愕然地望了陈冲一眼,分开他的手,又为他献上一策。
“唉,现在立不立国,我倒有些糊涂了。昨夜,我们在湄公河岸,看到几方兵马交锋,死的人很多,连老百姓也遭殃,忽然间,我有种害怕感觉。如果我们在途岛立国的话,将来附近的国家或是联合国军出动,我们就得打大仗,得死多少人呀所以,我在想,我的理想是不是太远大了不实际如果我当了总统,那跟当刽手,也没有多少区别。因为得累死很多人。”陈冲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对之前确立的远大理想,有些迷茫了。
“不如就在这里立国吧,反正仗已经打起来了,也死了很多人。咱们不回去了,就在这里干革命。等拿下阮昆赛,咱们不种毒不贩毒,发动群众,多种粮食,咱们这些人,拍电影赚钱,然后分红给当地群众,共同致富。”胡士元此时却比陈冲狂热,他还想着当总理了。
要是陈冲当不成总统,那他也当不成总理了。
“看看吧,咱们还不一定能打赢阮昆赛呢。”陈冲模凌两可地道了一声,跨步继续往前走。
“这是怎么啦这么情绪化他这理想也变化得太快了吧我的理想上来了,他的理想却滑下去了。怎么咱俩的理想老是合不到一块呀”胡士元感觉不可思议,手指陈冲的背影,不解地问陈桂枝。
“你呀,找两个女人给他,我敢担保,他的理想肯定会狂热起来。咱们来金三角多少天了他还没碰过女人。你说,他怎么狂热得起来再狂热的话,他的身体就要爆炸了。”陈桂枝哈哈一笑,指出胡士元不了解陈冲。
“哈哈哈这样呀烟味,真有你的。喂,你怎么又忍得住在我的印象,你好象没碰过女人呀”胡士元乐了,心情也好多了,拉过陈桂枝,紧跟着陈冲走。
“啪唉,男女之间讲缘份的。老大的缘份好啊,到哪里都能碰上美女。我只能羡慕。你说,我光想有什么用难道你让我去嫖那种事,我是不干的。咱们老大也不干。老大说了,做人要有底线。咱们不能赌,不能嫖,这就是底线。再说,咱们身家不少了,四千万美金,都是上市公司的高管,以咱们的这种身份,去嫖,合适吗那也太他娘的没档次了。要弄个娘们,就得学学咱们老大,玩有档次的,象空姐呀、女星呀、校花呀之类的。”陈桂枝点燃一支烟,吐了口烟圈,也叹了口气。
“那也未必。你看,这街上不少是越南少女。我在国内曾经看过一则报道,说是越南少女很羡慕我们国内的生活,都想嫁给我们国男人。而且,聘礼不高,你给一百美金,就可以搞掂一个。”胡士元指指街边骑自行车而过的几位少女,让陈桂枝好好看看。
战火篇:浴血金三角异国风情
灯光昏黄,街道破烂,行人来来往往。
陈桂枝喷着烟雾,侧目而视,果然看到有越南少女骑着自行车掠过身旁。
他不由眼睛一亮。
几位骑车而过的越南少女,长相娇小,但身材很美。陈桂枝的目光随她们的身影而转动,忍不住转过身去多看几眼。
她们的长衫部分,腰部以上紧身,腰部以下宽敞,左右各开叉至腰部,内着宽筒喇叭裤,合身的上衣配上飘逸的裙摆及长裤,将娇小的身材衬托得很美很好看。这种衣服,叫作“奥黛”。
“奥黛”通常以丝绸类布料制作。
陈桂枝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赞叹出声:“美果然美咦,我以前在乡下,经常看电视的,在我的印象,越南人肌肤较黑,怎么这些姑娘这么白嫩难道,她们是出来卖的”
“那也不一定。呆会,咱们得进入一些娱乐场所打探情况。到时了解便知。不过,我看过有关越南人的资料,他们以美丽的青春少女为载体,凸显传统服饰的优美和流畅,展示民族化的美好,目的是形成人们对越南民族化的美好印象。”胡士元摇了摇头,给陈桂枝讲解一些异国风情。
“那这种传统教育很不错啊现在,我们国内,很多学校都丢掉了传统教育,有些地区已不提倡见义勇为、学好人好事之类的教育,还堂而皇之称之为以人为本。结果,现在街头很多抢劫,也没有人管了。”陈桂枝闻言,赞叹不已,但也很感慨。
“我们不谈这些,你听说过越南有四大怪吗”胡士元摆了摆手,把话题转到他感兴趣的越南人的话题上来。
“哦”陈桂枝愕然地侧目而视胡士元。
“那就是男人绿帽头上戴,女人手帕脸上盖,人力车倒着踩,花钱要用大麻袋。”胡士元玩了一首打油诗,概括地告诉陈桂枝。
“说说看。”陈桂枝闻言,兴味盎然,急反问一句。
“那种硬壳绿帽是当年越军的帽,既遮阳又挡雨。据说,这种硬壳帽是法国礼帽,只是法国人戴的是白色硬壳帽。在法国被叫做拿破仑帽。女人手帕脸上盖嘛,那就是不管天气如何炎热,越南女人仍用手帕或丝巾把脸捂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越南女人骑摩托车时还会戴上长及上臂的手套,以遮挡风尘和紫外线。越南男人普遍肤色较黑,但女人是以白为美的。人力车倒着踩嘛,是指人力三轮车的乘客在前,车夫在后踩车。据说这是根据当年法国殖民者的意图设计的。这样一来,乘客观景时视线不受妨碍,又可避免闻到车夫的汗臭。一旦发生交通事故,坐在前面的乘客会先遭殃。花钱要用大麻袋嘛,是指越南币不值钱。现在1元人民币可以兑换25002600越盾。咱们在此花人民币简直就是过把富翁瘾,随便买点东西都要10多万。兄弟,我相信凌老大放在你身上的钱至少有几万美金,怎么样今晚咱俩过把瘾说不定,你一大方,真能泡上一个漂亮的越南小姑娘。”胡士元把打油诗解释一通之后,又教唆陈桂枝。
“哈哈哈,你这小,你想让我请客嘛,对不对直说好了,说那么多废话干嘛走吧。今晚,咱俩花几十万越南盾,过过大富翁的瘾,乐一乐”陈桂枝闻言之后,仰天大笑。
“兄弟,之前我以为你只是能打能说,没想你脑挺好使的。这也能让你想得到。不简单”胡士元伸手,摸摸陈桂枝的后脑,也不知是赞还是讥笑。
“行了别卖乖。别以为我长得象猪,就说我是猪。就算我是猪,那我这头猪也不简单,我可是替凌老大管着四千万美金。那张卡是以我的名义,在国内开的户。”陈桂枝也不怪意,自嘲一笑,反而自豪。
“那也是,从今天开始,我得讨好你。将来,你得多分我一些钱哦。”胡士元被陈桂枝这么一说,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自我调侃起来。
城区里面有许多别墅,占地面积大得惊人,装修也极为豪华。但是,半山腰却有许多破烂的茅草房。
胡士元与陈桂枝说说笑笑,陪着陈冲来到了一家赌场,内设置了博彩大楼、麻将馆、宾馆等,十分气派,前来参赌的人络绎不绝。
保安分散在赌场的各个楼层,警戒森严。
陈冲三人进来,闲逛一下,没发现什么可以利用的人,便又走出来。
夜色深沉。
大街小巷,开始歌舞升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