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火器营,以争雄于列国。如大将军当年有了火器营,十个吴三桂都不敢动。”
傅大将军:“刘芳所见极是,只是火枪火炮进口极贵,朝廷一时也拿不出钱来。何况如今三藩初平,国力尚待恢复,只有等几年再说了。”
刘芳:“当今皇上雄才大略,我想他会考虑到这方面的。”
和硕:“听说川西是水田密布。一马平川,那日常行进主要靠什么呢是车,是船,是马”
管世敦:“主要靠车、马。因为岷江出灌口后形成水网,大多南北向,如果不是向南或向北办事。谁去坐船成都将军府所在的成都,到处是桥梁。车、马行走极为便利,公主殿下大可无忧。”
刘芳:“问题也出在这里。至今岷江水系与嘉陵江水系尚不能够勾通,致使岷江的船只尚不能驶入嘉陵江支流涪江,如果在便于挖掘运河的川西修条运河将岷江、沱江、涪江连接起来,这样傅大将军的楼船就可开到四川大多数地方了,据我了解,涪江一条支流在金堂与岷江的一条支流已极近,大约不到十里,就是没人想起这件事来。”
傅大将军:“我去成都后,注意一下这个问题,三条水系相连,调兵运兵皆方便。”
第二天在管世敦夫妇陪同下,傅大将军与公主来到青木关管家桥,见了世选夫妇、世蘅夫妇,及仍在塾中读书的七个孩子。中饭过后,坐着马车看了几十里的果园,然后在东院露台上晒着冬日的暖阳,看着六千亩鱼塘在捕鱼,管世敦介绍了管家的产业。喝茶休息后又去酒厂参观,傅大将军唱了刚烤出的尚未勾兑的热酒,连称醇浓好酒。晚上驸马夫妇在东院正屋四楼的客房,闻着略带鱼腥味的空气,进入梦乡。
第三天去官马场,平吴战争已结束快一年了,军马场又有近二万匹壮马了,所谓秋高马肥正当时。去年管世敦献一万匹以后再没有人来选马了,来买马的已有数批,管世敦等傅大将军到后才定得下来。
管世敦:“傅大人,往年这时秋马的选择已结束,不知今年还选不选秋马因为战事已经平定。”
傅大将军:“这要到成都了解了具体情况后才定的下来。”
刘芳:“川西以西皆为藏区高寒地带,如有什么事,调一般的汉军八旗或绿营兵可能不适应,而且又多草原,不知傅将军手下有没有骑兵而且是八旗劲旅。”
傅大将军立即敏感地认识到刘芳已暗示了一个极其重要的问题,作为镇抚西陲的镇西大将军,主要的防范对象不是东边的汉区,而应在藏区,和西南倮倮区,而在高寒的藏区非骑兵不可,现在他手下肯定没有骑兵,必须调蒙古八旗。于是说道:“感谢你刘参军,你提的问题太重要了,是要防范于未然。”
刘芳:“我们的马只能作云贵地区军事行动的驮马,壮实,能吃苦,耐用,用于高寒地区却是不行的。看来我们可自行处理了。”
接着,就去宝马养殖场。
又选送了一匹赤兔马给傅大将军。
刘芳:“傅大人,皇上委以重任,肩负重托,战阵之中多一两匹宝马良驹是非常必要的。”
傅联璧:“那就多谢了。”
接着又看桃花点子马,也准备了一匹壮实神骏的,和硕正在看。隔壁白龙马养殖区里一匹白龙马跑到边上,对着公主长嘶。引起公主注意,公主移过视线。见是一匹高大壮实神骏白龙马对她长嘶,说道:“白龙马,想随我西去便长嘶一声”那匹白龙马果然立即长嘶起来。
和硕叹道:“缘分哪,缘分”
刘芳:“公主若着红色骑马装,骑在白龙马上,一个巾帼英豪就展现在世人面前了,这匹白龙马亦请公主笑纳。”
和硕:“我们满洲儿女,从小皆要习武,尚武是我们的民族习性。后来每年皆到木兰围场行猎,实际上是一次练武。”
刘芳:“公主善使什么兵器”
和硕:“半长刀,即刀柄略短的拔风刀,也射箭。”
刘芳:“公主会射弩箭吗”
和硕:“先皇只准我们用硬弓,没射过弩箭,但我知道,那是射的很准的一种箭。”
傅大将军:“三国志上载,诸葛武侯曾在涪陵征连弩士,管夫人知道连弩吗”
刘芳:“略知一二。就是一支硬弩上搭五支箭。可连续发射,其威力比上一支箭拉弓射一次强得多。”
傅大将军:“如今涪陵还有射连弩的吗”
刘芳:“我并不生于涪陵,近几十年的战乱,涪陵的人死亡流散多多。不知习连弩之人尚有后人否”
傅大将军:“可惜生不逢时,连遭变乱,如此神技竟遭失传。”
刘芳:“我作为涪陵人。自小也从爹爹那儿学到了点皮毛以防身,大将军不嫌我献丑。我可试射一次让大将军指教。”
傅大将军:“请管夫人展现神技”
刘芳从马鞍上解下弓弩带拿出他们紫檀木铜弩,用拉弦钩将五根弦搭在五齿的悬刀上。上了五只箭,对着二十步开外的五根马桩,一一发射,皆一一射中。
和硕:“妙哉,这种几近失传的绝技竟保存在刘芳姐手中,能否教我射弩”
刘芳:“公主乃善射之人,一学便会。”
于是教她如何挂五根弦,如何放箭,公主果真一学便会了,首射了五马桩。五个马桩皆一一射中。”
刘芳:“公主天生神力,可将弦崩得更紧,射的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