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
李二在秦琼死后,整日里闷闷不乐,心中思念故友,天天在个凌烟阁看着画像发呆,不思茶饭,长孙皇后几次相劝,这李二就是充耳不闻,张成才知道这李二也是命不久矣,利用职务之便,提拨了大量的松州将官來京任职,趁着翼国公病逝,还将薛仁贵给提拨成了左武卫大将军,掌握了京师一半的军马,
李二看在眼里,却沒有吱声,知道自己的女婿这是在给自己的儿子铺路,心里虽然酸的难受,可也沒表现出來,毕竟李靖还拿着右武卫将军的大印,有这个军神在,那是任谁也翻不起风浪,这李二把自己关在个凌烟阁不出來,开始还见见大臣,后來连张成才等人也无法入内,有心问问长孙皇后,得到的答复却是皇后在凌烟阁陪着陛下,不便相见,那李治也不知道犯了啥毛病,竟然也是一个不露头,
张成才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不得已私下里把个左右二位的下层军官悄悄的换了一遍,这货正在考虑下一步咋办的时候,又出了一件大事让他措手不及,啥事啊,
托塔李天王李靖估计怕秦琼抢了自己在天上的位子,急急忙忙的也追了上去,终年78岁,也算是个老寿星了,李靖字药师,打小就跟他舅舅韩擒虎学习兵法韬略,学了是一身的本事,在大唐历任兵部尚书、尚书右仆射等职,封卫国公,这李靖一生是战功卓著,曾平萧铣、擒辅公袥,破突厥,取定襄,俘颉利,为国拓地自阴山至大漠,至青海,至老不休,为我大汉民族开疆扩土立下了不世的功勋,也让自己的大名,永远的响彻神州,
按说出了这事,李二总该露露面了吧,可人家李二就传出了一道圣旨,将李靖在世之时著有李卫公兵法,被大唐视为国之魁宝,收入内库,教化勋贵世袭的子弟,也好让这本兵书继续发挥他的作用,给李靖加了个景武的谥号,许他陪葬昭陵,以示荣宠,
这下子张成才是真不淡定了,隐隐约约感到朝堂肯定出了问題,可想破了脑袋也沒想出谁还有这么大的能量,翻了翻手机更是口瞪目呆,这李二明明是死在了李靖的前面,怎么现在跑到李靖后面去了,莫非是自己來了以后惹出來的事情,
这张成才心里乱成了一团,正沒有个头绪,忽然这薛仁贵马周一起來访,请到屋里这俩人是谁也沒废话,一个是东宫的长史却进不去东宫,一个是左武卫大将军却收到了调令,张成才听了这两个人的话,心中那是大叫不好,连忙起身要去找那长孙无忌,谁知道刚走几步,就看见一点银星扑面而來,
“公爷小心,,”张成才正在那里发蒙,就看见马周上前一步,挡在了自己的身前,只听“噗”的一声,一箭正中马周咽喉,可怜这马周连哼都沒來的及哼一声,当场毙命,
薛仁贵一看出了此等事情,拔剑就追了出去,张成才抱住马周拼命的叫喊,那马周艰难的睁开了双眼,嘴里却说不出一字來,只见他用手指沾了沾血,在地上写了几个大字,一脸期盼的看着张成才,
“马兄,你就放心的去吧,有我张成才在,一定给你报仇雪恨,”张成才咬牙切齿,恨不得把那刺客碎尸万段,可看那马周却摇了摇头,又艰难的举起手指,指了指地上的字,
“马兄放心,你的家人我一定好好照顾,有我张成才一口吃的,绝对不会让他们饿着,”张成才一边说,一边流下了悲愤的眼泪,
“嗯,嗯,嗯嗯嗯,,”马周挣扎着用手指使劲点了点地上的字,眼看那脸都憋的发紫了还不肯咽下最后一口气,
“马兄,你就安心的你去吧,我张成才就特么的不认字,你还在这忍个屁啊,等薛仁贵回來,我一定按你说的作还不行吗,”这张成才一看是真的沒了办法,只好把个实话说了出來,马周听了这话,那是气的都不想死了,冲这张成才噗的就是一口鲜血,把眼一闭,与世长辞,
这张成才怕再有意外,连忙把个李敬叫了过來帮忙认字,李敬一看自己家屋里死了人,也知道出了大事,啥废话沒说,就把个字给读了出來“宫中有变,速救太子,”
这两口子一看着八个字可就犯了愁了,宫中有变,啥变啊,要是李二废太子老子难不能还要带兵给老丈人死磕,可这万一是有人作乱呢,不能啊,就算了李二这会已经挂了,长孙皇后这几年越长越结实,也不想个要死的样啊,俩人蹲在地上看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來,那薛仁贵也不知道追人追到哪去了,这么大会咋还不回來捏,
在个屋里蹲了半天,张成才感觉到自己不能继续等了,再等腿都麻了,还是去长孙无忌那溜达溜达比较好,最起码能讨个主意出來,现在外面的官员属他大,不好他,找谁,想到这里张成才是立刻出门,朝长孙无忌家里走去,
“齐国公怎么有空到老夫家里來了,快请快请,”长孙无忌听说张成才到了,那是亲自出來迎接,面子给的不是一般的大,
“:有空,这大唐的朝堂还有比我清闲的,赵国公说笑了吧,”张成才打趣着长孙老头,就要跑到里面喝茶,可这步子还沒迈开,马上觉得不对,
“不知长孙贤弟可在府中,”张成才灵机一动,决定再试一试,
“这个,,冲儿不在这里,想來是在他自己家中吧,”
“我去过他府里,说是不在,故而过來撞撞运气,”张成才说到这里,冲着长孙无忌打了个眼色,
“如此老夫就不留齐国公了,还是速速去找我那冲儿吧,路上小心些,”长孙无忌一看这张成才使眼色,脸上登时露出了不一样的笑容,
“如此成才告退,多有打扰,还望赵国公海涵,”
“齐国公慢走,待你与我儿事了,再來喝茶不迟,唉,你们这群小辈啊,”长孙无忌还了个礼,手指头却伸出个三來,
张成才辞别了长孙无忌,那是一刻也不敢停下,急急忙忙的就跑回了家里,一问李敬,薛仁贵一去不回,知道坏了,这货八成是挨了闷棍了,
“夫君,出了什么事啊,那长孙无忌怎么说,”李敬也觉得有些不对头,要是长安城少个人自然不是什么事,这左武卫大将军沒了,这就不大对劲了,
“李恪谋反,现在已经控制了皇宫,甚至还控制了长孙大人,要不是我见机的快,只怕这会就回不來了,”
“那怎么办啊,”
“我哪知道啊,你们家造反都成基因了,一年不反上一个两个的跟掉了钱一样,我现在对这俩字都麻木了,”
“你就别说风凉话了,小治要是有了事,那李恪能放过你这个师兄,”
“那可不一定,我本來就不想要啥权利,最大的愿望就是混吃等死,你现在让我去掺和这种事,我才不去呢,”张成才说完这话就回了屋,在自己的小箱子里巴拉了巴拉,往怀里塞了几样东西,
“皇上口谕,令张成才入宫见驾,”张成才刚把东西收好,这宫里的太监也进了门,张成才一看,不认识,知道是算计自己的,
“不去,”
“啥,你敢抗旨,”这太监显然是和张公爷不大熟,不太了解这主的品性,
“张成才身虚体弱,准其长期在家休养,待身体好转自行上任,”张成才从怀里掏出了一大堆的纸条,找了一会拿出來了一张,张口念给那太监听,
“:”这太监一听,一眼的囧像,登时说不出话來,
“这位公公,请回吧,我张成才是奉旨偷懒,你就别费心了,”张成才心说话跟我玩,你早着呢,这条子我都准备了七八年了,打完高句丽我就要來了,
“公爷,这,,,”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