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事情都讲个道理,只要说得通,大家都说好,便是有道理。
祁道士带着儿子离开,朱天浩忍不住咳嗽起来。惹上八卦门,实在出乎意料。难怪巨鲸帮没有了动静,出此险招,够狠。
此时,真正的凶手醉得不省人事。飞云脚下漂浮,走路摇摇晃晃,怎么都走不稳,差点摔倒路边去。后来被人扶到车上去,一路往前。
到了地方,车子停下来。飞云被人扶下去,亦步亦趋地走着。他看到很多酒桌,便开口叫嚷着:“酒,咱们再喝酒”说着朝桌子扑过去,马上被拉住。
接着,眼前人影晃动,一个声音尖锐的女人在旁边不断叫着“大爷”,笑得颤抖。他被搀扶住,走上了楼梯。
飞云走得很累,几次都差点从楼梯上滚下去。好在左右两人扶着,便由着人家拖上去。
总算上了楼,飞云迷迷糊糊地走进一间房。房内的被铺色彩艳丽,红罗绿帐,令人心血砰动。飞云感觉全身都沸腾起来,口干舌燥。
“水,水,我要喝水。”飞云觉得很口渴,轻声叫唤着。一碗水送到嘴边,冷热刚好,喝进去十分爽口。
衣服慢慢扯开,脱下去。一双柔软的手,轻轻抚上他的脸颊,在肌肤上弹动。手划过脸颊,在他胸口摩挲。然后继续往下,在他最敏感的地方停下,揉搓着。
飞云看到有个女子在眼前晃来晃去,像是小青,又像是紫颖,接着变成无霜、孙蓉。后来是小茵的模样,打扮成新娘子,对着自己开心地笑。
他张了张嘴,想喊她,喉咙沙哑的发不出声。抬手去抚摸,触手的是温软的躯体。女子很不老实,在他身上乱动。身体里的火气刚刚压下去一点,又被撩拨起来。
女子在飞云身上上下其手,动作十分老道。飞云觉得这样做不好,想叫她停下,脱口而出的,却是如猛兽般的低吼。
柔软而灵活的舌头滑动着,飞云顿时血脉喷张。畅快的感觉瞬间流遍全身,阵阵酥麻荡漾开。心底一个声音叫着不要,让飞云推开眼前的女子。
飞云伸手去推,落入手掌的是一团软弹的东西。使劲睁眼,只看到白晃晃的,更加头晕。索性不看,只用手感触,暗暗用力。
“公子,你真坏。”耳边如燕语呢喃,甜丝丝的,像是爽滑的东西钻入耳朵。
女子扑到飞云耳边,轻声低吟,粉嫩的舌头舔舐他的耳朵。手上的动作依然不停下,挑拨着男人的欲望。
“啊”飞云脑子嗡嗡作响,心头的火热爆开来,涌遍全身。在身体各处窜动,想要找个地方发泄出去,于是不断探索。
女子轻笑着,耐心地拨动,褪去剩余的一层隔膜。两个人终于有最亲密的贴合,轻轻擦动,将烈火引向最高点。
飞云再也忍受不住,猛地翻身,与女子倒了个位置。身体仿佛被树藤缠住,摆脱不开,也不像摆脱。他只想缠得更紧些,没有一丝的缝隙。
有些焦急地寻找着,却总是找不到。一声轻笑后,一只柔嫩的手轻巧地抓住,扶到中间,总算找到最软的去处。
全身的力道终于可以用出来,飞云喘着粗气,动作怎么都停不下来
正文第二百二十五章酒色之徒
睁开眼睛,飞云眼睛被亮光刺痛。再闭上,重新睁开,才发现天已经大亮。盖在身上的被子温暖柔软,让人动都不想动。
耳朵旁边突然传来轻轻的喘气声,吓了一跳。他惊坐而起,被子从身上滑落,竟是光着身体,什么都没穿。而最让他吃惊的是,旁边躺着个人。
青丝散落,遮住半边脸。媚眼如丝,向飞云眨了两下。白皙的肌肤,吹弹可破。而被子掀开后的无限风光,更是令人热血沸腾。
“公子,昨夜睡得可好”女子开口,吹气如兰。轻轻伸手拂开挡在眼前的长发,双眼还带着点迷蒙,神情中似乎有点羞涩。
飞云面色一窘,想问发生什么事。开口发出的声音十分嘶哑,喉咙干得冒火。身旁的女子体贴地起身,去给飞云倒上茶水,递过来。
正要抬手去接,看到白花花一片,顿时晃得头晕。心头马上如小鹿乱撞,气血不受控制地涌动。
女子轻声笑着,将茶水递到飞云手中,细语说道:“公子真坏,昨夜的事,都忘记了吗”
经女子提起,飞云迷迷糊糊中响起昨夜的事情。大概是喝醉了,他是那么不顾一切,是那么勇猛。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记得紧紧搂住温软的身躯,很用力,想要将两人合成一个,永远都不分开。
“时候不早了,女家伺候公子更衣吧。”女子靠近飞云,体贴地问道。
飞云低头不敢看,说:“我自己来就行,你先穿衣服吧。”女子呵呵一笑,看向被子上的异样,再靠近一点,说:“公子若还想,奴家可再陪会儿公子。”
女子说着,作势便要爬到被子里。
飞云将被子牢牢拉住,说:“你先去吧,我已经累了。”“公子原来是累了,奴家去看看有什么补身子,叫人送上来。”
不再逗飞云,女子转身穿衣服。飞云松了一口气,心中却有希望女子能够转身,再开口说要陪他一会儿。可是没有听到听到说话,只有悉悉索索的穿衣声。
飞云偷偷转头,正看到女子穿好翠绿的肚兜。光洁的后背,往下是盈盈的一握,再往下是两个诱人的浑圆。他急忙转回来,不敢再看。继续看下去,恐怕要跳起来将人拉回来。
门“吱呀”一声,女子款款走出去,然后再关好门。飞云才敢抬头,看到确实只剩下他一个人,才放下心。找出自己的衣服,七手八脚穿在身上。
开了门,探头朝两边看了看,没有人。飞云轻手轻脚地出门,朝楼下走去。这地方随帮主来过一次,知道如何出去。
走到楼梯处,便看到老鸨指使伙计干活。地上有客人吐出来的痕迹,老鸨低声抱怨着。伙计则是埋头苦干,不跟那说什么。
飞云摇摇牙,走下去,问老鸨:“妈妈,我这儿要多少银子”正是没吃过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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