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指挥着那些黄沙,抵挡住那些水柱,随即炼化那个盛水的小金盂。
五行相克水克火
高峰指挥着那些水柱,抵挡住那些无比炽热的烈火,随即将那盏乾灵灯炼化。
如此一来,五行禁制已被高峰破去。
门门果实开门瞬间移动
高峰取出五遁玉版总图,放进空间戒指,再将身一纵,来到北洞上层。
玉娘子崔盈盘踞在这里,近来一直在潜心祭炼幻波池,想将它变成一件法宝。
这里的卧室,比外间还大,通体作正圆形,分成内外两个半间。当中隔着一道帘幕,质类五色鲛绡,云锦双悬,流苏下垂,看去鲜艳绝伦,华贵无比。
崔盈的卧榻,就是设在里面的半间。
内外合计约有十余丈方圆,这一隔开,成了两个半圆。
外半间的陈设坐具,已是精雅富丽,巧夺天工,宝气珠光,辉映全室。
而内半间陈设之绮丽新奇,尤非笔墨可以形容。除了当中放着一个腰圆形的碧玉榻之外,跟寻常富贵人家的红闺绣阁一样,一切镜台奁具以至衣履被褥之类,无不齐备,应有尽有。
只是所有物品珍奇异常,尘世中再怎么富贵的人家,也不易见到一件。
高峰隐藏在阴影中,观察着卧室中的一切。
只见崔盈正做出闺中美眷午梦初回的模样,睡眼惺忪,春情荡漾,所思不至,无可奈何,娇情欲堕。娇躯正半卧半坐,靠在榻头玉屏风上。
那腰圆形的玉榻,只近头一面的两边,有近二尺长雕镂精工的扶手矮栏,其余三面全都空着。
榻上铺陈着极厚而软的锦茵,华丽自不必说,人卧其上,身体便陷没了小半。
崔盈身上半盖半裹着一床质胜纨绮的被单,色作淡青,看去又轻又软。
上半身只双肩、前胸和手臂露出在外,左手微搭在胸前,右手懒洋洋支向右侧玉栏之上。
只见她身穿一件薄如蝉翼的道衣,雪也似白,前胸微敞,露出雪白粉颈和半段胸脯,下面双峰隐隐坟起于冰纨锦被之间。
而那没盖着的地方,自然是肌肤玉映,琼绡不掩,隐约可以窥见。
那双手臂,因为右手支颐默坐,露出半截臂膀和那十指春葱,说不出的粉铸脂合,圆滑朗润。
下半身虽被盖住,却在有意无意之中,由被角边半隐半现地露出一段丰盈柔细的玉腿,以及半截底平指敛的白足,粉光致致,柔若无骨。
面上神情是星波莹明,如蕴妙思,黛眉微颦,隐含幽怨。加上玉颊春生,樱唇红破,瓠犀微露,欲语不语之状,好似半嗔半喜之中,蕴藏着万种风流,无限情思。
端的秾纤合度,体态妖娆,从头到脚,直无一处不撩拨人的遐想。
容光竟然如此妖艳,神态又那么冶荡,加上服饰华丽,迥绝人间。
上面淡雅的衣被,与下面铺陈的锦褥文绣,再互一陪衬,越显得貌比花娇,人如玉琢,光彩照人,不可逼视。尤其厉害的是,远远就能闻到一缕温香,其味非兰非麝,仿佛由榻上人的肌肤中隐隐透出来,闻之令人魂销魄落,心神欲醉。
榻旁的绿玉案上,摆着好几件闺阁中人所用的粉奁妆具,细一注视,多半蕴有奇光,隐隐有邪气透出。只是邪法颇高,如果没有一双慧目法眼,决不易看出。
这是崔盈的白骨锁魂香,厉害非常。道力稍差一点的修士,无论男女,只要闻到这香气,立被迷惑,魂消魄落,软醉如泥,任她尽情摆布,决无幸免。
忽然,门外有人轻声道:“玉娘子,容我进来么”
高峰循色望去,发现来人竟然是一个羽衣星冠的道士,仙风道骨,仪容秀朗,通体不带一丝邪气,举止神情也极文雅从容。
休说左道妖邪,便是海外那么多散仙,也少有这种人物。而且黑发玉貌,外表年纪仿佛甚轻。
高峰心道:此人并非妖邪之流,怎么也会被艳尸所迷,甘为奴仆,受其玩弄
崔盈并不答话,只在里面微微叹息一声。
那个道者刚来时,本是面有忧色,及至连唤“玉娘子”未应,忽然听得微叹之声,倏地把牙关一咬,面上立转喜容,从容款步走入。
当道者初来在外唤“玉娘子”时,崔盈一边装着负气不理,一边手持两寸大小晶镜隔着帘幕往外照着,面上微有愠色。等到道者入室,口角边忽又带着一点冷笑。
高峰看得逼真,那个道者好似常作入幕之宾,一进门便直往帘内走去,目光却四面注视,意似查看室中有无可疑形迹。
到了榻前,他便向崔盈的身侧坐下。
崔盈也不起立招呼,只媚目流波,斜睨了一眼,便自将目合拢,不再理睬。
道者似知崔盈必要做作,叹息道:“玉娘子,你真错怪我了。”
崔盈不答话,道者也没有再往下说。
他只把双目注定崔盈,从头至脚仔细领略端详,大有秀色可餐,爱极忘形之意。
渐渐由上而下,看到脚头,一眼瞥见那只欺霜胜雪的白足,真个是胫腿丰妍,纤细柔滑,微露被角之外,竟情不自禁俯身下去,在那绵软温柔,无异初剥春葱的纤指上亲了一亲。
偷觑崔盈的面色,似嗔似喜,看去只更爱人,并无真怒。
于是,道者立即伸手下去,竟然将那只美妙无双的白足握住,抚摸了一会。
又跪将下去,亲了又亲,手也渐渐往粉腿上摸去。
高峰略一沉吟,暂时并不现出身来。
忽然,他瞧见崔盈的元神离身飞起,现出一副满头鲜血狼藉的恶相,正站在道者身后。
起初神情狞恶,大是不怀好意。直至瞧见道者对她的身体温存抚摸,委实爱到极处,面上神色才略为和顺了些。
第三卷:王者归来第四百九十九章多情总被无情恼
崔盈将元神收回,冷不防把足一缩,用力稍猛,竟然将下半身盖的那床锦被掀开了些,那一双脂凝玉润的粉腿立即呈现。
道者也就势扑将上去,双手搂紧,不住温存抚爱。
崔盈由他玩弄,毫不躲闪,只睁眼冷笑道:“你初来时,平日相对,只是口头亲热,不但不似昔年那么极情尽致,真个销魂,所说的也都是些正经话。
有时谈到同隐仙山,欲结神仙眷属,以图与我长在一起,终古不离,也是将来的打算。尽管爱极,也仅常想背人相聚,密谈片时,并无一点轻狂。
承你爱重关切,我虽不能尽听,论心也颇感谢,足见老友不比别人。可是,为何今日会变了个人,始而招之不来,来了又是这样急色儿的丑态”
她有一特性,自负美艳,绝于古今仙凡,即使心中蕴毒,决意要杀害某人,只要在下手之前,那人对她爱极颠倒,便自心喜。
哪怕日后,那人仍是不免遭到她的毒手,当时却能博到她片刻之欢。
对方这一急色,正触所好,因而崔盈满面微笑,媚波莹活,斜睨着俯伏在她身上的旧欢,眉梢眼角,春情荡意,自然流露。
那搭在胸前的纤纤玉手,渐渐伸向道者的头上,轻轻抚弄,好似柔情款款,芳心自同,相爱相怜,不能自禁之状。
道者却似极爱欲狂,除了尽情抚爱,领略那怀中暖玉,一片温香之外,耳目已然失去了知觉,对于崔盈所说的话,一句未答。
高峰观察一阵,觉得道者的功力非比寻常,虽然迷恋崔盈,面上并无邪气,也不带丝毫好恶之相,不像已被邪法所制,这等放浪无耻情形,实在可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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