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阮昆赛的病房在哪里”饶言阳抓了个活的,拖进卫生间里,下了他的枪,然后握着剌刀,抵在那人的咽喉处就问。
“三楼301房”那人吓得冷汗直冒,双眼都不敢睁开来。
“三楼为什么二楼的灯火最亮三楼却是乌灯黑火”陈冲示意邱小仙剥下两名死尸的军装,然后转身,盘问饶言阳手的警卫员。
“那是为了掩人耳目,怕人袭击总统。好汉饶命,我什么都说了咔嚓”
那人胆战心惊,双腿直打哆嗦,见另两名同伴已死,吓得已经站立不稳了,尿水淋湿了裤。
陈冲出手如电,一手拨开饶言阳的剌刀,一手捏着那人的脖,用力一掐。
那人脖一歪,即时气绝身亡。
“快换衣服,洗把脸,提着步枪,上三楼去,当作是查岗的。”邱小仙此时已将二尸的军装剥下,拿着其一套军装和一柄步枪,闪身而走,去对面的女厕换衣服。
陈冲与饶言阳二人也急急换衣服。
陈冲还下了步枪上的剌刀,握在手。
这幢楼既然是阮昆赛在治疗,自然不准其他患者进来,前来上洗手间的都是士兵或是军官或是医生或是护士。
就这几分钟的时间里,走廊里来了几名军人,前来上卫生间。
“咦岗哨呢”
“可能上卫生间了吧”
“丫的,上卫生间,也不能集体去呀”
几个人议论着,走进卫生间里。
陈冲、饶言阳皆吓了一跳,急拖着死尸,闪身于门背后。
进来的,仍然是三人。
“咦,卫生间里也不见人影呀丫的,那三个鸟岗哨跑哪里去了”首先进来的,似乎是一名军官。发现卫生间里没人,既奇怪,又气愤。
“我尿尿后,马上去查。”两名士兵随后而入,其一人,赶紧讨好军官。
陈冲、饶言阳急扑而出。
饶言阳疾冲而出,从背后捂着一名士兵的嘴巴,右握着剌刀,从那人的咽喉一划而过。
那名士兵咽喉喷血,惨然而倒,喉管已断,再也不能发出响声。
陈冲双臂一张,从门背蹿出,各锁住一人的咽喉。
那名军官似会武功,一手去扳陈冲锁住咽喉的手,一手反肘狠击陈冲腰身两侧勒骨,左足撑地,右足反蹬陈冲的腿部。
一名士兵被陈冲锁住咽喉,则是直翻白眼,嘴巴一张,舌头长露而出,双手都去扳陈冲锁他咽喉的手,左足撑地,右足反蹬陈冲的腿部。
饶言阳杀了一名士兵之后,便倏然转身,三角形剌刀,对着那名军官的腹部,便狠捅几下。
那名军官便萎倒而落地。
他咽喉被陈冲捏住了,发不出声响。
那名士兵见状,吓得哆嗦了一下,浑身无力,双手松开陈冲锁他咽喉的手,右足也滑落在地。
饶言阳将剌刀从那名军官腹部拔出,又捅向那名仍被陈冲锁住咽喉的士兵。
鲜血溅了饶言阳一身,染红了他刚换上的绿军装。
那名士兵也无声惨死,滑倒在地上。
“走吧”邱小仙换好衣服,跑了过来。
“你们两个去吧,我浑身是血,上三楼的话,肯定瞒不过岗哨。只会枪声一响,我便去接应你们。还有,我们有一些特工人员,也在三楼上,也会接应你们。”饶言阳看看自己全身都是血水,便提议邱小仙与陈冲二人上三楼去抓阮昆赛。
他说罢,从怀掏出一只密码器,翻看了一下,杂乱的数据,随即自动翻译成了汉语。
“好厉害喂,事完之后,帮我打听一下何三金的下落。他可是一位爱国的资本家,在大陆有很大很多的投资。他失踪两年了,他的女儿在找他,所以,打到金三角来了。虽然,何三金涉嫌贩毒,但是,那是过去的事情。他失踪之前,便是与阮昆赛谈判,想斩到毒品往来,并愿意付巨额资金补偿阮昆赛。”陈冲一看,赞叹不绝,对国安人员太佩服了。
然后,他提出请饶言阳帮忙查找何三金的下落。
“这个,得请示我们的领导。我们要查任何人,都要先经领导同意。好了,快上去吧。我准备炸药,我身上携带了一些固体、液体的材料,可以瞬间制作炸弹。还有一些药物,这本来是我们国安人员做事情失败了,用自杀用的,今夜,倒要让阮昆赛的鸟兵尝尝厉害。”饶言阳不敢擅自答应,转移了话题。
战火篇:浴血金三角擒拿大毒枭
“好”陈冲闻言,尽管心里有些失落,但是,也不便勉强。
他知道国安人员有纪律,讲纪律,是一支纪律部队,也是一支很特殊的部队,便点了点头。
他提着一柄步枪,重新装上剌刀,转身而出。
邱小仙紧紧跟在他身后。
两人佯装着是岗哨,一前一后,端着步枪上楼。
“轰轰轰啊啊啊”
便在此时,不远处的城郊东面,传来一阵爆炸声。
却是邱小仙的隐形战斗机上的特警,按着邱小仙的指令,向毒品提炼厂扔炸弹下来,支援骆辉的200多号人,对付毒品提炼厂的守卫部队。
刹那间,城郊东面浓烟滚滚,火光冲天,枪炮声迭起,惨叫声此起彼伏,呼喊声、喝斥声震耳欲聋。
“怎么回事”
三楼的警备部队,闻声大惊,纷纷跑到走廊的窗口,朝东面观望,远远可见东面的毒品提炼厂火光冲天,惨叫声远远传来。
“不好了,匪军来了,快保护总统啊”陈冲与邱小仙刚好跑到三楼的楼梯口,闻得炮火声响,急急大声嚷嚷。
“快”三楼的警卫人员闻得炮火声响,本是心惊,此时被陈冲大声一吼,更是慌乱,急也冲向阮昆赛的病房里。
倒是无人顾得上去细瞧陈冲与邱小仙是谁
他们赶紧打亮三楼走廊里的灯。
三楼,立时灯火通明,脚步杂乱。
二楼、一楼的警卫人员,也疾冲上楼。
陈冲侧目而视邱小仙。
恰好,邱小仙也向他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