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管世敦:“干脆就四万,那八千两算苗王大人赏赐给晚辈。”
苗王想了想,说道:“你话说道这个份上了,就让我为你分担点国家的负担,为防吴三桂尽点绵薄之力吧,八万就八万。”
管世敦:“谢苗王大人赏赐。”
因为李邦主了解苗王做事大都干脆,谈判容易成功,而且思南又在乌江边上,很快调来了马船,逐渐将马匹沿乌江而下运往重庆去了。
在管世敦回重庆后第四天,马船就经北碚转向合州,在草街靠岸,马匹一个时辰便陆续到官马场,到申时末,近万匹马就全部驻到了官马场,进入马厩。还在北碚停靠时管世敦看上的几匹马便牵回缙云山下的西院单独圈养,生膘。管世敦任王长顺为官马场管事,带着四个牧马工放着这批一万三千匹马。
他又骑马转到外面的耕地上,负责这块地的向志平汇报自二月初贵州来的一千人,奋力开垦下两万亩干田已翻耕一遍,有的已种下包谷,估计四月中旬包谷会种完,并未违农时,只要肥料跟得上,产量仍不会低的。六月以后包谷陆续下来,除了留种子,都会陆续投入官马场做精饲料。管世敦这次买马走了十一天,等他回来后,由于木工师傅的加班加点,煮盐作坊的厂房共四大间已全盖好,旧的卓筒井已垮塌废弃,目前正在打钻,安新的卓筒井,有的接近盐卤层了,流出盐卤了。出卤后即直接用大锅熬制,几排大灶已准备就绪。盐工们知道老板的管理办法是底薪加奖励,干的越好,奖励越多,所以都很卖力,盐井镇的房子正在装修,很快有堂客的将陆续进驻。
他又到利川镇这平洋大坝,一千个劳力,边耙边耕,便撒谷种,一些长于撒播的能手在此大有用武之地了,进展也很快。负责管理这片的管家罗家伦曾请示了前来查看的大管事刘芳,加买了二十头耕牛,加快了速度,由于面积太大,一是人员少,二是耕牛少,进度仍不是很快,还不到两万亩,隔五万亩差得远。世敦算了一下官马场与青草坝今年是不会有收入的,盐井尚未产出,就靠这五万亩水田抓收入了。于是派人四处买耕牛,终于集中几个县之力又买到耕牛五十头,几乎翻了一倍,争取全部拿下五万亩。他检查了猪圈,发现粪肥不多,于是从青木关调了一百头大架子猪给利川坝,调了五十头大架子猪给青草坝,种的粗放,就要通过精细管理,跟上水肥来弥补,以夺取最好的收成,由于加大投入终于在插秧季节内完成。
第三十五章战马啸啸
到了盛夏时节,几匹坐马皆已长的膘满壮实,专人去请重庆镇总兵刘大人,言说送他一匹宝马,并请他视察军马场,刘大人带人来到管家东院,当第二天早晨一匹高大的胭脂赤兔马鞍登整齐的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当天在正好带着他的大斧同行,又身着绿色外衣,活脱脱一个猛将的样子,合当他是赤兔马的主人,他牵出大门,在下面的大路上飞身上马,很快骑了个来回,骑起很轻快,他先舞了燕赵斧法,接着又舞了焦孟斧法、人马配合的很好。他高兴得很,详细的问了买这匹马的经过,他只能认为自己与马有缘。
他说道:“这真是一匹宝马龙驹,关圣帝君坐骑的后代,自己一定以忠义为本,报效朝廷。后来在平吴三桂叛乱中,刘大人骑着赤兔马驰骋疆场,屡立战功,赤兔马也多次救过他的命,有次激战中,他陷入几员叛将的包围,身负重伤,赤兔马迅速弹动后蹄,踢碎了两匹敌将战马的脑壳,在其他战马纷纷后退之时,冲出重围,迅速跑回自己的营垒,赤兔马也身中数箭,人和马都养了数月才重上战场,这些当然是后话。
接着,刘大人与世敦又去官马场视察,发现已有好几千匹可以投入使用,于是刘大人回重庆后向新任成都将军纳兰大人呈函,申请拨银购买军用马匹。转入秋季又是大备战的季节,大军将向云南挺进,正需驮运军需品,于是拨了充足的银两。条件是要上交他成都将军府两千匹。刘将军以每匹十五两买走六千匹,除上交两千匹外。自己留用了四千匹,管世敦收入九万两。这六千匹立即投入对吴三桂进讨的使用。就是这次刘大人与赤兔马皆负伤。成都将军再度来函,问他能否再买些军马,刘将军又从官马场上买走了二千匹交到成都,管世敦又获得三万两收入。
四口盐井皆出卤煮盐了,不再像大宁盐场那样分户自煮,而是分四片,每片若干大灶,皆为老板煮盐,有近二百盐工。赵中庭升为副管事,掌握生产,余化龙作为管事,掌握开支,赵大叔作为总领班大匠师负责技术,做到当年投资,当年收益。
收获季节到了,贵州来的二千民工中有一千人带来媳妇娃儿,实际上是新增了一千女劳动力。都参加秋收秋耕和秋种,既挣了钱,又一家人在一起。未带媳妇来的表示,明年春耕时也将媳妇带来。没有媳妇的也忙着叫父母张罗自己的婚事。先收水稻,留高桩,收完后再灌水。施肥,准备收抱孙谷子。收完谷子后。留下大家的口粮种子,其余皆卖给粮食贩子。管世敦算了笔帐,五万亩,亩产达四百斤,共产二千万斤,扣除了口粮一百二十万斤与种子十万斤,共扣一百三十万斤,还剩一千八百八十万斤,应得银九万四千两。扣除工作薪酬一万六千两,净得七万四千两。
于是决定秋收后将青草坝二万亩坡地开出来,来年好种包谷,二万亩田用来种水稻。将得谷八百万斤,净赚银约三万两,也是很划算的。
水稻收完,腾出了劳力,对青草坝的坡地边进行开垦,边改梯田。对已耕种的二万亩进行旱土改水田,然后深耕,将田关上冬水。最后于十月又收五万亩的抱孙谷子,亩五十斤,得二百五十万斤,筛过得百万斤人可食的好谷子和一百五十万斤饲料谷,百万斤谷合七十万斤米,以每人食四百八十斤计,约一百四十八人的口粮。
他又算了一笔盐厂的帐,正规生产以来,达八个月,二百四十天,每灶群一天产二百斤,可卖三千个钱,盐工五十人每人工十个钱,共计一千个钱,实际一个灶群,每天赚二两银,四大灶群每天赚八两,今年开工二百四十天,共赚一千九百二十两,扣除投资厂房、设备、盐井镇住房,基本持平。他对盐井信心更足了。
军马提走八千匹,剩下只八千匹左右,需大量购进。于是他再赴南木坝,又见李邦主,李邦主说:“上次管老板来时,我说南边有两批,你只买走了苗王高龙珮的,另一支才不久又托人带信来,请我帮他找买主,这次在南偏西,清朝和吴三桂的对峙隔他只几百里,很想赶快处理掉,去掉心头之病。估计可以买些便宜货。还好,在乌江边上,具体在纳雍县,至于在纳雍县什么地方还要去问。两人骑马南行,经遵义、金沙、大方到纳雍,再打听,在阳长。在天无三日晴的贵州,一个阳光充足的地方必无高山大峒,等他们第三天下午到达阳长,找到马主,果然在一个平缓的大谷里,老板倒是汉人,很有钱,整个大谷两边都是他的地,他认识李邦主,一见面就迫不及待的说:“李邦主,你可来了,你不晓得,我头发都急白了好多。”
李邦主:“李大老板,我这不是把大买主给带来了嘛,这位是管老板,管人的管,卖主就是李老板。”
管世敦拱手道:“李大老板,幸会幸会,我听李邦主说你有点马想脱手,正好我想进一点,补充我的马群。”
李老板:“怎么,你不全要”
管世敦:“全要第一,我连马都没有看,万一不是我需要得,我怎么会说全要,先说些来摆起,不是我为人之道;第二,万一价钱上谈不拢,相差太大,我的资金达不到,先说起来扯皮吗,我这人不是扯皮拉筋的人,李大老板你说我该不该这样说,买不买先看看货再说吧。”
李老板:“好吧,上马吧,有点远。”
在李老板的带领下,进入大沟的深处,才见到马群。
管世敦:“李大老板。你真有点金屋藏娇,放在这背山旮旯。真不好找。”
李老板:“就是这样,我还提心吊胆的。怕被乱兵发现给抢了去,那我可是血本无归。”
管世敦:“李大老板,家大业大,腰缠万金,即使丢了,也九牛一毛而已。”
他和李老板骑马进入马群,仍细观看,与苗王的马比,口齿大小不齐。老的老,小的小,但马种比较好,五成成年马中匹匹都不错,足见小马驹长大后也会是这样,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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