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识的学习,又刻画了历史事件中的故事情节,还有许多虚构夸大的地方,故而不是史书,”张成才耐着性子解释着三国演义为什么是小说不是史书,希望房玄龄写晋书的时候可别给写成这个样子,不然这老小子这辈子刚干这一个事就够了,
“奥,那我的好好看看,”房玄龄听到这里是微微一笑,心里说不就是道听途说胡编乱造吗,也罢,我就当会好人,给你点评一下,省的你说我架子太大,
这房玄龄拿起书來继续看,可看着看着就撒不了手了,估计是闲众人说话有点乱,自己拿了个灯笼跑到门口这么一蹲,就再也沒出过啥动静,
张成才看了心里直乐,心说话老东西,卖弄学问你得看跟谁,老子这可是科学门,进來的有上学的可沒卖弄学问的,就这本三国演义,不让你再深造个三年五年都对不起罗贯中,不让你痴迷上三五个月,就当不起自己科学家的名,
薛仁贵和王玄策是知道这三国演义的厉害,特别是这薛仁贵,直接都看傻了十五六天啊,拿笔自己抄了几十章,胡茬的脸上跟用墨水洗过一样,眼看着房玄龄又掉进了坑里,不由的摇了摇头,暗自赞叹,师兄你可太不是东西了,就你那书,武将看了都着迷,这房相是个文人,你要半道上给他收回來,他能上了吊的和你急,
“师兄,我爹他,,”房遗爱眼看着老爸抱着本书往门口一蹲就是半个时辰,那马步扎的,真叫一个稳,别人是骑马蹲裆式,自己的老爹是洗练蹲坑式,抱着本书跟洗脸一个样,看的那叫一个欢实,心里不禁有些担心,
“师弟莫慌,想來伯父是看的入迷,咱们不要去打扰他老人家,自己喝着就好,对了师弟,那天为兄去你家,你怎么想起來拿棍子打我而不是不拿刀啊,”张成才这才想起來自己的事,又开始出言忽悠人家房遗爱,想看看这娃到底是憨还是傻,
“刀,,俺娘沒给俺刀啊,”房遗爱一脸无辜的看着张成才,猛不丁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咦,师弟果然孝顺,难道下午咱兄弟的对话,也是伯母教的不成,”张成才继续挖坑,
“师兄莫要套我的话,那话才不是俺娘教的,你要不和我再喝上三杯酒,我就不告诉你是我爹教的,”房遗爱摇头晃脑的在那显摆,这张成才听了这话跟雷劈了一样,泪水是止不住的往下流啊,这次自己是真走了眼,咋收了这么二货进了门,合着在外面闯祸多,八成是其他的纨绔点划人啊,
“师弟大才,为兄甚是佩服,來來來,我陪师弟喝上三杯,”薛仁贵一看张成才那样就知道出了啥情况,眼看要冷场赶紧出來解围,
“对对对,师弟深藏不露,大智如愚,能入我科学之门,实在是成才之幸啊,干干干,”张成才一听薛仁贵说话,马上也明白过來了,家长在那呢,怎么也得说点好听的,这万一回去挨了揍,师兄脸上也不看啊,
“嘿嘿嘿,深藏不露,大智如愚,师兄你说的可真好听,俺愿意听,嘿嘿嘿嘿”房遗爱傻笑的端起了酒,一气把个三杯酒倒进了肚子里,
“喜欢听就好,喜欢听就好,”张成才灿笑着点了点头,心说话你他妈是真傻还是假傻啊,怎么听着这话跟骂我差不多呢,
“师兄,这,,,”王玄策这会也看出了事,可又不敢多说话,毕竟是宰相家的大公子,要是自己多嘴坏了师兄的事可怎么好,
“无妨,非傻,憨尔,只要想办法让他开了窍,以后就不会这样了,”
“开窍,,,,这窍如何开法,”王玄策只觉得脊梁骨上一阵冷,哆哆嗦嗦的问道,
“此等人物属于心智未开,但却有一个好处,那就是认死理,只要你想办法让他走对了路,他就会一直朝对的路走,现在我们需要做的,就是让他开窍,或者,是去寻找他的爱好,”张成才哪里懂得什么开窍,只知道这毛病有人好的早有人好的晚,反应比别人慢,虽然自己也很后悔收了这么个货,可收都收了,如何能够再退回去,只要不是傻子就好,张成才自己安慰着自己,
“奥,师兄竟有如此见识,玄策怎得从來不知啊,莫非师兄藏了一手,”王玄策一听这个都能治,登时傻了眼,看來这科学家的学问确实是博大精深啊,想到这里这小子把腰杆一挺,为自己是科学家的一员而感到了无比的自豪,无比的骄傲,
这伙子一会的功夫就已经是酒足饭饱,再看看房玄龄还在那里用功,也都不便过去打扰,纷纷告辞,一会的功夫就光剩下了房玄龄父子,张成才眼看着今天他爷俩是走不了了,安排好了房间,把个房玄龄让到了卧室里,带着一脸的奸笑,给他慢慢的关上了门,
第21节房玄龄被擒回家,房遗爱调戏薛礼
第九章官运亨通第二十一节房玄龄被擒回家,房遗爱调戏薛礼
房玄龄在屋子里面抱着个三国演义猛啃,这三国演义总书也就六十多万字不到七十万,按说紧着点看一晚上也就搓出來了,可这书比较吸引人,一个章节有时候要看过几遍才能吃透,对于这年纪大的文人政客诱惑力那是相当的足,要不都说老不看三国,少不看水浒呢,
这房老头进去一呆就是三天,在个张成才家里可就开了伙了,也得亏这房玄龄看书看的着迷不挑食,给啥吃啥不给就算,要不然光这饭菜就够个张成才头疼的,他俩受的了,房玄龄的老婆和李二受不了啊,
这俩人是一个等老公回家开小灶,可一天沒动静两天沒动静,越等越觉得不对劲,另一个是等宰相上班,要说以前有个迟到早退的吧也沒啥,可这几天是天天旷工还不请假,让人出去打听了一下,才知道进了齐国公的大门就沒出來过,都想过去看看,死活那也得有个数啊,结果在张成才的家里碰了头,
张成才一看两个正主都來了,当下也沒多解释,把俩人就给拉到了房玄龄的房间,让他们自己想办法,这俩人不看还好,一看是吓了一大跳,那眼圈黑的啊,,,,,这卢氏当时就翻了脸,直接摁住张成才就要揍,可这李二不一样,一眼就看出不对劲來了,
“房夫人且慢,这房大人不象是被囚禁,倒像是用脑过度,累着了,”李二拿眼盯着那房玄龄,就见他两眼无神,目光呆滞,好象是傻了一般,可身上是一点伤沒有,连忙阻止卢氏呈威,
“累的,,”卢氏一听这话停了手,拿眼看了看房玄龄,见他在那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再说啥,知道这老头是魔怔了,要不说人家老房家的媳妇办事利索呢,啥废话沒有,走过去“啪”“啪”就是两个耳光,
“臣房玄龄叩见陛下,”看來这老婆是比皇帝好使,两个耳光就把事给办了,房玄龄醒过神來,一看李二在跟前,连忙是大礼参拜,
“这个,,梁国公免礼,你这是,,,”李二一头雾水的看着房玄龄,想看出点究竟來,
“陛下,臣近日得到一本奇书,看的是爱不释手,刚才正在思虑书中情节,不觉之间竟有些走神,还望陛下不要怪罪,”
“无妨无妨,不过这礼慢点沒啥,可你这三四天不上朝不参政是咋回事啊,”
“三四天,我昨夜留宿齐国公府中,如何会有三四天不上朝的说法,”
“咳咳咳咳,梁国公已在我府上呆了整整三天了,今天是第四天了,”张成才听到这可坐不住了,心说话这事要是传出去,我这府里还不成了龙潭虎穴了啊,
“啊,哎呀陛下,老臣实在是看着这书入迷,竟然忘了时间,陛下恕罪啊,”房玄龄说着话就往下跪,一脸自责的神色,
gu903();“梁国公不必纠结,只是不知何书竟然你如此着迷,”李二一把拉住了房玄龄,边拉房玄龄起身,边信口的问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