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了难受的”
“你是不是做梦了啊”
“喝成那样,我哪知道啊”
“你昨天说梦话提到皇后了”
“哦”
“师兄你怎么不说话了啊”
“等你回了门,咱们去青羊宫后山带着吧,要不然去玉山也行,在长安我紧张。”
“嗯,我听你的。”
“钱贵钱贵”
“公爷有何吩咐”
“去玉山收拾一下,三天以后咱们都回去。”
“知道了,小的这就去安排。”
“敬儿,你跟你父皇说说,把王玄策调回京师来吧,那小子天生就是个文官的料。”
“这个好说,可现在把他弄来他也是武官啊,要不我先把他的官职调调”
“也对哈,你现在还知着松州事呢,那就先给他平级调一下,然后按文官给弄回来。”
“好,我一会就去办。”
“嗯,你去弄吧,我去青羊宫看看。”
“师兄你去那干什么啊,找袁道长吗”
“找孙道长,别问了,赶紧去忙吧。”
“闲云参见师叔。”
“闲云,你师父呢”
“师父在你婚礼之后已经离开京城,说是要去做一件大事去了。”张成才一听就明白了,八成是去想办法吃唐僧肉了。
“那孙道长呢”
“孙师叔已经离开长安一年多了,一直没见他的踪影。”
“可说过去哪,是么时候回来”
“师叔并未提起。”完了,张成才心里暗暗叫苦,心说话娘娘啊,我也就做到这了,本打算只要能找到孙思邈,就算动粗我也把他扣在长安的,只可惜,唉,莫非生死真有定数。不行,我得想办法找找他,可自己连手下都没几个,怎么找呢如果通过皇上那,拿什么理由呢唉,为难啊。
“师叔,你怎么了”
“哦,没事,既然都不在观中,那在下就先告辞了。”
“师叔慢走。”
张成才揣着满肚子的心事走在回长安的路上,日子过一天少一天,长孙皇后应该是突然发病的,他没法通知任何人,更没法提醒任何人。
“成才兄”
“长孙兄”张成才心想这是想什么来什么啊,忽悠你老公不好忽悠,忽悠你外甥总没啥问题吧
“成才兄这是去哪游玩,脸色为何如此难看”
“这个,长孙兄可否为在下保密”
“成才兄若信不过小弟,不说便是,何必如此说法”
“长孙兄有所不知,此事有如巨石压在小弟心头,不吐不快,可说了又怕引起误会。”
“奥,难道与在下有关不成”
“确实有关,关联非常之大。”
“那在下倒要洗耳恭听了。”
“此事要与长乐公主一起诉说才好,不知长孙兄今日可否带嫂夫人到舍下一聚。”
“这个嘛,自无不可。”
“如此事不宜迟,小弟这就回府,恭候长孙兄大驾。”
“如此我便接了长乐,随后就到。”这长孙冲接了长乐公主,也不说何事,拉着他老婆就往张成才那跑,长乐公主曾与成才交恶,虽在闹疫病时化解,可平时也很少走动,如今被自己家男人一路拉到张成才府里,那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这俩人搞什么鬼。
“敬儿,你去外面看看,任何人不得靠近此屋二十步内。”
“夫君,出了什么事啊,怎么弄的如此神秘”
“为夫不好解释,照做即可”
“那好吧,如果熊孩子要过来咋办”
“用电棍直接击晕”
“啊”听到这李敬就知道不是开玩笑了,这熊孩子在家横冲直撞那是没人敢惹啊,成才宠它宠的那叫一个厉害,今天竟然要直接电晕,看来事情真的不小。
“成才兄何事如此神秘”
“唉,长乐公主,长孙兄,在下夜观天象,竟看到了嫦娥奔月之象,今日欲找袁道长印证,谁知袁道长却远行去了。”
“嫦娥奔月之象那是不是挺好看啊”这长乐公主打小信佛,被张成才为难了两次终于好了点,可要她信道恐怕有些难度。
“公主说笑了,这皇后乃是嫦娥转世,嫦娥奔月于皇后不利啊”
“啥你是说母后”
“在下不敢妄下结论,本想先找袁道长印证,再把孙道长留在长安以防意外,可是。。。袁道长出游,这孙道长竟不知去向啊”
“这,此事你有几成把握”长乐公主还在那犹豫着该不该告诉李二。
“啊呀公主啊,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丈母娘疼女婿啊,看人家这女婿,听见丈母娘有事,比闺女都急。
“可若是禀报了父皇,恐怕父皇不会相信啊,万一有误,那岂不成了诅咒母后”
“公主思虑周全,成才也是因此不敢说出此事啊”
“哎呀,这可如何是好”
“这事恐怕还要落在公主身上”
“只要能救母后,本宫听你安排。”
“据我观察,此次皇后应该是突然发病,现在示警于事无补,可不报告陛下恐怕孙思邈难寻,不如公主装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