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怜懒的话,手指轻轻按了按头皮,倒吸一口凉气:“爷,我真得回了,我得赶紧找医生去。”
燕回对着红莲挥挥手,:“爷给你半时!”
红莲什么话没,立刻转身离开。
展怜无限惆怅,关键的她的手腕疼,手指也疼,燕回还不让她走,“爷,您老还有什么事来着?”
燕回搂着她往前走,伸手把枪递到展怜面前,邪笑着:“别爷不护着你,爷给你个解气的机会,想怎么玩都行。”
展怜的视线从燕回脸上转到枪上,歪着脑袋看了看,抬头:“爷,您老是真的?不反悔?”展怜伸手拿过枪,有沉,她没用过,不知道怎么用,放在手里研究了一下,燕回走到她伸手,从身后托着她的手臂,:“这样,拿稳了,对准目标,按下来。”然后燕回抬头:“把那几个子给爷带过来。”
展怜一看到卿犬,立马人得志的摇头,“啧啧啧,十年河东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的就是我们俩。”展怜顿时觉得头皮也不疼了,胳膊也不疼了,她乐滋滋的在卿犬面前蹲下来,:“看到了吧看到了吧,你们爷可是我的大英雄,危急关头救我于危难之中,盖世英雄也不过如此,你是不是?”
展怜用枪碰碰卿犬的脸,继续:“喂,狗兄,你怎么想的?你们爷想弄死我还不简单?需要你帮忙动手啊?你们爷了,他动动手指我都活不了,用得着这么大费功夫嘛。”
卿犬愤怒的瞪着展怜,因为展怜用枪碰他脸,卿犬满脸的屈辱,燕回在展怜身后伸脚踹了他一下:“要爷挖了你的眼?”
卿犬立马把脑袋低下,任展怜在旁边怎么话他都不抬头,展怜拿着手里的枪,对着卿犬的太阳穴,嘴里发出声:“啪!啪!啪!倒在血泊中,真解恨。”
卿犬:“……”
燕回在展怜后面邪笑:“那你就给他一枪,活了是他幸,死了是他命。”
卿犬还是低着头没吭声,展怜一脸兴趣的回头看着燕回:“爷,您老跟我实话,您老的这个可以实现?万一怎么办?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这可是人命。”
燕回嗤笑,蹲在展怜旁边捏捏她的脸:“你刚刚没命的时候怎么没人记着你的是人命?”
展怜揉揉自己的脸,:“爷您老人家不是记着了吗?”顿了顿,她:“爷,您老刚刚话要算话,这只狗欠我一枪,那我要开枪了。”
燕回头,退到一边,:“打吧。”
展怜清了清嗓子,对周围的了声:“那个,大家最好都站我后头,免得误伤,我不会打枪来着。”
呼啦一声,除了卿犬,所有人都绕到了跟展怜一面的那个位置,展怜举着手里的枪对准卿犬的脑袋,周围的人看着都觉得展姐像闹着玩的,瞄准来瞄准去就是没开枪,半响,展怜放下枪,回头对燕回:“爷,您老能不能找个会打枪苗头准的教教我?我怕把他打死了。”
燕回摊手:“那就打死。”
展怜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委委屈屈的看着燕回,蹙着眉头:“可是,打死了就不好玩了呀。”
卿犬:“……”
燕回走到展怜身边,伸手搂住她,:“爷教你。”
展怜对着卿犬的比划了一下,:“那爷,您老教我打他那只手吧,就是他拿枪的那只手。”
话音刚落,卿犬猛的窜了起来,嘴里喊了一声:“不!”
展怜摊手,回头看着燕回,嘟嘴,:“爷,您看您看!”
燕回似笑非笑的看着卿犬,“爷没直接要你的命你该庆幸,你有什么资格跟爷不?爷的女人,你算什么东西也配碰她?爷要什么样的女人,还需要你来跟爷指手画脚?”
卿犬刚窜起来就被人冲过来按住,他挣扎的看着燕回,:“爷,您老知不知道你对她是什么样子?您对她跟对其他女人不一样,她根本不是您以为的那种有意思的玩具,您知道不知道您现在是什么样子?您问问他们,您现在的样子和那些恋爱中的男人有什么两样?!想着法子哄女人高兴,为了见她一面深更半夜的往外赶……爷,这些事,您以为什么时候做过?”
展怜睁大眼睛,指着自己扭头看燕回:“哈?!”
燕回脸色阴霾眼神凶险,猛的上前一步,对着卿犬一脚踹了过去:“闭嘴!”
卿犬被他踹的当场吐了一口血,他吐出一口血,慢慢回头看着燕回,“爷,您究竟是不愿承认还是不想承认?又或者……您什么都知道,只是不想任何人出来?爷,您这是自欺欺人,总有一天,这个女人会毁了你的,她会成为您的弱会成为被人要挟您的把柄……爷,您老是青城的乃至三生七十二市的霸主,您怎么能有弱……”
卿犬的话没完,“嘭”一声枪响,他的话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他因疼痛而发不出声的吸气声,展怜蹲在卿犬的右手边,手里的枪还在冒着烟,展怜看着卿犬被打了一个洞的手,回头看着燕回,:“爷,我解气了。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我还得看伤呢。”
燕回站在原地,阴测测的看了眼卿犬,继而邪笑:“都给爷听好了,这最好是最后一次,如果再让爷发现有人打算帮爷做绝对,可不是一只手这么简单。今天的事,爷惩警示,写纸条的人给爷剁了手,爷让他这辈子都写不出字,送纸条的砍了腿,尽往不该去的地方走,所有参与人员,给爷一个详细名单,爷要亲自收拾,爷倒想看看,还有谁要替爷做主。”
回到酒店房间,展怜身上哪都开始疼了,她抱着脑袋一动不动,头皮和手腕上的伤口缓过劲了,疼的要死,展怜要回学校,燕回还不让,展怜哭的心都有了。
燕回让人在门口看着展怜,自己直接出去。
到酒店没一会功夫就来了个年轻的医生,是什么和医生让过来的,展怜趴在床上,那个医生给她检查,最后跟燕回没什么大事,头皮受了罪,有破损流血的地方也不是外伤,是伤到头发根了,给展怜抹了消炎药,手腕处的伤完全是被拽的厉害了,医生在展怜的手腕上贴了膏药,让两天换一次,然后就走了。
展怜坐在床边,看着自己伤痕累累的手臂,发呆。门外有响声,燕回进来,展怜抬头看着他,什么话没,突然光着脚踩在地毯径直朝着燕回走去,什么话没,踮着脚尖伸出胳膊搂住燕回的脖子,嘴里:“爷,我今天以为我死定了,我差就那样摔死了。我爸我妈我差都见不到,我甚至连遗言都没机会留,我现在很后怕。我松手的时候我特别恨你,觉得都是你害的。爷,我现在很感谢你,我睁开眼就看到爷了。”顿了顿,展怜:“爷,你那样很危险,我只能当成是你不顾危险来救我了。”
燕回邪笑,看着她的脸:“所以呢?”
展怜眨了下眼睛,:“所以……”她想了想,然后亲在了燕回的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