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元通等人进到玉泉院中,却见一青衣道长和一黑衣人打得难分难解。青衣道长显然剑法低了那黑衣人许多,那黑衣人每出一刀,必逼得青衣道长退后三五步,才能化解掉攻势。路元通是华阴县人,与扑风道人原本相识,见其落败,大怒,一挥青竹棍,加入战团,双战黑衣人丰泽行。丰泽行以一敌二,并无惊慌,怒吼一声,使出“天然理心流”绝学,攻势便如茫茫海水,无边无际,绵绵不绝,逼得二人唯有招架之功,全无还手之力。
又打了五十余招,扑风道长累得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叫道:“路兄,这东瀛狗厉害,咱们老胳膊老腿儿,比不得人家正当壮年,先退下歇歇罢。”路元通道:“好。”二人想要退出战团,丰泽行却不答应,长刀舞起漫天刀影,将二人退路全部封住,眼见得再打下去,二人便要倒在丰泽行刀下。
第九十一章华山比武上
谢春苗急道:“傻子大哥,快帮忙啊”傻子叹道:“这丰泽行刀法已登堂入室,得了天地大妙,我现下内力未全部恢复,恐也不能胜他。”谢春苗急道:“傻子大哥,如此说来,路前辈便要死在丰泽行刀下了”傻子道:“莫要着急,我有办法解围。”突然身形一纵,在院中松树上摘了一把松针,右手一抖,那松针便如钢针一般,疾射向丰泽行。
丰泽得闻得松针风声,心下大骇,不及致死路元通二人,将身一转,长刀舞得水泼不进,将漫天松针,尽皆斩落地上。扑风道长和路元通趁机跳出战团。丰泽行见傻子暗器手法高明,已到了飞花摘叶俱可伤人的境界,知其必是中原武林的顶尖高手。当下抱拳道:“阁下武功不凡,烦请告知姓名。”傻子笑道:“我叫傻子,丰泽行,你瞧瞧你胸间。”丰泽行闻言一惊,不知何时,胸衣上扎了三根松针。他前次见了傻子武功,回到扶桑苦练数年刀法,自忖已高过傻子,方敢前来中土比武。不想却被一无名傻子,用松针搞得颜面尽失。那傻子若想取丰泽行的性命,只须在松针上注入内力,刺入丰泽行任脉大穴,丰泽行必然性命不保。
丰泽行惊骇不已,赞道:“想不到阁下的暗器功夫,已到了登峰造极境界,我自问比暗器不是敌手。但想比试手中兵器,不知可否赐教”傻子道:“我已见过你刀法,但现下身上有伤,暂不能和你比剑,待我伤愈,咱们再比如何”丰泽行道:“好,请问何时何地”傻子道:“正月十五元霄夜,平凉府崆峒山紫霄宫前。”丰泽行抱拳道:“一言为定。”傻子道:“好。据闻你还要上华山朝阳峰与周南山比武,不知可有其事啊”丰泽行道:“正是,我已派武士上山送信,一个时辰后,约他在聚仙台上决战。”
傻子笑道:“也罢,你先上山,我随后前来观战。”丰泽行向傻子行了一礼,带领十余名黑衣武士,自向华山行去。路元通见傻子武功高明如斯,面上却憨憨傻傻,他若想取丰泽行性命,便如探囊取物一般,当今中原武林,实是无人能及,不禁赞道:“真看不出,小兄弟原来是绝顶高手,不知可否赐教真实姓名啊。”傻子尴尬道:“晚辈乃峨眉山下,默默无闻之蠢笨农夫,会些三脚猫功夫,不值一提,人们都叫我傻子,我也习惯了。”路元通见傻子不愿以真名相告,乃有不愿深交之意,不便强人所难,颇觉遗憾,当下别过扑风道长,和众丐帮弟子一道,向华山攀行。
刚行到百尺峡,却听得前面啸声大作,一人叫道:“素闻扶桑天圣武士,武功高强,天狼教天狼天尊李思聪,特来领教。”丰泽行沉声道:“我与你们教主约好公平决战,无暇与你比试,你先退下罢。”李思聪笑道:“我教周教主武功高强,乃天下第一人,你乃蕞尔小邦的扶桑倭寇,岂有资格和他老人家比试”丰泽行大怒,说道:“我并非入侵贵国的倭寇,先已送上拜贴和战书,光明正大而来,比武较巧,乃为切磋武学,怎的牵扯到国家大小”李思聪笑道:“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你师兄松浦隆信,率领倭贼,屡骚扰我国边境,你既是他师弟,想来也是一丘之貉,如假包换的准倭寇。你来意未明,想上华山与周教主比武,先过了我这一关,否则叫你上不到朝阳峰,叽里咕噜滚到华山脚下十二洞中,与老鼠为伴。”
丰泽行见李思聪出言猖狂,不想横生枝节,辨道:“我与师兄虽然同门,但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侵袭贵国沿海,确属不对,但我却从未伤害过贵国一人。此番前来较巧,乃为交流两国武学,并无恶意,还望李先生不要为难,请周教主下来相见。”李思聪笑道:“听你所言,有些道理,我念你不远千里而来,先指点你几招中原剑法,你习会了之后,想来也可横行东瀛小邦。”丰泽行大怒,叫道:“李先生,你既然如此小觑于我,也罢,我便领教阁下高招。”拔出长刀,和李思聪战成一团。丰泽行天质聪颖,悟性颇高,乃扶桑武学奇才。李思聪虽然跟周南山习得天山剑法,毕竟时日尚浅,差丰泽行三四筹。
二人打了不到一百合,丰泽行一刀逼得李思聪避无可避,喝道:“李先生,领教了你的高招,还打不打”李思聪初时大言不惭,藐视东瀛武功,现下输得灰头土面,只得色厉内荏,鸭子死了嘴硬说道:“你虽然胜过了我,但比之我们周教主,差去许多。”丰泽行道:“叫周南教出来比过便知。”李思聪闻言,运起轻功,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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