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月急急地喊着:“大哥加把劲啊”人人都为他捏了把汗。
他心知自己会输,仍然坚持着最后的抗争,虽然越来越难构成对柳梦寒的威胁。梦寒可不会放过他。
速决的时刻到了。梦寒使出一招:绕开剑的锋芒,脚尖直踢手腕,就见无名剑飞出去,树在观战的人面前,摇晃了好一阵。人们惊讶地发现剑柄上已沾满了血。战斗并未终了,梦寒的杀意丝毫没有收敛。被解除了武装的亚何步步后退,避让不止,一直退到墙根,无路可走。柳梦寒得意地把剑架在他的脖子上。他彻底输了。傲月惊呼:“不住手”众人惶恐。
他坦然笑道:“比武场上生死由命。柳兄,我既已输,按江湖道,任凭发落。”
他收剑:“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让着我有人告诉我,无名剑真正的实力不可估量。”
“是谁这么抬高亚何我都输了,你还要我如何”
说话的时候,傲月悄悄举起无名剑她的武功也是一流,很久没有试过剑了。
他疾呼:“住手”柳梦寒闻声避让。功败垂成。
亚何无法面对她冰冷刺心的目光,干脆背过身去。何尝不知道她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他声音低沉:“背后偷袭,传入武林,岂不让同道耻笑”她一扔剑,跑出大门。他一言不发、木然着脸。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女人在爱一个人的时候,是可以豁出命去的。她是个好女人,只可惜遇到了你。我不会因为你们相爱就放过你,就像你不会因为我与父亲的感情而手下留情。再过半月,我会再来,好好养你的伤。”梦寒还没发现自己已不把亚何当作杀父仇人。此刻在他眼中亚何是个江湖人,应以江湖道对待。也许就从亚何手握剑锋鲜血满地时起一切都变了。
亚何轻松坦然:“行,我等你。”
梦寒还没来得及走,下人就来报:西门天烈将军回京述职路过此地,知道亚何在逍遥山庄,顺路拜访。
亚何一阵狂喜:“快随我出迎还有,等傲月姑娘回来,一定通报。”
他刚迈出几步,将军已经进来了。一见柳梦寒在此,不禁笑了:“梦寒侄儿,想不到在这里见到你,我已知道你父亲的不幸。很遗憾。柳大人是个好官。子承父业,流落江湖总不是个办法。还好你认识了亚何,他算是个难得的好人。”
梦寒语出惊人:“他是好人我柳梦寒就是圣人”
将军立刻注意到横在一边的无名剑与亚何满手的血及古怪的气氛:“胡闹亚何少侠能有何处得罪你”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铁证如山,天日昭昭”
“这怎么可能”将军将目光投向亚何,亚何默然。
柳梦寒把西门将军拉到一边,耳语了几句,将军脸色大变:惊异、不安、惋惜、无奈,百感交织。听完他只答了一句话:“那就更不可能了。”他试图作出解释,却发现一个字也没法说:要说明亚何的清白,除非推翻已有定论的冤案。他解释不清,更没法推翻梦寒的话。
梦寒冷笑着傲慢地告辞,临走又提醒亚何半月之约。
第十九节何向言愁
第十九节何向言愁
亚何把将军引至书房。一合上门,将军就忍不住追问:“你真和谢宇轩将军有关联”
他俏皮地笑着:“既然是柳逸风大人之子柳梦寒说的,将军哪有不信的道理”
“现在我明白林潇将军为何如此相信你。谢帅是条汉子虎父无犬子。当年的事总有一天会弄清楚的。可在这之前该如何跟梦寒解释你又怎会出现在柳大人的家,卷进这桩无头公案”
亚何低声把整件事复述一遍,又补充:“我答应了柳大人,不能让梦寒也卷进来。江湖人讲个信字。何况一旦他卷入仇恨,就将走我走过的老路,我不愿见他变成过去的我。就让他怀疑吧。家父让天下人怀疑,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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