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华美见靳卫风所言甚是,她适才命悬一线,被靳卫风救下,心里起了异样变化。说道:“靳大侠,我武功不济,就算回到平壤,也帮不了父王,你武功高强,能、能陪我一同回去吗”靳卫风嗫嚅道:“这个、这个”盖聂笑道:“臭小子,什么这个哪个的朝鲜公主,乃我大明亲人,咱们不帮谁帮”靳卫风闻言,只得硬着头皮道:“盖大哥,我先随公主回平壤,你和我五弟言明,请他速速派兵驰援朝鲜,收复汉城。”盖聂道:“不劳你吩咐,我自会省得。”靳卫风闻言,和李华美勒住马头,向东疾驰。
群雄打败伊震云等,自回京城。刚过山海关,张合武突然一拍脑门,急道:“不妥,卫风一人前去平壤,恐周南山和倭寇勾结,敌方高手众多,卫风寡不敌从,我等须得加派人手,助卫风一臂之力。”李凤山道:“何人前去合适”盖聂道:“你和成弟、冲斗三人前往,我和张兄弟回京与盟主禀明情况,即刻率兵前来支援。”李凤山道:“好。”和谢成陈冲斗,快马加鞭,追赶靳卫风而去。
第九十八章龙山大仓上
却说邹百川投靠丰臣秀吉,作了幕僚。李成玉收复朝鲜平壤开城二都,又在碧蹄馆以寡敌众,震慑日军心魄,丰臣秀吉处心积虑数年,欲鲸吞朝鲜大明,不想出师将近一年,进展缓慢,忆起邹百川昔日所言,谓明军不堪一击,以为其有妙计,当下召来商议。邹百川早知朝鲜战局,当下向丰臣秀吉献上一策,可一战而平朝鲜。丰臣秀吉闻计大喜,急令邹百川前往朝鲜实施。
却说邹百川一到朝鲜,便派间谍“要时罗”,到庆尚右兵使金应瑞和庆尚右水使元均等处活动,再买通西人党,大肆传播谣言。为了让朝鲜中计,又将加藤清正要渡海侵略朝鲜的假情报透露给金应瑞。金应瑞不辨真假,急向都元帅权慄禀报,权慄报告朝鲜王,并命李舜臣率兵迎战。但李舜臣早知日军诡计,并未出兵,致使日军的反间计失败。庆尚右水使元均为做三道水军统制使,趁机诬陷李舜臣居功自傲,有阴谋篡权之心。李舜臣虽然不属于东西两党,但他受东人党首领柳成龙推荐,担任三道水军统制使要职,西人党为打击柳成龙,自然不遗余力无端中伤。加上元均诬蔑李舜臣放走加藤清正,有不臣之心。朝鲜王被吵晕头脑,见众臣弹弹劾李舜臣,一时不辨忠奸,将李舜臣以“欺骗国王,放走敌将”的罪名,将其逮捕入狱,并以元均继任三道水军统制使。
幸亏李成玉力敌收复平壤,朝鲜国王才有落足之地,无奈心腹武臣,一遇日军,便望风而逃,在朝鲜子民面前输得颇是狼狈,朝鲜王的金面也挂不住。唯有李舜臣的海军,连战连捷,打得九鬼嘉隆,真正成了“酒鬼加浓”的醉鬼。加之全国志士齐投于麾下,确有兵多之嫌,实无谋反之意。朝鲜王恐其坐大篡权,便解除李舜臣兵权,暂时平息东西两党纷争。李舜臣兵权已失,又被下到狱中,且并不颓废,整日里忧国忧民,研究日军军情,渴望他日东山再起,为国杀敌。
却说元均上任,将李舜臣多年培养起来的亲信撤换成自己心腹,并不顾日军虎视眈眈,居然在李舜臣讨论军国大事的“运筹堂”狎妓宿娼,弄得将士离心,水军心寒。朝鲜唯一让日军顾及的“虎军”,在元均的夜夜笙歌之下,也成了“豆腐军”。九鬼嘉隆前次在闲山败于李舜臣水军,面对腐朽荒淫的元均,大喜,他憋足了气,要将往昔惨败的怒火,一齐倾泄于元均和朝鲜水军。由于此前日本海军的安宅船不是朝鲜龟甲船对手,九鬼嘉隆特地建造了数十艘巨型铁甲船,专门用来对付朝鲜的龟船。元均虽然得到手下禀报,九鬼嘉隆的舰队正向闲山岛袭来,但他自恃有龟船利器,可大败日本海军,又刚饮了两壶烧酒,便醉熏熏的领着朝鲜水军向釜山海面出发迎战。
刚到漆川岛海面,他看到了惊骇无比的庞然大物铁甲船。朝鲜水军将领虽然大多是元均的心腹,但朝鲜水兵受李舜臣培育多年,面对不共戴天的倭寇,他们殊死搏斗,绝不投降逃跑。元均面对九鬼嘉隆的铁甲船,早已心胆俱裂,正命心腹驾船速逃,铁甲船上一炮轰来,元均丧生大海。是役,全罗道右水使李亿祺,忠清水使崔湖等壮烈战死,唯有庆尚右水使裴音:切,率领的战船幸免于难。李舜臣数十年苦心经营的朝鲜水师,可谓全军覆灭,毁于一旦。九鬼嘉隆大破闲山岛朝鲜水军后,朝鲜水军已然瘫痪,日军毫无顾及,在南朝鲜海横行无忌,不久攻下战略要地南原城。
由于党争和元均的无能,致使朝鲜海军覆灭,朝鲜大臣生恐朝鲜王罪责,个个“皆惶惑不知所对。”毕竟将李舜臣下狱,乃朝鲜王亲自下命,若重新起用,颜面上颇挂不住。兵曹判书李恒福和庆林君金命元原是李舜臣旧友,见此危局心知肚明,当即铺好台阶让朝鲜王得以下来。奏:水军惨败,皆元均之过,与诸人无关。方今之计,唯复以李舜臣为统制使乃可。且朝鲜军民,也力争让李舜臣复出。朝鲜王无奈,只得重新任命李舜臣为三道水军统制使,与九鬼嘉隆决一死战。
却说宇喜多秀家得讯朝鲜王重新起用李舜臣,大惊,急和邹百川商议,欲先致李舜臣于死地,扫清海上障碍,随后方能大败明朝联军。邹百川得到朝鲜王正住在平壤妙香山普贤寺中的消息,大喜,说道:“首领不必焦急,我和柳生君率十余名勇士,一同前往妙香山,必能暗中杀害朝鲜王,让朝鲜全国义军,群龙无首,如此可趁机大败之。”宇喜多秀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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