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
由此可见,韩国的演艺界尤其电视圈是多么难闯,像尹天佑这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竟然还自写剧本拍电视剧,那不是自己找死吗。
虽然困难重重,但尹天佑依旧我行我素。
此时,他的剧本已经成功完成,现在就差资金和人员了。
按道理来说,资金方面这次在外围赌局大赢一把,55亿韩元应该差不多够了,可是金启泰那边还没来电话,也不知道出事儿没有。
作为当今的歌坛红人,尹天佑又不好意思亲自出面去赌场讨债,只希望金启泰能够平安无事地把那55亿要回来。
可惜事与愿违,就在尹天佑这样想的时候,电话却响了。
一个陌生的声音,似乎带着一股子酒气,“呃你就是那个废物金启泰的朋友吗呵呵,听说是你让他来拿那55亿韩元的,年轻轻轻的,你们还真搞不清楚状况”
“告诉你,这不是小孩子玩过家家,如果你识相点,我会给你4000万,然后再把你的朋友放了,要不然,你连个屁都拿不到,哈哈哈”
55亿变成4000万,这厮还真够黑心的。
尹天佑的脸色瞬间阴冷下来,“钱给多少没问题,我朋友呢”
“你朋友你朋友现在像头死猪一样跪在我面前,哭得稀里哗啦,求我把钱给你西巴拉的,以为我是傻子呀”
尹天佑牙齿有些发痒,喉咙发出古怪的声音。
“喂,臭小子,你听到我说话没有”电话那头赌场老板很不爽。
“听到了。”尹天佑冷冷地说。
“听到了就吱一声,不要这么没分寸,大人和你说话要懂得讲礼貌”
“你算人吗”
“你说什么西巴拉的”
“我会马上过去找你的”
“什么该死的狗崽子,你在威胁我吗喂喂”
啪嗒,尹天佑挂断电话,眼睛中爆射出一丝冷酷的紫芒。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七章欠债还钱
在韩国首尔,一共有三家规模最大的地下赌场。说它们是地下赌场又不太正确,因为它们拥有韩国政府签发的赌场运营牌照。
这种牌照非常珍贵,犹如澳门赌场的那种正式牌照,有了它你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开设赌场,聚众赌博,从中赚取丰厚的利润。
可既然做赌场,就没有不做地下业务的,再公开的赌场,也会沾染一些地下业务,比如开外围等等。
在三大赌场中,最喜欢做这种勾当的当属首尔明洞地区的“欢乐天”,这家赌场的老板名字叫“权三五”,出身就是一个街头烂仔。但这人也的确有些本事,自从经营“欢乐天”开始,短短三年内,就把业务做到最大化。实际上他背后关系网复杂,心狠手辣,与同行争夺生意时常大打出手,而他本人又和韩国的检察机关走得很近,往往出了事,就找来好律师,要么拖延,要么用钱解决,可以说无往不利。因此也使得权三五变得自高自大,目中无人。
只可惜,这次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不仅黑了尹天佑的钱,还打伤了他的朋友。对于尹天佑来说,这两点已经犯了他最大的禁忌。
一身利索的黑色休闲西装,带了口罩,原本飘逸的银发也用棒球帽遮挡起来,只露出一双深邃而明亮的眼睛。
眨眼一看,尹天佑就像是街头那些很普通的年轻人,没人会认出他就是当今韩国炙手可热的歌坛明星,并且最近才在韩国娱乐圈掀起一阵狂潮。
尹天佑站在外面。冷冷扫过“欢乐天娱乐投资公司”这座巨型赌场,区区八十多人的公司年利润连续三年增幅达到300。无可疑问,做赌场的利润绝对大的惊人。
任何一家赌场的门面都很重要。这家欢乐天也不例外,至少从外面看,整个金碧辉煌,给人一种很华丽很有气魄的感觉。另外从风水学的角度来讲,基本山开设赌场的都是坐南朝北,藏风纳水,意思很明显,就是要通杀四方。
稍微观察了一下后,尹天佑就抬起脚步。朝门口走了过去。
门口彪悍的安保人员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不过像他这样戴着口罩来赌博的人也有很多,不是想避开熟人,就是想要隐藏身份,免得沾惹是非。
尹天佑一路畅通无阻,直到他来到非赌场的办公区域。
那是一道用铁门锁着的区域,显得很神秘,也很安全。至少从目前的情况上来看是这样。
铁门前,叉开腿站着一位黑衣大汉。身材高大魁梧,像是一座山。
尹天佑走到他面前,抬头看着他。
把门的黑衣大汉不屑地看他一眼,问:“找谁”
“找你们老板。”那黑衣大汉又看他一眼。然后按惯例想要搜身。
尹天佑抓住他的脑袋,砰地一声,就撞在了墙壁上。黑衣大汉瞬间昏了过去。
动作干脆利索,不超过一秒钟。
尹天佑抬头。看了一眼墙角处的监控,双眼射出一道光芒。那出自名厂的监控镜头立马报销。
“咣当”一声,锁链断裂
尹天佑一脚踢开那道铁门,与外面的华丽辉煌不同,走进去,只见层层保护的里面,只有一个类似厂房的大房间,只见里面摆放着一张办公桌和一条瘸腿的椅子,旁边还一顺溜的沙发,上边毯子衣服什么的堆一块,估计是加班时拿来瞌睡的。
“这些都是工作狂”尹天佑不由撇了撇嘴,虽然认真工作是好事,但在赌场这种地方,只要一认真,就要有人倒霉和遭殃。
再看不远处一台电视前,四个彪形大汉正位围在一起叼着烟在那打牌,电视里放着惊爆的音乐,竟然是尹天佑同门issa的歌曲。
看来,这些坏蛋至少还有点品味。
那帮大汉打花牌正在入迷,根本就没发觉有外人闯进来。或许在他们看来,外面把守那么严密,又有谁有那么大的狗胆赶过来找事儿。
所以尹天佑觉得自己必须要提醒他们一下,他扬起脚,就把那张瘸腿椅子踢飞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