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还不确定,我师姐和那个叫源源的小女孩以后要遇到什么麻烦了你就帮着点。”
“好,刘哥,没问题,放心吧。”
“嗯,拜拜”
挂掉手机,我又给师姐打了个电话,师姐似乎喝多了点酒,我告诉她铁蛋会讲话了,而且还讲的很流利。师姐先是惊讶,然后又傻笑,最后问我什么时候走,坐什么车回去。
我告诉她坐客车回去,时间还不定,要等明天早点到了车站才知道。
挂断了师姐的电话,这才缓缓入睡。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给铁蛋化戾之后又加持了一遍法器,然后又去超市给家里人还有王师傅买了些礼品。这才出发去了汽车站,到了车站的时候我给我妈打了电话,告诉她我大概晚上九点十点到家,叫她不要告诉沐雪。
一路奔波,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才到家,爸爸妈妈在家里静等,我到家的时候妈妈就去赶紧去厨房热菜,那个时候沐雪已经睡着了。
一顿饭吃完,我和爸妈聊了很多,很多事情我都不能和他们说,我更加不敢说我活不了多久了,他们肯定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爸妈也没有发现我的异常,还一个劲儿的催我什么时候带女朋友回家。
聊天一直持续到两点多,我把手头上几乎所有的钱都留给了爸妈,当天晚上我没有去王师傅家,而是偷偷摸摸的溜进了自己的房间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沐雪去上学了,我才起床。
沐雪现在已经不再和爸妈一起住了,她有了自己的小房间。在她那小小的书桌上,我看到了一张装有我照片的相框,还有很多水彩笔画,那些水彩笔画上的小人扭扭曲曲的,那“哥哥”两个字也扭扭曲曲的。不过我看的出来,她的每一笔都画的很认真,每一笔都写的很用心。
在沐雪快要放学回家的时候,我拿起了背包和礼品去了王师傅家。
来到王师傅家的时候,让我奇怪的是王师傅家里堂屋的大门紧闭着,似乎没有人。我伸手推了推门,门居然是锁住的。
在农村,一般白天是不关门的,就算是在里面睡觉,也都是敞开大门的。像王师傅这种白天把自己关在家里的情况很不常见。
“笃,笃,笃,”我敲了敲门,大声喊道:“王师傅您在家吗”
屋里没有任何的反应,难道不在家我带着满心的疑惑继续敲着门,这个时候过来一个牵羊回家的老人家,这个老人家也是我们村的,姓李,是个退休老教师,平时经常和王师傅下象棋。
“咦这不是沐晨么你找老王啊”李老师说道。
我和李老师问了声好说道:“对,李老师,找王师傅有点事,您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李老师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他最近几天也没来找我下象棋了。我还纳闷呢,我也来看了好几次,都不在家。唉,这老王也不买个手机,联系起来太不方便了。”
“呵呵,可能出远门了吧”我沮丧的说道,如果王师傅不在家的,那我就要另作打算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找一个怨魂比较多的地方去帮铁蛋寻找魂精。
李老师说:“不会的,几十年了,他从来没有出过远门。他应该是出去做活了,晚上肯定会回来。不管再晚他都会回家,你要是找他有事的话就在这里等他就成。”
“嗯,好的,谢谢李老师。”我谢过李老师。
李老师走后,我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此时的天已经快黑了,我就在这里等王师傅回来吧,这一等就等了两个小时,就在我拿出手电起身准备去后山上转转的时候,屋内突然发出一声“叮当”巨响。
像是铁盆落地的声音。
屋里有人
“王师傅,王师傅”我快速的砸着门,门内依旧没有给出任何的回应。
背包中的伞开始抖了起来,油纸伞面发出飒飒飒的声音,铁蛋在给我信号。它之前吸食了几十个魂精之后能力大的可以自己冲出伞中,自从那次被天雷劈回原点的时候又不能想出来就出来了。
我拿起伞,在上面快速的打了个手咒,一阵阴风刮出,铁蛋瞬间就出现在我面前。
“哥哥,别敲了,我感觉到里面有怨魂,你直接把门踢开。”铁蛋着急的说道。
听到铁蛋的话,我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后退几步之后就猛的朝着那扇木门冲了过去。
“嘭”的一声,王师傅家堂屋的古旧的木门被我踢开,木门一踢开,里面一股阴风鱼贯而出,我眉头一皱,刚才好像窜出去了一个阴魂。
堂屋两边依旧摆着两排各色的纸扎人,拿手电一扫,那些活灵活现神态各异的纸人显得很是阴森恐怖。我一边叫着王师傅一边找着堂屋的电灯开关。
“在这边,跟我来。”铁蛋没有等我找到电灯开关就朝着里面的厨房冲了进去,我把手电放到左手,右手抽出法鞭抓在手上,快速的冲了进去。
厨房还是那个熟悉的厨房,可是却没有王师傅,铁蛋来到厨房左边的一个门口说道:“那个怨魂在你开门的时候跑了,不过里面还有一个魂魄,那个魂魄的魂体似乎还很涣散。”
我拿手电照了照那个房门,这个房门是王师傅的卧室,之前他给我师父的电话号码就是进这个房间拿的。只不过我当时没有进去,房门只是虚掩着,上面贴着一张黄符。在门的地上,也散落着两张黄符。
铁蛋不进去,显然是因为门上有符。我按开了厨房的灯,放下了手中的手电筒,把打鬼棒也抽了出来,弯着腰慢慢的朝着那个房间走了过去
十二点档祝愉快
第八十四章:命魂回体
“你真没出息,我不是和你说那个厉害的怨魂已经跑了吗里面只有一个魂体涣散的魂魄,你搞那么紧张干什么”铁蛋一脸鄙视的说道。
说实话,要不是我现在心里惦记着王师傅,我早把铁蛋抓过来抽一顿了,这小白眼狼总是在关键的时候打击我的积极性。
“你闭嘴,小破孩子懂什么”我嘴上不以为然的说着,身体却放松了起来,挺直腰朝着王师傅的卧室快速的走了过去。
推开么,摸开了卧室的灯。卧室里面的摆设很简单,只有一张古式的木床,一张长长的书桌和一个表面涂着红漆的木质衣柜,木床的床头处有一个和床沿齐高的床头柜。木床上挂着黑色的粗麻蚊帐,蚊帐被床两边的挂钩刮起,王师傅仰面躺在床上,脸上不见一丝血色。
“王师傅”我快速走到床边,伸手摸了一下王师傅的手,还有体温。我赶紧又拿手试了试王师傅的呼吸,呼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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