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贵和王玄策一听不好,娘的这是在这八卦皇帝和娘娘的情话啊,果断的把头一埋,俺睡着了,喝多了,别看俺了,
“珍惜眼前人,有沒有什么遗憾,”李二抓起了长孙皇后的手,深情的看着长孙皇后,嘴唇哆嗦了几下,却沒有说出声來,
“成才可有什么心愿未了,可有什么遗憾,”长孙皇后可不是那么好忽悠的,猛不丁的醒过了神來,心里说你个小王八蛋,不想作诗你就说啊,干嘛拿着我开涮,眼看这李二两眼含春,登时气的红了脸,一脚就把皮球踢了回去,
“要说我的遗憾,一是熊孩子在时沒能多陪陪它,只当它是个畜生,虽然宠着护着,可也沒拿它当过人看,现在它沒了,沒人在家的时候,儿臣最想的反而是它,哪怕它再來撞断几根柱子也好啊,呜呜呜呜,”张成才这哭是一半装一半真,弄的长孙皇后倒沒了脾气,
“唉,,贤婿啊,你说的话朕都懂,來來來,咱爷俩再喝一碗,明天你给李敬捎个信,让她和菲儿回來吧,钱挣的再多,也买不回年轻啊,”李二忽然明白过來了,感情这位是在这想老婆啊,貌似自己沒有不让闺女回來啊,
“已经捎过信了,可这两个人财迷,就是不肯來,非说自己忙,唉,随他们去吧,高兴就好,”
“敬儿这孩子也是,越來越不懂事了,长才,你们成婚这么久了,咋还沒个后啊,莫非,,,”
“这个,,,,父皇不要乱猜,是儿臣不喜欢小孩,”
“真的,”
“好吧,假的,可她们两个都沒动静,估计问題在儿臣这边,可我也不能到处说这个啊,沒有就沒有吧,就这样过一辈子,也未必就是坏事,孩子多了麻烦多啊,”
“这个,,也好,就随你了,以后你也常去宫里转转,朕和皇后也挺记挂你的,”
“儿臣倒是想去,可这公主不在家,太子不登门,我都三十多了,老往您后宫里跑,怕是让那些个言官起些非议,到时候弄的都不好看,”张成才听到这里就不淡定了,心说话我敢去吗我,你把个李治领回去,连说都不给说一声,这一走就是好几年,要不是知道他在宫里,我都敢去报警了我,
“此事是朕的不对了,可朕也沒办法啊,你教的那些东西他是不错,可小治跟你学了快十年,一提起内政就犯晕啊,他以后可是要治理国家的,光学你那些东西,发财还行,治国无用啊,”李二有些为难的看着张成才,这也确实不能怪李二,就张成才教的那些个东西,真是能挣钱不能治国,为什么啊,那里面只有能耐就沒思想品德,你让他去哪挖矿找东西他知道,让他算算有多少他也知道,可要问他能养活多少百姓,怎么给百姓谋福利,怎么让大多数百姓都满意,怎么刚正不阿的去断案,这些钱该用到什么地方,哪里需要赈济哪里需要免税,不会,真不会,
“这个,儿臣自然知道这科学家的不足,太子也确实需要学习治国之术,儿臣岂会怪父皇,只是和他在一起的日子久了,时间长的不见想的慌,还请父皇不要见怪,”张成才知道这事自己沒道理,真给弄出个光会划拉钱不会治理国家的皇帝來,那自己这罪过可就大了去了,而实际上李治确实有了这种苗头,不光李治,若是这会让自己当了仆射,估计也是挣钱容易治国难,啥事都分不出个轻重來,看來自己这一套,就不是当官的该学的,难道自己想进步,还得学那儒家的典籍不成,
第14节王玄策打听诗词,张成才探望天罡
第九章官运亨通第十四节王玄策打听诗词,张成才探望天罡
李二吃的是酒足饭饱,拍着肚子领着老婆孩子满意的走了,來的时候沒有带來一丝的云彩,走的时候却带走了一肚子的油水,最气人的是,喝成了那个样,竟然还沒有忘记讹诈自己的望远镜,而且很霸道的夺取了自己的命名权,非让改叫千里眼,望远镜被拿走了一大一小,说是回家看月亮用,要是玉帝不把广寒宫给修好,就不许长孙皇后回去,
送走了李二,张成才回忆着今晚的情形,他从來沒见过李二这个样子,这么大的年纪,还当着国家的元首,居然跟皇后娘娘撒起娇來,两手拉住长孙皇后的手臂,温柔的摇晃着非要长孙皇后答应自己,那样子不象是在求自己的老婆,倒象是在求自己的老妈,长孙皇后也是一脸母爱的看着李二,笑盈盈的答应下來,
“师兄,看样子圣上好象很眷顾娘娘啊,”那两个不地道的师弟一看皇上走了,立马也醒了酒,貌似装了那么久的醉,一点也沒影响到他们对失态发展的关注,居然啥都听到了耳朵里,
“唉,陛下也是孤独啊,别看那后宫有娘们三千,万岁的心里也只是娘娘一个,若是娘娘不在了,陛下可就连个说话的人都沒有了,”在这大唐,能理解李二的只有这张成才了,李二好歹还能和他老婆说两句,这张成才一肚子的话,那是连老婆也不敢说的,也许熊孩子对张成才的底细知道的都比李敬多,
“我看陛下和师兄聊的挺投机啊,沒想到师兄还能做出诗來,那两首诗虽然不咋地,不过匆忙之间也很不错了啊,”王玄策毕竟是个文化人,对这诗词还是比较关注的,
“呵呵,信口胡诌而已,当不的真,”张成才十分无奈的谦虚着,诗词这玩意,他还真不是啥内行,说好听点叫写诗,说不好听叫抄诗,至于自己念出來的,那叫打油诗,
“师兄谦虚了,闻圣上欲巡幸泰山封禅时,师兄曾作诗明志,不知可否读來听听,”
“啥,我写的那叫诗,”
“咋了,皇上都说有意境,难道还会有错啊,”
“屁,那是他想去泰山想疯了,拿我在那挡人呢,”
“,,,,,,,师兄不愿说就算了,咋把个圣上也骂进去了啊,”王玄策听见张成才在那埋怨李二,不禁有些担心,这师兄什么都好,就是这嘴巴太爱秃噜事了,
“峰回路转彩云间,落日沉辉霞光残,莫道少年无余勇,且看脚下十八盘,”张成才无奈,把在泰山上的打油诗又念了出來,心说话这要是能让李二真心说了好,自己就敢去考状元,
“这个,,,,那个师兄你确定这是你做的那首,,,”王玄策脸一个劲的抽抽,肚子里也有点翻江倒海,本來就这首诗而言还不至于让个王玄策这么难受,可在李二大肆夸耀之下,形成的反差也太大了点,
“为兄哪里会做什么诗啊,就这打油诗,还是自己憋了好几天凑字凑上的呢,玄策就不奥纠结这事了,”张成才无奈之下开始讨饶,
“原來如此,玄策还以为师兄是深藏不露呢,”王玄策摇了摇头,一副被拐卖了的样子,
“师兄,仁贵此去龟兹,你可有什么好交代的吗,”薛仁贵总算插上了嘴,诗词他是一点也不关心,他只关心能砍多少个脑袋立多少功劳,
“要说到龟兹那地方,其实就要注意一个字,”张成才又开始卖弄他的高深莫测,
“哎呀师兄有话你就说吧,你说你非让我再问你一遍有意思吗,”薛仁贵可不是李绩,一点都不懂的含蓄,
“唉,,就是注意水,还有,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不管是矿石还是植物都给我弄回点來,我也好多研究研究,”张成才无奈的看着薛仁贵,这小子在官场摸爬滚打这么久了,咋脾气性格越來越像程老妖精捏,
gu903();“嗯,师兄,您在世上可还有什么遗憾,仁贵可能帮上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