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湾头年麦子长势差,所以每亩平均一百五十斤,能买出一百斤,共五十万斤,以每亩五个钱计买出二百五十万个钱,即二千五百两,整个劳力费约八百两,上可净赚一千七百两。另外还有二十五万斤作猪饲料的麦子,所以头年肯定会大赚。
同样,陈家湾龙夫人的四千亩光麦子也赚了一千两。
麦子收获后管代朋与上可合计,目前而论种粮食比种多年药材划算,见效快,于是注意力向种粮食倾斜,加上外面战乱越闹越烈,一般药材不好卖,决定收缩药材种植。上可为了加强运输能力,准备喂养几头骡子,专门驮自己的粮食生猪。上可想到遵义去租个门面,把麦子销出去,接着销售高粱。管代朋未同意,主要怕不安全。
当即在绥阳的赶场天花五十两买了六头健壮口嫩的骡子运两家的粮食。骡子有力,每次可运三四百斤,上午来下午回去,龙家的运费皆记入成本。
秋天了,晚高粱又收了,由于逐渐有猪粪施肥,晚高粱长势比较好,亩产平均三百斤,五千亩则一百五十万斤,龙家也收获了一百万斤,上学找龙会长通过熟人介绍,联系上了贵州赤水河边的几家茅台酒厂,将两家的二百五十万斤高粱用比市场价低一些的价全收购了。管家又赚了一万五千两,龙夫人赚了一万两。总之一年下来,是大有结余。龙沛潇看见种粮比种药材见效快得多,再次拿出五百两叫管上可为他买地。
管上可与管代朋合计,龙家的地尽量在西边买,我们的地在东边买,逐渐为龙家物色管理人员,管上可只是尽指导之责。管代朋说:“上可,现在我有些钱,你去赶场时买一匹温顺点的马来骑,免得来回上坡和去管家湾走起累。现在骡马的饲料都不缺了,就关在喂骡子的地方。”
第二天就是邻镇的逢场天,他去赶场,专门到马市去看,碰到一个做马邦生意的田姓熟人,他几次为龙家和管家运过东西,管上可说他想买匹温顺点的坐马,来回进城好骑。那田姓熟人赶场是买骡子,卖骡子的多,好买,马要挑。于是他先帮管上可挑,二人来到马市,他一眼就看中了一匹混身长着灰色涡状卷毛的中等个头的马,是匹母马,一问价十二两银子,上可把那位朋市叫到一边问道:“田大哥,这匹马好吗我不懂。”
田大哥:“管兄弟,这马叫乌骓马,是良马型,你没见吗,已怀上小马驹了,你买一匹等于买了两匹,而且健壮,牙口也嫩,买了值得。”
管上可:“田大哥,我只带了十两银子。”
田大哥:“我们可以讲价嘛,实在不够,我借给你,难道我还不相信你这个大绅粮吗走去讲价。”
果然经过田大哥的讨价还价,十两就成交了,而且还有付马鞍,放在背上,勒紧肚带就可以骑了,上可说:“田大哥,我还不会骑。”
田大哥:“这很简单,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把骡子买好了,一齐去我家。我那里有地方,我教你,一会就会了,保证你骑回去天还没黑,反正顺路。”
管上可:“田大哥,我怎么感谢你呢”
田大哥:“都是朋友了,用得着感谢吗你真要感谢,多照顾我几趟生意就行。”
管上可:“那一定,那一定。”
田大哥很快挑好了匹健壮,有力,牙口嫩的大骡子,比上可的马还贵。顺路来到田大哥家,他的侧边有个上十亩的遛马场,田大哥先叫他上下马,然后教他如何控制鞍绳,如何快,如何慢,如何左转,如何右转,不论道理和动作皆简单易学,上可很快就学会了,果然自己轻松骑着回去了。
上可临离开田大哥时特别问了田大哥,这匹马什么时候下小马,什么时候就不能骑了,生了以后什么时候才能再骑。
田大哥:“我看还有四个月就生小马驹了,前一个半月最好就不骑了,生了至少半个月才骑。喂食与骡子分开关,用木栏分开,马娇嫩一些。”
管上可:“谢谢。”
果如田大哥所说,骑到屋天还未黑。
回到家后上可给管代朋谈了买马的情况,管代朋也觉得值得,说道:“我也晓得乌骓马是一种很通人性、很灵性的马,等下了小马,养大了给世嘉,她出诊时好骑。”
第二天,上可到陈家湾去看土地的备耕情况,眼看就要种麦子了,接着又看了养猪的情况,皆很满意,他叫上陈二娃,往西边去看有没有荒山堡或水田卖。两人边走边看边问,老天不负有心人,在高家村果然问到一家路边的人,说村里有位绅粮死了,屋里原有一个姑娘,也嫁出去了,丧事一办,买坟地、修坟,钱不够,想把祖传的尚未开垦的荒地卖了。
陈二娃:“老板,我有个堂姐嫁在这里,我们去她家仔细问一下,她住在村那头。”
里把路,很快便到了,他堂姐夫姓高,三十来岁,堂姐二十七八的样子,听见狗在地坝边叫,忙出来来看,一看是陈二娃,忙叫住狗,请他们进屋。
堂姐:“二娃,你真是稀客,几年都不走这方来了,今天是什么风吹来了”
陈二娃:“三姐,这位是管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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