩拓时的匪气。
差别待遇如此明显,韩拓感到一阵心酸。魏奕又转过来紧追不舍:“没说你拿了。浣衣房那儿怎么说”
韩拓绝望:“浣衣房那儿也没找着。王爷,您裤子那么多,那条没了就没了呗”
莫默在心里不断苟同。是啊是啊,没了就没了,王爷别再追究了。
魏奕蹙眉:“不行。那条不一样。”
那认真的样子,好像没有的不是亵裤,而是什么传国玉玺。
魏奕看向莫默:“那是本王头次和你做的时候穿的。”
虽然他们到现在也只做过一次。
莫默脸上的温度倏然升起,耳朵上的红晕直接传到了脸上。
原来王爷还记得。他拿的时候就是因为记得那是他和魏奕上床那晚穿的,所以才他以为魏奕早就忘记了。
心里窘迫却甜蜜着。
韩拓被甩了一嘴狗粮,心情复杂。
魏奕烦躁地啧了声:“还不快去找,跟你说了是条黄的,中间”
魏奕顿了顿,突然问莫默:“中间什么色来着本王给忘了。”
韩拓心里疑惑,王爷刚不还记得很清楚吗连什么花纹绣在哪儿都如数家珍。
莫默愣了下,亵裤的样子他一清二楚,现在就放他床上呢。可当着韩拓的面他又不好意思说。
莫默选择装傻:“臣也不记得了。”
魏奕并不打算放过他:“怎么就不记得了那天不是你给本王脱的吗再仔细想想。”
莫默内心抓狂,王爷怎么当着韩大人的面尽说这种事呢
莫默羞得身体都热了起来,他怕魏奕再说什么胡话,只道:“好像是黑的。”
魏奕挑眉:“黑的真的假的本王怎么记得好像是灰的呢”
莫默生无可恋,正要说那就灰的吧,魏奕却忽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应该是黑的,后来弄了点东西上去颜色模糊了,本王才记成灰的了。”
莫默:“”
韩拓:“”
那东西具体是什么,让人不敢深想。
魏奕过了嘴瘾,又勒令韩拓去找那条亵裤。
可怜魏奕被关进宗人府的时候,韩拓还跟着刘烨披星戴月,腥风血雨,为魏奕图谋大事,转眼就成了个找亵裤的了。
这职位降的未免太过分。
韩拓出去好一会儿,莫默还是脸红的抬不起头。
魏奕喝完药,见小兔子坐在那儿拨自己的小袖口,忍不住笑了:“没生气吧他知道咱俩的事儿,就顺口说了。你要心里不舒坦,本王跟你道歉,下回再不了。”
莫默摇摇头。他哪儿会生王爷的气,就是有些不好意思。而且那句“咱俩的事儿”说得莫默心痒痒的,好像他和王爷之间真有什么似的,有种说不出的私密感。
魏奕嘴角上扬,得寸进尺:“不生气那本王下回当别人面也能说吧”
莫默迷茫:“您要说什么”
魏奕含笑:“咱俩的事儿啊,比如咱们上过床,你帮本王在床上脱裤子,还是用嘴脱的”
莫默越听越臊,魏奕逗够小兔子,见他不说话,也不打算过火了。他正要打住,却听莫默弱弱地来了句:“王爷高兴就好。”
魏奕:“”。
一直以来莫默什么事都顺着魏奕的心思来,但从来都是沉默地顺从。魏奕把这些都归为莫默脾气好,可就刚才那么一句,魏奕却忍不住多想了。
床上的事当着韩拓这种知情人士的面秀两下也就算了,如果真拿到外面去说,可就完全变味了,更何况大渝男风式微,这些莫默不可能不知道。莫默不像他,一张嘴就胡言乱语,说出的每个字都是走心的。
如果刚才那话是走心的,就只是为了让自己高兴吗就算是,为了让自己高兴,莫默连这种无理的混账事都能答应自己
脾气好不代表没有原则,除非
魏奕心头一热。他看着耳朵红红,过来帮他按腿做复健的莫默。
他一向觉得自己善于洞察人心,朝堂上的各类牛鬼蛇神他都能看得透彻,可是到了莫默这儿,明明是最容易看透的一个,他却有些拿捏不准。
你对本王这么好,是不是不单是脾气好,不单是仰慕本王
应该还有点别的什么吧
魏奕头一次尝到这种七上八下的滋味,心里的火苗越蹿越高,他不由地抓住了莫默的手。
莫默正给魏奕按摩着,见状略紧张:“臣按疼您了吗”
魏奕被那满目的关怀弄得浑身燥热,心道哪儿都不舒服,扒光了你才舒服。
gu903();莫默觉得魏奕的眼神有些不太对,小心翼翼:“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