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话音落完,两人却依旧在原地,张珏丝毫没有感觉到一点点的疲惫,那心想事成失灵了
靠。怎么又失灵了
张珏都要骂娘了,这么逆天的手段,用来玩的时候就好好的,每次正儿八经想用了,它又总失灵。
林韵皱着眉头沉默了一会儿,却忽然道:“这是他的空间手段”
“什么空间手段”
“珏哥。我以前就听说过,金龙能够控制空间。很神秘的一种手段,它应该是依仗某一个宝贝才能做到。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空间手段,而是类似于昆仑捆仙索那样的东西。自成一个空间。让你自身的一切能力全部失灵。”
张珏叹口气,又飞了回去。心中却惊奇这金龙的手段还真是神秘莫测啊,自己硬是不知道他啥时候使得法术。
两人无奈,这根本出不去的,金龙的力量有些太过神秘了,张珏虽然第一次见。可是就是没有破解的招数。
若说破解的招数,那也有,就是君子剑拔剑式。君子剑可杀万物,如果没有猜错,这种类似于禁锢的空间法术也是能破的。
可是张珏却舍不得拔剑,关键时刻才拔剑。现在显然不是关键时刻。
张珏有预感,金龙说的话多半是真的,他应该不会害自己的。这是一种感觉,而张珏的感觉一向很准。
就在这等着吧,且看看它到底是什么目的,是何企图再说。
两人等了约莫半个小时的功夫,天边忽然出现一个黑色的身影。
看着那蜿蜒的游走方式,以及独特的相貌,张珏和林韵一眼就认出来了。
厄
是厄,来者便是那怡江省的龙厄。
厄看见了张珏和林韵,没有犹豫,直接游了下来。
那空间对它无用,它径直就游走了进来,落在张珏两人身边,竟然口吐人言:
“现在此间已经不安全了,奉龙神之命,带你们去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张珏惊问:“哪里”
“你先不要问。我只用告诉你,但凡黑菩萨或地藏王那天兴致来了,随意看一眼世界,你们便会被发现。黑菩萨和地藏王都以为你们已经死了,如果再看见活着的你们,你们的下场会比死还要痛苦。我实话说,只要在此间,没人杀得了你们。但有一种比死亡更痛苦的存在,那就是困。你们无法想到那种绝望的。”
厄第一次说出这么多话。这却让张珏和林韵都惊恐了起来。
是啊,他们总是以为菩萨来了又能如何大不了一拼,拼不过一死嘛。
却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死亡从来都不是最恐怖的一件事。最恐怖的一件事,就是困,永恒的困,永恒的绝望。
莫名的,张珏想到了草堰那个老头,小鱼儿的爷爷。那位老爷子,近来可还安好他就陷入了一种永恒的困,永恒的轮回,和永恒的绝望。
这种绝望,在张珏这个外人看来都觉得恐怖无比,而现在听厄说完,张珏却发誓不想做那个老头。
他不怕死,但是他怕困。
“破除这个空间,我们走。”
张珏急促道,显然紧张了起来。心中却更加确定金龙是友非敌,否则厄不可能对自己说这些话。
“不用破除,我一来,它自解。你们骑上我吧,你们速度太慢,在我背上,我带你们去。”
厄伏在地上,急促的说。
张珏和林韵都是一惊,林韵怕金龙,却和厄平辈论交,听闻此说。毫不犹豫的垮了上去,骑在厄的背上。
见张珏老不上来,厄说:“来啊。”
“我,我不敢”
张珏看着那滑腻腻的背部,还有厄这让人有点恶心,又有点恐怖的身体说。
是啊,厄的模样,其实就是一条被剥了皮的蛇。它全身没有鳞片,滑腻腻的,很多人都对这种全身滑腻腻的不长毛的生物,有种天生的恶心和膈应。未完待续。
第五百七十二章:王康健
“时间不多了,你不要磨蹭了,快点。”
厄焦急的催促一声:“地藏王要是突发奇想把你扫一眼,你就完蛋了。我们都跟着完蛋。龙神也跑不掉。”
林韵嘟着嘴抱怨:“你能不能不要催促珏哥啊,他肯定在想什么。”
厄翻了个白眼,嘿,我催一下还给催错了。
张珏狠狠的一拍大腿,一咬牙跨了上去,坐在那滑溜溜的背上就感觉心里发毛,恶心的感觉难以形容。就是那浓烈的膈应。
张珏一上身,厄就迅速升空飞走。
刚到九天,张珏忽然响起一事:“先去南方。”
厄有些不耐烦的说:“还要干什么”
“我兄弟还在南方,我得接上他一起。否则不放心。”
王康健还躲着呢,张珏太不放心了,黑白无常不知道王康健的死活,地藏王肯定是知道的。就只是看他想不想去找罢了。
但张珏显然不可能把王康健的脑袋拴在地藏王的裤裆底下,不能拿兄弟的命去堵人家的心情。
“南方哪里”
厄也不墨迹,直接发问。
“马六甲海峡。”
“”
“如果你梭哈,而结局是我赢的话,你身边这位女郎今晚属于我。”
长相憨傻的王康健,在一张赌桌前自信的笑了笑。
对面的中年男人面色阴沉,而他身边那为妙龄女郎则是有些受宠若惊,却没有想到自己只是个普通的游轮酒推,竟然也有人争风吃醋。
这是从澳门出发的游轮,据说是澳门赌王旗下的产业,来头大的不得了。而这艘游轮,便是比澳门本地赌场更加高规格的所在了,如果没有两千万以上的赌资,是无法登上这艘船的。
而这艘船每天经手的流水账,会相当于支付宝每天流水账的二十分之一。可不能小看这二十分之一啊。这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个天文数字。
今天,这艘游轮通过公海,开进了马六甲海峡。阳光、海岸、垂钓、赌钱、金发美女、奢靡生活,全都汇集这艘游轮之上。
那中年人脸色铁青。不敢轻易答应,因为对面这少年有点邪性,虽然各自都有输赢,可他总觉得这少年是在故意放水,害怕把人吓跑。
不敢答应。害怕真的输了,输的其实只是一个女人,但输的却是自己的面子连女人都保不住
可也不敢不答应,连答应的勇气都没有了,又谈何面子不面子
中年人的冷汗开始流了下来,心中却在暗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带保镖来船上,要是带了保镖,这少年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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