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复诊一下,看看是否需要更改配方。”怕啥来啥,果然是有点效果。
“师父莫听师叔乱讲,就是他给翼国公的药方,怕给人家治出毛病来,才自称雷锋的。”闲云吐了一会,总算缓过劲来。
“这个,道兄请如实相告,此事可是道兄所为”
张成才心想我不认行吗,一见面就全露馅了。。。“不瞒道长,确实是在下所为。”
“如此道兄何不随我去道观见一见翼国公,就算没有后续的药方,想来翼国公也不会怪罪吧”
“我也去我也去,有本宫在,翼国公不敢动你。”小清河跟着凑起了热闹,如今这小丫头身价可不一样了。论见识,土豆宴会以后,清河公主才名远播;论武功,现在已经是宫里的孩子头,宫外的小霸王,连熊孩子见了她都不敢抬头,一根电棍打遍长安无敌手,那是见驴电驴、见牛电牛;论钱财香水生意做的更是风生水起,目下是文韬武略样养精通,腰穿万贯肥水横流啊搞的她娘都跟母随女贵,身价待遇日见飙升,逢年过节除了皇后那,就数她娘那热闹了。长安现在流传了一句话,叫做“宁挨程家三板斧,不惹清河棍子头”,可见清河恶名已经远在程老妖精之上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随道长走上一趟,也好看看翼国公的病好了没有。”张成才略一思量,答应下来。
“哎呀翼国公,好久不见,气色可是好了不少啊”
“恩公啊,自服你所配药膳,身体一天比一天舒坦,现在虽不能上马征战,可纵马游街已不在话下,恩公在上,受秦琼一拜。”
“翼国公不可如此啊,折煞草民了”张成才见秦琼明显的好了不少,心里也就踏实了。
“恩公何故不报真实姓名,让秦琼找的好生辛苦啊”
“当日见翼国公病的辛苦,随口将恩师所写药方献上,翼国公得天庇佑方才身体康健,成才怎敢贪天之功啊。”
“目下药膳某已服用一年有余,从来不敢中断,不知药方可需调配”
“各种症状可曾减退。”
“以前那些毛病都已减轻,就是有时仍然有些乏力,睡的也不是很安稳。”
“莲子、桂圆肉、红枣各10钱,冰糖适量。将莲子泡发后去皮、心洗净,与洗净的桂圆肉、红枣一同放入沙锅中,加水适量煎煮至莲子酥烂,加冰糖调味。睡前饮汤吃莲子、红枣、桂圆肉,每三天服用1次。先服用三个月看看效果,到时再定。”
秦琼在这忙着记录,张成才念叨着后世的药膳方子,摇头晃脑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登时恼了秦琼旁边的一个老道。
“你学过医术师从何人为何连脉都不号便敢开方”
“这位是”
“贫道孙思邈。”
“这个。。。。。孙道长请了,实不相瞒,在下实在不懂医术,只是翼国公与家师所述贫血之症相和,因此才给翼国公按药膳之方治疗,不是之处,还请孙道长指正。”张成才这个骂啊,孙老头在这你们还找我干嘛啊,这不是放着神仙求小鬼吗。
“原来如此,我观此方并无害处,虽不解其中奥妙但食之无妨。”
“既如此,两位安坐,小子就此告退。”张成才这会除了想回家啥也不想,有孙老头在这卖弄是卖弄不了了。
“唉,本以为是找到了年轻俊杰,可以探讨下疫症,不想。。。。也罢,你且自便吧”
“瘟疫不知何处流行疫症”
“若是他处,老道来此作甚,长安四周已有疫症发生,若不及时准备,传播开来,必然形成大疫啊。”
“敢问道长,此疫发病有何症状”
“身体发热,孩童更是热的烫手,开始时恶心、呕吐、头痛,数个时辰后则会开始腹痛、腹泻。开始为拉稀,继而出现排血。有的更是每日需排泄次数二三十次,粪便呈脓血样,数量不多,腹痛剧烈,四肢发凉,有的甚至精神恍惚。你师父可曾跟你提及”
“这个没有,小子不通药理,师父也未教小子多少药理,更别提药方了。既是瘟疫在既,小子就不多耽搁了,就此别过。”张成才其实也听出来了,这次的瘟疫应该就是后世的痢疾,消炎杀菌止泻退烧就好,可是自己不会治,也就不敢多说话了,貌似收拾货车的时候收拾出了几盒西药,也不知道有没有消炎杀菌的特效药,得回去看看才行。
“如此恕不远送”孙思邈显然很看不起张成才这般胆小怕事,一听瘟疫就想回家躲着。
“恩公且慢,来人,将恩公礼物一并送到府上,今日还需孙道长为我诊病,秦某改日再到府中登门拜谢。”
“翼国公客气了,恩公断不敢当,唤我成才即可,成才告退。”
“恩公慢走路上小心。”
回到家里,清河见他闷闷不乐,也不敢多说话,埋头在那看书,张成才转了一圈,跑到后院把背包打开拿出西药一样样的看着,大部分都是感冒药,还好找到一盒环丙沙星,还有盒退烧药,过不过期也没法看了,人家写的是2020年到期。。。。。。。按这个还得一两千年的保质期呢。能消炎能退烧问题就不大了,放在后世痢疾也就算个拉肚子,可是放在现在,就这医疗水平卫生条件。。。。
回到前院的时候清河已经走了,估计是看张成才有心事,怕拿她出气,偷偷的先跑回宫去了,这妮子,越来越机灵了,再这么下去,不被她忽悠就是好事了。
“钱叔,跟府里的人都交代一下,从今天起,不许喝生水,食物不许吃凉的,一律加热后吃,弄点生石灰撒到茅厕里去,还有门口也都撒上,记住喽,跟大家说清楚,不听话的,直接打断双腿扔出府去,包括你和钱贵,都必须遵守,明白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我这就去安排。”钱叔第一次见张成才这么严肃的交代事情,顿时提高了警惕,下去安排不提。
第二天清河没来学习,这丫头,越来越不象话了,早退也就罢了,现在连课也敢旷了,问了问刘三,才知道误会清河了,长安发现瘟疫,皇宫不许外出了,刘三在外公干自然没事,可清河从回去就给关里面了,不就是个拉肚子吗,搞的跟非典一样,真是毛病。
这都七八天了,清河怎么还不来啊,平时在跟前感觉不到,这几天忽然家里少了个人,老觉得少点什么,没办法,现在长安城人人自危,都是尽量的窝在家里,清河来不了也很正常。
“公子,有件事想跟您说,您听了可别着急啊”刘三怯生生的问道
“啥事,说吧,是不是又偷我的酒喝了。”现在蒸馏酒已经弄出来了,每次运回来刘三都得偷上点。
“不是,是别的事。”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怎么到了我这全他妈不一样了啊,清河越来越象男的,你们越来越象娘们啊。”
“公子,宫里出现瘟疫了,听说有个公主病倒了。。。。。。。。。”
张成才听到这直接听不下去了,百米速度拿了环丙沙星和退烧药,拎了瓶高度白酒就往外跑,
“公子您去哪”
“皇宫”
“公子我还没说完呢,您别跑啊,去了您也进不去啊。”
张成才跑了几步一听这话跑了回来,“也对哈,拿来”
“什么啊”
“进宫的令牌啊”
“这是侍卫用的,不能给你。”
“你给不给”
“不给”
“好,你等着”张成才回头屋里拿出电棍,也没跟刘三废话,在孙四惊讶的表情下,一棍子就捅在了刘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