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他一定要制成浪女药粉,然后把冰清玉洁的师给弄到床上,好好的让她尝一尝什么叫做欲仙欲死,什么叫做蓬门今始为君开。
“马前草三克不,改成九克蝶恋花根两小段我再加上四段,金龟子也要三个才行”
乔纳森哼着歌,兴高采烈的把所有的材料都加多了两倍,然后照着药方一一放进坩埚,小心的煎熬着。
其实浪女药粉在上一次制作的时候就已经做成功了,如果不是那个该死的喷嚏,或许艾莉克西娅早就成了后宫禁脔。可恨那个喷嚏把事情都搞砸了,还害得乔纳森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洋相,白挨了艾莉克希娅一拳。
这一次乔纳森反锁了房门,戴上口罩,万事俱备才开始炼制,可谓是用心良苦。
药方还是那个药方,只不过先后两次见识过艾莉克西娅的高级魔法,乔纳森对于她的评价又高了好几段。
用药对象的能力不同,药量自然也应该有所区别,为求稳妥,他自作主张的加大了原料的分量,希望这一次可以成功搞定艾莉克西娅。
“等药做成了,就算你是什么女中英杰、高级魔法师,我也让你凤凰变小鸡。”乔纳森一边配置着,一边得意洋洋的想。
原料虽多,但最后成药的计量不变,因此煎药的时间也长了很多,乔纳森始终耐着性子,随时观察着坩埚中的每一点变化,眼见着液体越来越粘稠,最终收成一团结成白色的粉末状固体,乔纳森笑的如同一朵绽放的花。
屏住呼吸,稳住双手,乔纳森把粉末往小纸袋里装,由始至终小心翼翼,直到最后一小撮药粉装好,把袋子封严,才算长出一口气。
药准备好了,要用什么招数让艾莉克西娅中招呢乔纳森的手指无意识的在桌上叩动,脑筋飞转。
“女巫婆的下落好了”乔纳森眼睛一亮,“现在怕是没有别的比奥尔瑟雅的下落更能打动艾莉克西娅了,至于沟通的方式嘛,她性子高傲,最经不起别人激她,最好的法子就是和她打赌。”
“打赌你要和我打赌”
艾莉克西娅望向乔纳森,既有些恼火,更有些好奇。这个可恶又无耻的领主,刚刚犯下弄丢犯人的滔天罪行,竟然又若无其事的找到自己打赌,这简直莫名其妙。
乔纳森一改平日的嬉皮笑脸,郑重其事的点点头。
艾莉克西娅努力让声音保持平静,想看看乔纳森到底又要耍什么花样:“你想打一个什么样的赌,赌注又是什么”
“赌注就是奥尔瑟雅。”乔纳森慢条斯理的道。
“奥尔瑟雅,难道你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吗”如同乔纳森预料,艾莉克西娅果然很感兴趣。
“我不知道,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怎么会知道。”乔纳森耸耸肩膀道。
“你”艾莉克希娅差点气昏过去,她以前交往的都是文质彬彬有礼有节的上流社会贵族人士,还是头一次遇到乔纳森这种无赖。
美丽的女法师正要对准乔纳森那张带着坏笑的脸丢出一个烈火弹的时候,却发现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心中一闪念,平静下来问道:“难道你有了她的线索吗”
“也可以说是线索了,我听说奥尔瑟雅之所以会出现在拉文霍德,是觊觎领主府内的一件东西。”乔纳森顺口把奥尔瑟雅透露的秘密改编了一下。
“也就是说,那个妖女没有拿到东西,是不会轻易离开的”艾莉克希娅很聪明,乔纳森一说,她就明白过来。
“不错。”乔纳森心道这女人还挺聪明,看来要小心点,免得被她看出破绽,到时手吃不了兜着走。
“那你的赌注是那件她觊觎的东西吗”艾莉克希娅狐疑的问道。
“聪明,不愧是王都来的师啊。”乔纳森拍手夸奖着,“这件东西现在就在我的手上,以此为诱饵,有很大把握引出奥尔瑟雅来。”
他这话可没吹牛撒谎,毕竟熔火犬牙正乖乖的躺在他的怀里呢。
“好,这个赌局我接受。”艾莉克希娅丝毫没有犹豫的道。
“可是你还没问我们怎么赌,也没问你输了的话该怎么办”乔纳森故意激道。
“我不需要知道。”艾莉克希娅高扬起头,一头秀发瀑布般飞扬,在房间灯光的映衬下,仿佛镀上了一层灿灿的金黄,“不管你开出什么赌法什么赌注,我都会接受。因为我一定会赢的。”
“切,一定会赢如果我和你比脱衣服呢”
乔纳森暗自撇了撇嘴,不过这种话却不敢说出口,七级魔法师啊,一旦发怒起来,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那好,既然如此,那就跟我来吧。”乔纳森表面上很稳重的道,其实心里乐开了花,看艾莉克希娅的眼神,就象是在看一只脱光了衣服任凭蹂躏的小白羊。
艾莉克希娅眉毛一挑,跟在了乔纳森的后面。乔纳森则径直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你你究竟要做什么”
艾莉克希娅毕竟是一个很庄重的女人,看着乔纳森的房门,脚步有些迟疑。
“打赌啊。”乔纳森一脸无辜的道。
“那为什么要到你的房间”艾莉克希娅想问却没有问,她不想还没开战就在气势上输给无赖领主,咬了咬嘴唇,迈步走了进去。
“其实之所以选择这里作为打赌的地点,是因为比较私密,而且打赌用的工具就在这间屋里。”乔纳森随后进来,关上了房门,顺手还反锁上。
“道具”
艾莉克希娅环视着屋内,出乎她的想象,乔纳森的卧室布置的相当精致得宜,既不像普通贵族家庭那样的奢靡俗气,也比寻常人家多出了不少典雅舒适,虽然与当下流行在贵族之中以辉煌和繁复为主调的洛里第风格相差甚远,却独有一种清新和简约的气息。
这样的房间布置带给艾莉克希娅少有的亲切感觉,让她觉得乔纳森这个人其实还是有点品位的,跟他平常表现出来的粗俗不堪,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呢
只是有一个突兀的地方。在靠窗的角落码放着几个木箱,木箱外表很粗糙,与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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