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恶毒养子x冷淡养父(1 / 2)

蔺绥是来和燕秦商量帮童鹳转学的事情,首都星除了第一军校以外,还有另外几所大学,其中最出名的就是帝国大学。

帝国大学是一所复合型学校,不仅有出色的工科专业,还有文学艺术的土壤,生物学是帝国大学的招牌学科,帝国大学里有整个帝国最先进的实验室,是许多学子梦寐以求的天堂。

童鹳其实想考帝国大学,但他妈妈是军方的人,希望童鹳也能从军从政,命令他一定要报考第一军校。

“学校规定没有特殊原因,身体健康的学生可以在大二的时候进行转学申请,童阿姨是您的部下,爸爸可以帮忙劝劝她吗?”

“这是别人的家事,我不好插手,如果他有转学的决心,他会做出决定。”

燕秦斟酌了一番之后说道,这个忙他不是不可以帮,但站在父亲的角度,他并不建议蔺绥插手,更别说自己参与进去。

可如果站在情人的角度就不一样了,燕秦一定答应,可惜他们之间并不是这种关系。

“童鹳不敢,所以我才来拜托你的,爸爸,真的不可以帮帮忙吗?”

蔺绥面上带着些恳求,其实他也不是想要通过燕秦的方式来做成这件事情,只是他要做这件事情,现在燕秦这里表演一番,打预防针而已。

蔺绥走到了燕秦的身边,给燕秦倒了杯茶递到他的唇边,乖巧又讨好。

他的视线认真专注,话语动作间满是亲昵,燕秦明知他并不是什么乖顺纯良的孩子,但面对蔺绥的撒娇还是招架不住。

燕秦忍住了直接答应的冲动,故作沉吟道:“让我考虑一下。”

考虑这个词语带有无限可能性,同时兼具答应与拒绝,落在不同人的心里会变成不同的答案。

蔺绥让自己面上浮现喜意,诚然他有自己的办法去促成这件事情,但燕秦出手无疑是效率最高的途径。

燕秦见状神色淡淡道:“你们的关系真不错。”

“当然,我们是很好的朋友。”

“那你还有其他关系不错的朋友吗,你也已经成年了,有遇见喜欢的人吗?”

燕秦实在忍不住用长辈的身份旁敲侧击,被蔺绥藏在心里的人就像是悬于他头顶上的阴影,让他时时刻刻倍感煎熬。

他很嫉妒,可他并不知道那个人是谁,这份情绪甚至没有一个落于实处的依托,充满了未知,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要与之较量的对手到底是一个什么存在,这让他很不安。

蔺绥寻思这是刺探消息来了,他心里轻笑,故意顿了一会儿再摇了摇头。

“爸爸,我暂时还不考虑这件事情,和您一样,我的目标是为帝国奉献自己。”

燕秦看见了他一瞬间的迟疑,视线沉沉地点头道:“你有这样的想法很不错。”

小骗子。

他们似乎就童鹳这件事情达成了暂时的共识,蔺绥离开了书房,想到下一步要发生的事情,步伐越发轻快。

他可舍不得让燕秦怀疑太久,万一把人憋坏了就不好了,可知道真相可不代表游戏的结束,想到以后会发生的场景,蔺绥遮住了眼里的兴味。

不过在做这些事情之前,他要先把自己的身体处理好。

蔺绥回了房间,将房门反锁,准备第三次注射。

童鹳那边还没有着手研究复刻,一方面是材料和器械需要很久才能到手,另一方面是他想看看三次药剂注射下去有什么改变,他好着手改进。

前两次注射身体都没有任何异样,蔺绥看着淡红色的药剂被推进身体里,准备将针管处理丢弃时,腹部的剧痛打断了他的动作。

针管掉落在了地上,蔺绥额头冒汗捂住腹部坐在了床边,指尖发颤的点开了光脑。

他仿佛被人强行开膛破肚,内里被人撕裂成两截。

蔺绥想要点开联系人,但手指僵硬无法动弹,他用尽全力的移动速度缓慢到肉眼都无法察觉,仿佛是静止在原地。

蔺绥倒在了地上,汗水从身体里排出几乎浸透了他的衣服,苍白的手背青筋鼓起。

在这极致的疼痛里,蔺绥却越发清醒。

童鹳东西有用,他能感觉到所有的痛苦似乎都逐渐朝着一个地方凝聚,在令人酸麻的痛苦里伴随着滚烫的灼烧感。

就像是已经从人类身体上退化的尾巴再度从尾椎上生长,原有的身体屏障被破坏,构造被更改。

蔺绥调整着呼吸朝着床上爬去,既然不致命,那就等着这场变化结束。

疼痛并没有减轻,随着灼烧感的加剧,蔺绥因为疼痛忍不住翻滚,手臂似乎触碰到了什么东西,但蔺绥来不及注意。

这种裂开的疼痛他甚至怀疑他在生孩子,虽然他没生过,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书房里Ann响起了警报:“先生,少爷似乎有危险!”

“刚刚房间里的安全按钮被触动了,我得到了权限,对少爷的房间进行了扫描,没有发现任何外来闯入者和危险物品,但是少爷的身体不适程度已经达到了高危,门被反锁了,我需要您的权限才能打开。”

作为超一流的人工智能,Ann接管了整个元帅府,掌控着所有情况。

燕秦立刻起身:“调出面板。”

在给予权限后,燕秦匆忙赶往了他的房间。

在这个过程里,Ann在持续通报:“危险程度增强。”

“危险程度开始减弱。”

“已解除高危状态。”

“危险程度中等。”

“危险程度弱。”

Ann的通报没有间隙,也就意味着蔺绥的情况在迅速好转。

燕秦松了口气,等到他抵达蔺绥的房门口时,Ann表示蔺绥已经没事了,但尽管如此,燕秦还是要亲眼查看情况才放心。

蔺绥躺在床上调整呼吸,那种灼烫感已经完全消失了,除去身上粘腻的汗水之外,身上没有残余任何不适。

他忽然听见了门被打开的动响,有些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