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这么干等着实在是难受,老想弄个人过去问问,这薛仁贵倒霉,抓了个正着。
“薛仁贵拜见师兄”
“呵呵,师弟来了啊有事吗”张成才一见薛仁贵来了,很是高兴,连忙让到屋里,想听听这货大清早搅和了自己的好梦是为了啥。
“没事”
“:没事”张成才一听就想发火,自己这睡懒觉的习惯连李二都知道,给他的旨意都是挑着下午到,你薛仁贵闲的难受皮痒痒了还是咋的,没事大清早你跑我这来堵被窝干嘛
“也不没事,是有点事,不大。”薛仁贵拿食指和大拇指这么一笔画,小心翼翼的看了张成才,见他师兄那脸拉长了不少,心里这个后悔啊,早知道挨罚也不来惹他啊。
“嗯有事你就说来听听,别在那吞吞吐吐的,那么大个爷们,咋现在也学会娘娘腔了。”
“师兄啊,我们几个兵马都已经准备妥当,咱们什么时候跨海东征啊从你下命令,这都快过去一个月了啊再不去可就到了寒冬了。”
“我等人呢,不着急。”
“。。。。。。可底下的将士受不了啊,这天虽然不算冷,可这么集结着天天挨冻也不是个事啊”
“那你说如何是好”张成才也没想到钱贵父子两个人去了那么久,按说这也该回来了啊,就买点货物收集点东西有这么难吗,这也太特么扯了啊
“师兄若是心里没数,是不是让弟兄们就近找个地方就食,都窝在海港的军营里,又潮又冷,如意生病啊”
“这话倒也有些道理,那你去安排吧,不要走的太远,这钱贵出去一个月了,说话的功夫就要回来,别到时候乱了手脚。”
“师兄放心,有仁贵在,定不会耽搁了军务。”
“既如此师弟慢走,为兄就不送了。啊”这张成才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也不管这薛仁贵走没走,自己回被窝睡回笼觉去了。
薛仁贵无奈的走出了张府,满怀不满的看了看天色,心中替张大公爷担心不已,要是再睡一会,师兄恐怕吃不上午饭了啊,这一天一顿身体咋受得了啊
这边仨人等消息也是等的心焦,一看薛仁贵出来了,围上来是叽叽喳喳问个不停,满以为就要出征作战,哪知道却是让就地休整,有心再去问问,可就是没那胆,无奈只好随着这张大公爷折腾,这薛仁贵也是有名的上将,把四个人的军队分成两拨,轮流值班,出海哨探的战船也多放出去五十多艘,哨探的距离也给加长了不少,算是补充了一下张成才大大咧咧的毛病。
这钱贵父子至今未回,张成才心里也是七上八下,那日自己给了钱贵图样,让他和钱老爹去采购兽皮,并带人赶制手套、皮靴、皮帽还有睡袋,这大唐没有棉花,要想在高句丽呆住,只能靠这这些东西御寒,虽然这东西处理不好会有跳蚤,可总比活活冻死的强吧。
他在这算计的倒是挺好,做个手套能用几天啊,这爷俩几年不见咋办事这么拖拉,的亏他们不在军中,不然肯定是一顿好打,可他却没想这不是做一个,现在水军足足六万多人,这么多人要用,一时半会哪里做的齐全,光收皮子就收了半个多月,这会黑白加班,才做了三万不到,真要把数做足唠,恐怕再过半个月也未必能完事。
这边黑白的加班,那边等的心焦,两边都在为东征高句丽咬牙跺脚的时候,这高句丽却却突然发了飚,竟然把个水军一起出动,跑到莱州要跟张大公爷说道说道。
这高句丽咋回事啊,怎么没有找他他们却找上门来了,原来张大公爷前些日子下了命令,让把大船藏起来,放小船出去惹事,这泉盖苏文开始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派出去的这帮小子也太过嚣张,堵着人家水师的大门集体撒尿,要说这泥人也有三分火气,为了证明自己的兵也是爷们,泉盖苏文下了一道命令,让高句丽的水师也到莱州水军的大门口炫耀炫耀,让他们看看自己的大船,还要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兵撒尿撒的比张大公爷的远,可就有一条,只需示威,不许开战。
这张成才正在家里睡着懒觉,忽然听到一个很久没有听到的声音“哐”紧跟着薛仁贵就滚了进来,这薛仁贵也没想到张成才的大门根本不插,眼见高句丽大军压境,张大公爷高卧不起,登时火冒三丈,急昏了头脑,一脚丫子踹了上去,成了第三个滚进张府的好汉。
张成才眼看这薛仁贵变成了满地滚,疑惑的走了过去,好奇的看了看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的薛大将军,拿手摸了摸不长胡子的下巴,
“有事”
“没事,不,有事有大事”薛仁贵本来是一肚子的火气,这会给摔了乱了方寸。
“啥事啊说”
“高句丽大举进犯,海军全部出动,大小战舰四百余艘向我莱州港口驶来,离我等行程不到七天了。”
“啥他们还打上门来了,可有详细点的消息”
“啊呀师兄啊这海战作战不是陆地,你让我去哪弄详细点的消息啊这也没法抓舌头啊”
“言之有理,不过他们既然敢来,那就不用回去了,你速速传席君买、张亮、刘仁轨到府中见我,今天我要不把他这四百艘战船给废唠,我就对不起咱们科学家的名头。”
“末将参见张公爷”不大会的功夫,这三人也都到了,这也呆不久,这三货就在门口等着呢。
“事情紧急,就不去军营了,今日就在此调兵,你等可有意见”
“末将愿听号令”
“好,既如此,张亮听令”
“末将在”
“令你带本部人马立即出港,绕到高句丽舰队后面,断他归路,待高句丽撤军之时你要拼死拦住,不得放走一人一舰,多带些这玩意去,让仁贵派点军士教你咋用”
“末将遵命”
“席君买听令”
“末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