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失败可就是一千修者的战阵啊,也太大手笔了吧。”
“看看再说吧。”
康芷源耳听着下面的一片讨论之声,却是毫不理会,大声说完了破阵的细则之后,便宣布了破阵的开始。
江年亦是眼望着前方,江千裘立在浮泊大阵前的身影,他的脑海之中思绪万千,更大的却是一种隐隐的期待,阵法,莫非这逍遥宗所引以为豪的阵法,能够给这吴忠界的乱局,带来一番新的变化吗
江千裘的双手,高高举起雷光刀,一片蓝芒闪烁四起,天空之中,四处春雷阵阵,将黄昏映作了白昼一般。
第二百七十四章飞火流星
雷光刀在江千裘裂裂挥舞的衣县法袖之中,不断的荡出蓝色的光幕。他的心神之力,牢牢的锁定在浮泊大阵的几处阵眼所在的位置。
虽说浮泊大阵的构造他不太熟悉,然而对于其中的了阵他却是有着极深的了解的。“我离”、“”等子阵,他可是熟得不能再熟了。而他亦是极为奇怪,康芷源竟真的有如此大的把握,将这些子阵一一报出,且并不担心这些子阵说出之后,便成了破阵之人,破解的倚仗。
因着此,在未被江年所示意以先,他已是在暗中揣摩着若是由他来破此阵法,该当如何来做。而到了江年命他破阵之时,他早已成竹在胸,是以,来到阵前之时,他未做太多其余的动作,亦是将招式亮了处来。
“以点破面,破阵”江千裘口中轻轻念着这一句话,雷光刀闪耀之间,刀芒如水,卷帘而去呼啸的刀光在刹那之间,便在大阵之上激起了一长串的爆炸之声。
阵法之道,破阵的方法远比布阵要容易得多,每一种大阵,无论何其精妙,攻破的方法总有着千变万化,或是力敌,或是技服。盖因破阵无需考虑大阵的完整性,只需要足够的破坏力量,使得大阵的平衡被打破便可以了。而且面前的大阵之中,用的是并非是人来守阵,却只是几个甲士傀儡,如白了,便如同没有任何人在内一般。
这样一来,大阵的变化理所当然,会变得呆板无遗,而对于灵活之极的元婴级修者来说,倒是占了莫大的便宜。
果不其然,这第一拨的爆炸,便令到几处阵法,开始了微不可查的震动,而后,江千裘便敏锐的感受到,在那几处震动当中,有一处可以深入到大阵以内。
他深吸一口气,手上的气息一荡,毫不迟疑便朝向那一处,发力攻去。
然而便在此时,令到他感到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了。他的这一下攻击,竟是如同泥牛入海一般,径直被大阵给莫名的吸了进去,受到震动的外围阵法,在一番冲击过后,倒是很快便重新稳定了下来。
连环阵环环相扣
当下,江千裘心中的震撼,是无以复加的,这大阵竟然不似寻常以子阵串成的阵法那般,虽是简单熟悉的那些子阵,可是当攻击发生之时,随着阵法的震动与破坏,竟然会重新生成新的子阵和新的排列,而且连接的丝丝入扣,令到他觉得极可能成功之余,后续劲力却全然无功而返。
望着大阵之中,宁静以待之的甲士傀儡,江千裘对于此大阵的感触亦是又多了几分。他感受到,这大阵并非如同他所眼见的那般简单。
浮泊大阵,如浮萍一般,四散漂泊,便是这大阵的本意所在。可分可合,时聚时散,当真是妙到毫巅。须知道,二百一十六个子阵,虽说子阵的阵法都极是简单,然而若真要将其组合成一处坚固的大阵,却是有无数种组合的方法,究竟哪一种是最为适合的,亦是极难拣选出来。
而眼前这大阵,除了这第一重的变化之外,竟是还有第二重,便是可分可合,子阵破开之后,竟是可以如堤坝缺口一般,这些蕴含着能量的材料,在一忽儿之间,便流动到另一处堤坝之内,形成了另一种变化与风光。
虽说这种变化相较于第一重防御来说,不见得要厉害多少,甚至于说可能还要略弱一些,然而却是在进攻的修者前力已发,后劲待击之中,因此,根本无法使出全力的一击。而且于变化之上,亦是来不及做出任何的反应进行调整。可以说,仅这一种变化,便将呆板的大阵与灵活的修者关于这点之间的差异,给全然抹去了。
江千裘一击未中之后,便立在了当下,似乎陷入了苦苦的思索当中。场面之上,寂然无声,所有人都在屏气凝神,等待着江千裘的下一式攻击。
方才那炫丽的雷光一斩,令到对他的实力有所怀疑的人,都默默的闭上了嘴巴。而看他的模样,显然方才那一击,并没有发出他至强的力量。究竟江千裘的最强一击,是怎样的呢,他能否于第二招之际,便破去这大阵。而逍遥宗能否如悬赏中所说的那般,慷慨的送上这六品玄火了。
正当众人试目以待之时,峰回路转的一幕,却是在众人的眼中,猝不及防的出现了。只见江千裘提着雷光刀,竟是再未攻击,而是转身慢慢退了回来。
“这大阵,我破不开”江千裘未说太多的原因,只这淡淡的一句,然而却足够令到围观的人群之中,如炸开了锅那般沸腾了开来。
不是可以使出十招的吗竟然一招之后,便不再破阵了,这,也太假了吧江千裘的决定,刹那间,令到所有人都讶异不已,然而若是深究其中的原因,他们却也是想不通透。毕竟,只江千裘这一句话,江家所失去的,可是一千金丹战修啊。
吴忠界的这些大家族,虽是实力俱不弱,然而在蜀山的管制之下,都不会有太强的战阵在家族之中,因着此,一千金丹战修组成的战阵,已是江家不小的战力所在了。
窃窃私语的声音愈加的响亮,知白却是依旧淡然自若的喝着他的酒,一幅事不关己的模样。而康芷源,微微的笑着,倒也未再说些什么。他的面上,依旧摆出一幅愿者上钩的模样。
风声飘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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