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石条的下方,原先硬实的夯土突然出现一个巨大的沼泽,那青石条发出一声闷响,迅速陷到了沼泽之中。
房门大开,罗本大口大口呼吸着涌进来的空气,有种死里逃生的庆幸感。
小心地踩着在沼泽里只露个头的青石条,罗本从房间里跳到了外面来,仔细辨认了一下方向,顺着通道一边弯腰前行。
这一层因为都是些尸体,所以根本没有什么人看守,罗本一路前行一个尸巫人也没有遇见,一直到通向上一层的入口处才发现两个尸巫人在那里把守。
看着那两个尸巫人,罗本不由得犯起愁来,要想到第一层去一定要经过这个通道口,但是如果惊动了这两个尸巫人再把上层的那帮家伙引来,自己这番努力就白费了。
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知不觉地把这两个守门的家伙撂倒,可自己手里既没有黑铜弩也没有弓箭,根本不可能远距离攻击到。至于术法,使用起来动静很大,这里距离上层很近,闹出动静起来必然会引起尸巫人的注意,也不可取。
罗本一时想不到办法,急得一头是汗,这种情况越托下去就越对自己不利,如果有人过来巡查自己就会被发现,那样就万事休矣。
罗本思来想去抓不到头绪,突然看见脚边有几块石头,便计上心头。
一手拿了个石头,罗本闪到通道的一个拐角处,眯起嘴唇学起了老鼠叫。
先前那两个尸巫人对这叫声一点反应都没有,可罗本一直这么叫,两个人就有点受不了了,其中一个对另外一个吼了一声,那人极其不情愿地拿着木棒朝罗本这里走了过来。
罗本贴在墙壁上,大气都不敢出,将手里的石头高高举起,等着那个倒霉蛋过来。
那人摇摇晃晃地走到拐角处,见老鼠叫消失了,便伸头朝里面看了一下。
罗本等的就是这是他的头,咬牙挥动着手里的石头狠狠地砸向了那人的脑袋。
只听得啪的一声闷响,直拍得个万朵桃花开,那个尸巫人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一头栽在地上,气绝身亡。
外面剩下的那个尸巫人听到动静,嘴里一阵嘀嘀咕咕不满地也跟了过来,罗本闪身再次贴紧墙壁,静待时机。
那人抱着木棒接着通道里的暗淡的光见同伙趴在地上,以为他摔了一跤,发出一阵大笑,一手拿着木棒,伸出另一只手蹲到就要拽同伙起来,可贴到近前才发现同伴脑袋被砸得稀烂,不禁大惊,站起来就要高呼,罗本怎么可能会给他叫人的机会,手里的石头再次拍下,砸得红的白的一地都是。
解决了两个守卫,罗本蹑手蹑脚来到通道口听了一会见周围没有响声便闪身爬了上来。
来到地下一层闻不到那种恶臭,顿时心里一阵轻松。罗本从旁边捡了根木棒,小心前行,这一层是尸巫人居住的地方,本来想走出去绝对是困难重重,但是因为是夜晚,大部分的尸巫人都躺在房间里呼呼大睡,所以省了罗本不少事。
路上也遇到不少巡查的人,都被罗本巧妙地晃了过去,就这么躲躲闪闪,罗本花了将近一个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才来到地面的入口处。
在确定入口处没有人看守之后,罗本小心得爬了上来,轻手轻脚地走出了木棚。
外面月朗星稀,偶尔有一阵微风吹过,安静宁谧。
“图卢巴式这回不小心作了个肉包子,差点有来无回本来想和人家结盟的,却弄成这个下场,也罢,结不成也罢,把皮皮他们救出来,赶紧逃出去。”罗本低声暗骂一句,仔细了一下观察周围的情况。
视线里是一栋栋黑乎乎的木棚,足足有上百个,自己又不知道皮皮他们被看押在哪一栋里,这样一个一个找下去,岂不是要找到天亮
“图卢巴式我怎么这么倒霉”罗本都快崩溃了,连独自溜走的念头都有了,可转过来一想,不行,自己这么着也是个男人,又是个首领,哪有丢下老婆丢下手下自己逃命的道理。
“镇静镇静一定会有办法的”罗本稳定了一下心神,蹲在一片草棵子里又打量了一下这些外观差不多的木棚,发现远处又三栋亮着光,其他的则是黑乎乎一片。
“这么晚了,照理说该是睡觉的时候了,这三个木棚却亮着光,有点古怪”罗本想了一下,觉得亮光只有两个理由,一个就是那三个木棚一定是重要人物居住的地方,另外一个就是看押俘虏的地方。
只有点亮火把才能保重目标的安全,桑美他们说不定就被关在这三个木棚里
“图卢巴式我怎么这么聪明呀简直就是天才呀”罗本得瑟地摸了一下鼻子,弯腰朝距离自己最近的一座木棚摸了过去。
这座木棚坐落在一个突起的空地上,中间只有一条不宽的细长的鱼脊路通向门口。木棚周围点亮了火把,十几个尸巫人拿着木棍来回巡逻警戒,要想人不知鬼不觉摸进去困难可想而知。
罗本好不容易来到鱼脊路的一端,俯身趴在草丛里,看着距离自己十几米远的那些尸巫人,原先喜悦的心情一扫而光。
“对付一个两个还行,这么一大帮可如何是好”罗本再次想到了术法,发现还是不行,这十几个人站的位置很分散,术法根本不可能将他们一网打尽,放掉了他们中间的任何一个,就会把整个尸巫部落的人惊醒,到时候别说救皮皮他们了,恐怕自己也得重新回到那间臭哄哄的房间里去。
正在这发愁呢,忽然身边的草丛里一阵晃动,罗本心里一惊,赶紧拽出木棒就要砸下去。
第五卷第一百四十六章浴室里的迷人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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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是我”一阵哆嗦声穿了过来,多多露出扑闪扑闪的两只大眼睛,满是是泥地爬了过来。
“怎么会是你个狗日的”罗本看见多多这幅狼狈样,想笑又想苦。
“是我这个狗日的”多多可怜巴巴地看着罗本,抹了一下鼻子,瓮声瓮气地对罗本道:“老爹,我冷”
罗本看着它这样子,猜到它肯定是从沼泽里游过来的,秋天的沼泽水肯定冰凉无比,先不说有陷下去的危险,这么游过来,极有可能冻着了。
“图卢巴式你不和皮皮他们呆在一起自己跑出来干吗还敢从沼泽里游过来”罗本脱下一件兽皮衣把多多身上的泥水擦去,然后把它抱在胸口。
gu903();多多眼泪巴巴道:“我看你一个人被弄走了,不是想救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