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午后餐,柯蒂斯借口出城排泄,直到晚上还没回来。
帕克准备关门,白箐箐忧心忡忡地道:“在等等吧,柯蒂斯还没回来。”
帕克无情地关上了门,气愤地道:“那个家伙肯定去挖刺刺木去了。”
明明是他讨好箐箐的东西,却被蛇兽抢了先,太憋屈了。
“啊?”白箐箐秀气的眉毛垮成了八字型,嘟着嘴喃喃道:“都说了别去了,下雨进山多危险啊。”
“你别担心,他一直生活在山里,能出事才怪。”帕克说着脸色转晴,突然冲上来,从后方打横抱起了白箐箐。
白箐箐惊叫一声,抬头看向帕克的脸,心脏砰砰直跳。她在帕克胸口锤了一把,道:“你干嘛啊,吓我一跳。”
帕克笑着踩上自己的草窝,道:“家里终于只剩我们两个人了,我要抱着你睡。”
这种气氛下谁都会多想,白箐箐的注意力不由转移到了自己下-身,脸上开始发烫,双臂以半防御的姿态挡在胸前,道:“我还在流血……”
帕克金色的眉毛皱了皱,“都怪那条蛇兽。哎,我也不好,当初不给你喝药,孩子也该生下来了。”
帕克把白箐箐轻轻放在草窝最舒适的地方,挨着她躺了下来,结实的胳膊搂住白箐箐。
女孩子体温比男生低许多,两人更是一人一兽,这种体温差就更鲜明了。白箐箐感觉帕克的皮肤像火一般滚烫,但在雨夜里挨着很暖和。
一如帕克给予她的守护和热情。
“其实,我没有怀孕。”白箐箐道,总觉得这么忽悠帕克很过分。
帕克完全不信,道:“没怀崽崽你喝了药怎么会流血呢?别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