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的”对面的侠客似乎心情不错,语气一反白天时的严肃,就是关心的话语从他嘴里溜出来都不可避免的带上了几分愉悦。
许悠听着只觉得心塞地要死,埋头进枕头里才说道:“今天做了件以前从没做过的事,结果全身酸痛到现在都不想动。”当然事实上不是不想动,而是想动也动不了。
“噗”侠客应该在喝什么结果一口全喷了出来,对面隐约还传来窝金的叫嚷声。
许悠仿佛能看到水柱从他嘴里喷射而出最终糊了窝金一脸的画面,简直太美太感人了,至少她从中得知了好几个讯息,比如窝金还没死,比如他们应该很愉快地在开派对,不过这显然跟现在的她没多大关系。
“你刚刚说了什么”侠客连嘴巴都还没抹干净,就立刻问道。
“什么”许悠回想了下,瓮声瓮气地又道,“就是干了件以前从没干过的事啦,结果全身酸痛”
“靠那胖子这么禽兽”侠客气愤极了,“他是不是勉强你了”
听到这里,许悠抽了抽嘴角,一时间不知道要不要打断他的情感宣泄,总觉得如果告知他真相,她的下场估计会挺惨的。
眼下侠客的理智大概还未上线,倒是站在他边上的飞坦问他:“你说这么多有什么用,现在不是该问她在哪里么”
侠客一个停顿,反应过来后傻愣愣道:“哦,对哦。”紧接着许悠就听到他问她在哪里。
“还是早上说的那个酒店。”许悠刚说完,对面的侠客“啪”地挂了电话,干脆利落地让她都不知道要不要再打回去说出真相。
嘛,算了,等他来了再解释把。
许悠努力翻个身,决定先睡一会儿。
也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就传来叫嚷和谩骂声,其中似乎还有自己的名字。
糜稽边逃边撞进许悠的房间,一进去就嚷道:“许悠你个混蛋,你究竟对这两只蜘蛛说了什么哎呀”敦厚的背部被人踹了一脚,胖子很没形象地趴在地上,“我都说我什么都没干了,那家伙累趴在床上关我什么事啊。”
“跟你没关系”冷冽的声音幽幽地飘散着,就跟来自地狱的召唤似的,飞坦又一脚踩上糜稽的背部,继续说道,“悠现在不管怎么说都是旅团的人,你竟敢对她出手,就算你是揍敌客也不能原谅。”
“哎呀,我突然有点想看胖子跳脱衣舞。”侠客也跟着进来了,皮笑肉不笑地蹲在地上看胖子哀嚎。
“你们两个还听不听人解释了,都说跟我没关系了,我连她一根毛都没碰过,不信”糜稽话没说完背上的肥肉又被狠狠碾了下,他一边惨叫一边伸手够向不远处的床,“许悠,你给我出来解释清楚。”
“那啥我也想看胖子跳脱衣舞,最好让他去广场上跳。”被吵醒其实是件非常不爽的事情,尤其浑身酸痛又困意浓厚,简直是给张床都能睡到地老天荒的节奏。许悠正处在低气压状态,独独在听到侠客的提议后心情稍微好转了点。她努力从被窝里探出个脑袋,一双眼睛朦胧地看看地板上的胖子,再看看侠客和飞坦,“不过你们这是在干嘛”
“悠酱,你醒了就好,快跟他们解释一下。”糜稽也用上了念力,好不容易把身上的飞坦翻了下去,连滚带爬地窜到床边。
“解释什么”许悠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然后在看到糜稽那一身几乎不用脱也跟完全脱了没差别的样子,嘴角忽得扯了起来,“呵,糜稽,你这是什么新造型”
“靠现在不是说造型的时候,快点跟他们解释”发现这么说好像行不通,糜稽顶着背后那两道似乎要把他做成人干的视线,忍住将面前的姑娘拽下床的冲动,咬牙说道,“我今天没对你做什么是吧。”
许悠顿时恍然,被吵醒后还真忘了这茬,现在被提醒了才有点印象。
“你想要对我做什么,估计也没机会。”许悠一本正经道,下一秒才察觉自己不该这么说,这不是自掘坟墓吗
果然,对面两只蜘蛛狐疑外加危险地看向她,侠客问她:“究竟怎么回事”
其实本来没什么事情,一句话的误会罢了,然而这种误会一旦扩大解释起来就格外麻烦。许悠顶着浑身酸疼,坐起来以后就把话说开了,巧的是南野秀一正好从外面回来。
妖狐藏马竟然出现在这里显然比许悠那点误会更令人讶异,一时间因口误而造成的影响就此结束,只有糜稽眯着眼睛,依旧不满地瞪着许悠。
南野秀一手上拎着个袋子,许悠接过打开,就发现里面有不少药膏,还有一瓶颜色怪异的饮料。
“这是什么”许悠举起那瓶红不红绿不绿的饮料,整张脸都皱到了一块。
“你使用魔法消耗的大概也是魔力或者说通俗点就是生命力或气之类的,我不知道怎么补充魔力,不过这东西能补气溢血。”南野秀一笑了笑,探身又从袋子里拿出膏药,“这个刚去药店买的,也不知道有没有用,先试试吧。”
“这东西该不会是南野会长你做得吧”药膏应该没大问题,就是这瓶饮料实在有点
眼见南野秀一笑着点点头,许悠顿觉就算会中毒也不能辜负了南野会长的美意。
或许真有效果呢。这么想着,许悠无视飞坦和侠客不忍睹卒的表情,捏着鼻子将饮料一口灌了下去。浓稠的药汁滑过味蕾并没有残留特别奇怪的味道,反倒有点果子的甜味。
一口气喝完了饮料,许悠又对南野秀一表达了感谢。不仅当陪练,事后还帮她买东西,新时代二十四孝学长啊。
不过许悠也就心里这么想想,真说出来了还不知道南野会长会是什么反应呢。
飞坦对许悠的能使用魔法这一点充满了好奇,兴奋地想要跟她来上一场,只可惜某人到现在还没恢复,别说使用魔法,就是抬起手都吃力得要死。
“说起来你们今天一切顺利”许悠一边抹药膏一边问道,尽管不知道他们的计划是什么,做了什么,反正没什么大事就行。
“差不多,就只有没能抓到锁链怪。”侠客颇有些惋惜地说道,“不过有一点还挺有趣的,今天市中心据说发生了小规模爆炸,黑帮一部分逃走的都被堵在街口,等找到的时候都被人打趴下了,其中不仅有十老头中的成员,还有那个诺斯拉帮派的老大。”
许悠倒抽了口气,总觉得侠客的说辞分外熟悉。她紧张地看了看南野秀一,凑巧对方也看她,许悠就见他点点头,仿佛是肯定了她想问的问题。
“你们你这个样子该不会造成爆炸的人是你吧,把他们揍成那样的人也是你。”侠客讶异道。
站在他身边的飞坦则勾着嘴角,难得赞赏地冲她比了个干得不错的手势。
然而许悠只想捂脸,都怪当时的自己太兴奋了又太激动了。
“哦哦,你完了。”边上的糜稽突然幸灾乐祸起来,“你明天估计就能看到你的悬赏令了。”
“”许悠抽着嘴角,有点不想相信这件事情。
第二天许悠终于好了一点,也不知是睡了一觉还是南野秀一的药真得起了作用,她觉得身体轻松了很多。身体一旦好转,昨天被她无数次嫌弃的事情又像春天复苏的野草疯长起来她手痒地又想试试新的魔法了。
许悠昨天试了简单的加速跳跃斥力防御,以及最最基本的魔力弹。小规模爆炸自然就是魔力弹引起的,那时候她其实也挺不好意思的,然而那帮穿黑衣服的太过分了,许悠觉得不爽了,索性把这群穿黑衣服的当成小白鼠来用,直到她熟练掌握了加速跳跃,不会因为用力过猛冲出去或是不到位才终于罢手,只是那时候穿黑衣服的还站着的剩下不多了。
许悠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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