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杨不得不捂住耳朵。
刑剑不知何时已经开始在天空中飞舞,并发出盛人的黑色光芒。接着以人眼看不见的速度,飞了出去。
山间的风越来越大。远处还不断传来嘶吼的风声。
“扶烺”宁杨本已被刑剑吸引去了视线,当她回过神时,扶烺双手的蓄力已经在空中形成可怕的力量停在半空。
“喝”那股力量直接攻向扶烺自己。
与此同时,另一个人御风而行,从远处奔来,飞在他身旁的是那一道大盛的黑色光芒。似乎是觉察到什么不对,那人立刻发出一道飞快的劲力,直接从远处飞向扶烺的方向。
白以书蓦然回头。
劲力和扶烺的那股力量冲击在了一起,金光四溅,伴随着巨大的声响。
一阵强光之后,扶烺在山柱上摇晃了两下,鲜血从额头涌了下来,他直挺挺地从山柱上跌落下去。
同暗处的西戎队伍躲在一起的苏婳刚想冲出去,就被管家老人一把拦住,她拼命挣扎却完全挣扎不出。同时,她看到另一个雪白的身影,在扶烺掉下去的那一刻,也毫不犹豫地飞过去跟着他一起掉落山崖。
、终篇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我想把前传也写在一起,但是考虑了一下还是决定先完结。
字数不是很多,内容也不是很完善,还请看官多多包涵。
“落白山庄,终年积雪;霹雳唐门,川蜀府中;叙风一阁,皇城肱骨;十三南堂”年轻的说书先生声音渐渐低了下来。掌柜的也没有催他,他耷拉着左臂,缓缓走回门口的小铺。
一个气势非凡的白衣男子在他坐下后走了过来,双手还各牵着一个漂亮的小娃娃。
“你姐交代我带给你的,”白衣男子递过来一个包裹,“自己在外面不容易,她让你有空回去看看。哦,还说你爹很想你。”
“他被我一掌打成痴呆还能想我啊”两年来,南宫年轻的脸上终于有了些岁月感,“话说,我好像不认识你,你是”他莫名感觉这个人有些熟悉,但总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白衣男子放下包裹,,“你当然没有见过我,不过你应该见过我妹。”
“是以书姑姑吗”小男孩奶声奶气地说。
小女孩哇地叫出来,她欢快地拍手:“我好喜欢以书姑姑的,她在哪里嘛”
白衣男子拍拍两个孩子的头。
南宫顿了一下,这才正眼看这个白衣男子。男子身上并没有什么可以辨别身份的东西,连身后的剑都用布包裹着。
“我只听过你的名字,落白山庄的庄主,白以责。”
“嗨,不过是个名头,我很少用的。庄里的很多事都是石期去管。”白以责作势离开,“我还有约,先走了啊。你有什么需要的话,尽管来落白分庄,我已经招呼过了。”南宫还想开口,白以责没有给他机会“这两年落白山庄没少受江南十三堂的恩,你姐那个老顽固什么也不说,所以我只能尽量照顾照顾你了。”
“我不需要照顾。”南宫小声嘟囔着。
白以责微笑,没有反驳。
傅相府门外依旧冷清。白以责在门前站立,转头去看向曾经人头攒动的薛王府。那硕大的宅子,如今已被皇上赐给新任远征将军征作军事之用。出入者也不少,但并不吵闹。
“你可以不要总从后面出现好吗,”白以责突然开口,“无言,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易无言略有些不满,“你怎么总可以听见我我声音很大么”
白以责回头看他。
“无言叔叔。”
小男孩很乖地同易无言打招呼。无言很高兴地摸摸他,待他看向小女孩的时候,脸色却有些隐隐的不同寻常。
“易无言,你有没有给我带什么好玩的”小姑娘很是直率。
无言很是无奈:“白以责,小花一直这么叫我你为什么不管管好歹,咱们是同辈吧”
“哈哈,”白以责笑得十分开心,“都是江湖中人,你怎么这么在乎这些繁文缛节。去西域两年也没见你有什么长进。”两人一起踏入傅相府,以责招呼两个孩子自己去玩,男孩小草很乖地走了,女孩小花硬是让无言蹲下来扯了扯他的脸才肯离开。无言捂着被掐红的脸,忍不住仰天叹气。
“少装模作样,宁杨方朗那边已经安定好了”
“早就安顿好了。不过如果这次不是皇上设宴,我还是并不想回来。”易无言的表情已经没有不自在,“他们的孩子快出生了。”
走进后院祠堂,两人都安静下来。
“石期身体大不如前,无法赶来,所以我替他前来祭拜。”白以责这样解释,手里的动作严谨而谦卑。
易无言的眼睛也注目着每一块灵牌,“傅相旧疾复发,不得已去医都养病,已经多日没有上朝了。”他对着那些并没有在他眼前、却有可能在听他说话的人们解释着。当目光扫过易氏姐妹时,他禁不住开口,“以责兄,你可有过他们的消息”
白以责一愣,瞬间反应过来:“皇上差点将整个大燕都翻了个个儿都没有动静,你说,我可能有他们的消息么世间之大,要找人很不容易的。不然怎会连你易首轩都没有办法。”
“是啊,这次我和余生叔父是真的都没办法了。以前虽然没有他的消息,但也没亲眼见过他离开的样子,所以总还是抱有一丝希望,这回”
两年前那场不具名的“武林大会”,最后在高扶烺和白以书一同跌落悬崖下结束。皇上命侍卫下山寻找了一个月,终是无果而返,也因此皇上龙颜大怒,差点要下令斩首仍在京城的郁淮,最后在傅相的极力劝说下,命郁淮终生不得踏入中原。之后大燕与西戎结盟,由大燕的一位文弱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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