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作风。”李园说。
“二叔把你派在他身边多年,你就没有比其他人对他有更多一点的了解”周雨明显不满意李园的汇报。
“我也只是一个秘书而已,又不是他的女朋友。我能对他有多了解。”
周雨冷笑,“你倒是想做他的女朋友吧只可惜他看不上你。”
“他不也看不上你吗”李园反讥。
周雨站起来伸手就给了李园一耳光,“你敢顶嘴你只是二叔的养女,周家给你碗饭吃就不错了,你别以为你真是周家的人了,敢这样跟我说话。”
李园恨恨地看着周雨,嘴角浮起一丝冷笑,“要是没有我在集团潜伏多年,对集团的管理事务一清二楚,你觉得你这个一问三不知的大小姐能做得了副总裁我说的是实情,他是看不上你,他宁愿去找小姐都不来找你,这是实话。”
李园脸上又挨了几耳光,她依然站立不动。也没有伸手去捂脸,只是冷冷地看着周雨。
“信不信我马上开除你”
李园脸上的嘲笑更浓,“你不敢,你没有我的帮助,你就会成为一个失去拐杖的瘸子,你在这公司里将寸步难行,因为你什么也会,什么也不懂。”
吕庭筠躺在藤椅上,旁边放着啤酒和香烟,看着下面的师傅在修车。看到兴奋处,袖子一挽,决定自己上阵。
他说修车就像一个医生,也要望闻问切,找出车辆的故障,再排除以后,和医生医好一个病人出院一样有成就感。
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呼啸着冲进修车厂,吕庭筠满手油污,并没有回头。
从发动机的声音能听出来这辆车是新车,并没有任何毛病,所以车上的人来这里不是来修车的,这里是修理厂,不是来修车的,当然就是来找人的。
这里的工人都是没有钱的亲戚,所以能开得起法拉利的人,那肯定是来找他的。
周雨短裙外面罩着猩红的大衣,将长腿秀在外面,在初春的寒风里有点美丽冻人的意思。
“小姐,修车吗你的车听起来没有什么问题啊。”修车师傅上去找招呼。
“吕庭筠在哪”周雨眼睛朝天,盛气凌人。
“筠哥,找你呢。”一个学徒轻声对低头修车的吕庭筠说。
其实他只是懂得原理,真不太会修。
吕庭筠直起来身,满手油污不说。连白皙的脸上都沾了些油污。
只是依然挺拔,依然让人一眼看上去就移不开眼。
“你在修车”周雨不相信地看着他。
吕庭筠耸了耸肩,“很明显就是。”
“你可是集团总裁,牛叉哄哄不可一世的吕先生,你现在在修车你现在知道得罪我的严重后果了吗”周雨冷笑。
“三年前我就知道了啊。”吕庭筠淡淡地说。
“你求我,我就原谅你,然后让你过回以前的生活。”周雨仰着下巴说。
吕庭筠转过身,继续修车。根本不搭理周雨。
周雨怒从心起,三年前她在吕庭筠面前总是收获的是挫败,现在吕庭筠什么也没有了,变成了个修车工,她在他面前还是这么挫败。
“你修车很重要吗我在和你说话你没听到吗”
“听到了啊,你继续说。”
“我让你求我”
“求你什么求你赶快从这里滚,不要影响我们的工作吗”
旁边的修理工都不敢说话,心想长得帅就是牛,面对开法拉利的白富美都敢这样说话。
“你现在就跟我走,不然我烧了这修车厂”周雨几乎是黔驴技穷了。
“烧啊,烧了你赔就是了,你又不是赔不起。”吕庭筠仍然没有抬头。
周雨气冲冲地回到法拉利车上,忽然发动车,向吕庭筠一伙人冲了过来。
众人吓得纷纷奔逃,只有吕庭筠头都不回,好像压根没听到引擎的轰鸣声。
周雨气得只好又把车停下,“你再不跟我走,我就让人打你厂里的人,每天来砸一次。”
“筠哥,你还是跟她走吧,别连累我们了。”一个工人苦着脸说。
吕庭筠无奈地摇摇头,走到洗手池边,拿起汽油先把手上的油污洗去,再用肥皂细细地洗了一遍,然后脱下身上的工作服,走到周雨的面前,你说吧,要去哪里
周雨示意吕庭筠上车,吕庭筠慢吞吞地打开车门上了车。
半小时后,法拉利停在郊区路上。
吕庭筠点燃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吕庭筠,我听说你包养坐台妹”周雨质问。
“是啊,腿长胸大,脸蛋也漂亮。”
周雨伸手要抽吕庭筠的耳光,被吕庭筠握住她的腕,冷冷地看着他。
“你为什么要自甘堕落我虽然这三年谈了几个男朋友,但依然没有嫁,只要你肯认错,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但你要在记者媒体前跪下向我认错,求我原谅你。”
吕庭筠笑了起来,“我有大洋妞,凭什么要找你你哪里比她强了你腿有她的长吗你胸有她的大吗你除了脸皮比她厚之外,你哪里比得过她”
“吕庭筠你竟然说我还不如一个坐台妹”周雨气得脸色铁青。
“难道你不知道你不如她吗不然我又怎么会选择她而不选你你们已经让我坐了几年牢了,放过我行不行我现在过得很好,不要再伤害我行不行”
“你这算是在求我吗”
“如果算是,你会放过我吗我已经认输了,我不是你们的对手,你们踩我像踩死一只蝼蚁,够了吗”
“吕庭筠,我以为你算是号人物,我以为你有多骄傲,没想到你其实就是一个渣滓,哈哈哈。”周雨大笑。
吕庭筠竟然也跟着大笑,反而笑得周雨有些莫名其妙。
“你不用包养小姐了,我包养你,我花钱,只要你听我的,我保证你比现在过得好。”周雨说。
“我还是喜欢洋妞。”吕庭筠大笑,然后指了指周雨,“你不如她,你比不上她。”
“滚,马上下车贱人”周雨大骂。
吕庭筠慢吞吞地下车,周雨发动车离开,将他扔在了马路边,吕庭筠苦笑了一下,慢慢向城区走去。
从这里到修车厂,恐怕至少也要走上两个小时,吕庭筠慢慢走着,走得累了,就停下休息一会。
一辆长途客车在临时停车区停下下客,司机不断催促下车的旅客快一些,说这里按规定是不能停车的。
“妈妈,你看那个叔叔在走路,他为什么不坐车呢他没有车吗”靠窗的一个小男孩指着车窗外的吕庭筠说。
夏霁看了一眼窗外,如遭电击。是他,没有人有那么完美的侧脸,只是飘逸的长发不见了,笔挺的黑色西服也不见了。
大客车驶过吕庭筠身边时,他抬起头随意瞄了一眼,隐约间他觉得他看到了一张让他魂牵梦绕的脸。他正要细看时,客车已经一闪而过。
他拔腿就追。
“妈妈,那位叔叔好像在追车呢,他是不是想坐车啊”
时寒扭头看时,看到妈妈已经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