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特务科直到那凌晨,才弄清楚iic、高组和港口**之间发生了么。
那时高组已经退出了森氏社的大楼,但带走了森鸥外,并派遣岛敦与原也去接管港口**的资仓库和旗产业。
由于末广铁肠跟在条野采菊的身边,难以接触到,异特务科只紧急联系上了坂口安吾,询问高组的打算。
坂口安吾还算镇定的回复道,放心,一宫咲没打算吞并港口**,也没打算和异特务科开战,她只是想要和异特务科做个交易。
尽管没有人在明面上透『露』iic已经加入了高组——这引来国际异组织的干涉——但异特务科显和高组心照不宣的明白了交易的条件。
高组对外的说是之前围攻bsp;iic的首领安德烈·纪德奋力突围,不知为何带领残部向着森氏社的方向转移。高组追击在后,赶到时iic已经攻破了港口**的大楼。
高组立刻将iic全部消灭,救了差点被杀的森鸥外。森鸥外担心还遇到危险,主请一宫咲保护他,本着人道主义的精神,高组将他带回了据点,仔细“保护”了起来。
森鸥外毫发无损,为了表示感谢,自愿将自己的全部财产都献给高组。
——这世上哪有这么扯淡的事情!
听见这个说后,种田长官感觉荒唐的都出来了。
总而言之,森鸥外的全部财产都已经交出,他买了自己的命,可想要获得自由,却是另外的价钱——那就要看异特务科如何开价了。
很明显,高组希望异特务科可以不追究iic的事情,作为代价,一宫咲愿意后退一步,吐出港口**的盘,继续受异特务科的制辖。
这是双方的底线,不过谈判场上,可以附加上的条件就太多了。异特务科以为坂口安吾仍是负责外交的干部,对于与高组交涉一事,并不觉得有多么困难,但等到谈判现场一看,才发现高组临时更换了负责人。
坂口安吾负责对内事务,去盘点港口**的资产去了,而对外事务,现在则交给了太宰治。
这是森鸥外推荐的人才。因为一宫咲很直白的告诉了他,自己负责对外谈判的掌玺干部坂口安吾是异特务科的人。
他可对高组抱有好感,但现在还不为了高组的利益违逆异特务科,因此必须更换一个负责人——这个人必须要尽全力的争取高组的利益,只有高组满意了,森鸥外才得到自由,港口**才继续存在。
从这一点来说,高组和森鸥外的利益暂时达了一致。他自己也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出谋划策不遗余力。
“让太宰君去吧。”森鸥外说,“既太宰君并没有背叛我,那么就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选了。”
“你想见见他,亲自嘱咐他吗?”
森鸥外礼貌的询问道:“可以吗?”
“当。”
森鸥外并没有被关入牢,他现在被软禁在高组据点一楼的某个房间。一宫咲给织田作之助打了通电话,吩咐他从牢把太宰治带上来。
在等待的时间,一宫咲与森鸥外彼此之间无话可说,她便打开随身带着的新书,坐在角落一隅的单人扶手椅上看了起来。
森鸥外很识趣的安静着没有打扰。
很快,太宰治乖乖的走在织田作之助的身前过来了。
“哇哦。”他瞧见森鸥外的时候,『露』出了幸灾乐祸般的表情,“真没想到在这见到你啊,森先生。”
“太宰君。”即便已经沦为阶囚,森鸥外的脸上仍没有一丝颓之『色』,他对自己的学生微道:“真是有一段时间没见了。”
织田作之助关上了门,走到了一宫咲的身边。他的目光落在了她的书上。一宫咲对他了,合上书把书封上的名字给他看,后依倚在扶手椅的靠背上,姿态慵懒而放松的看着太宰治和森鸥外交谈。
“不是森先生你要见我吧?”见状,太宰治抱怨了起来:“不要啊,总感觉不是么好事。”
“不要这么说嘛,”森鸥外眯眯道:“这也是一宫首领的期望啊。”
他简单的说明了情况后,太宰治迅速的理解了现在的局势。但少年没说答应或者不答应,反而先转看向了一旁的少女。
“一宫小姐——”太宰治拉长了音喊道,“高组的首领小姐——”
“怎么了?”
“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一宫咲微微颔首道:“请说。”
“如果之后森先生被放走了,我是要跟他一起走,还是等高组的另行安排呢?我算是高组的囚犯吧?”
“太宰君怎么想呢?”
“一宫小姐之前说,iic只要一出现,我就离开港口**对吧?”
“是啊。”
听到这,森鸥外『露』出了一个若有所思的表情。
“可是现在iic已经出现了,我还没有离开港口**哦。”
他的眼眸闪烁着某种,想要将一宫咲拉入其,为共犯的恶作剧般的戏谑。“是一宫小姐说的话出错了吗?”
很明显,太宰治也有自己想要交换的条件。
——他可以为高组在异特务科面前争取利益,但作为代价,他希望自己可以脱离港口**。
在森鸥外面前,他看似故意在挑衅一宫咲、其实却是在提醒她——iic已经出现了,你可以让我脱离港口**,对吧?
“那么,”一宫咲明白了他的意思,她微道:“等你功完这次谈判任务,就留在高组吧。”
森鸥外没有『插』话。
他很清楚,现在的他没有反对的权利。
“我很好奇,太宰君,”直到最后,这位首领才开口问道:“你是因为么决定留在高组呢?”
一宫咲坐在一旁,没有表示出好奇的意思,但她望着太宰治,也做出了倾听的姿势。
——这毕竟是个很适合确认忠心的问题。
“嗯……”太宰治轻佻道:“森先生要是在牢待久了就知道了,在这很容易产生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的——开个玩,是因为织田作啦。”
“我啊,有一实在是太无聊了,所以问他不想想办让我『自杀』,结果织田作很认真的问我为么……”
……
“为么……”太宰治看着自己面前的红发少年,一副“这种事情我还要反复解释多少遍”的厌倦神『色』,“我说,你真的觉得活着本身有么价值吗?”
听见这话,织田作之助想了想后,却问了个毫不相干的问题:“你觉得世界上有正义存在吗?”
“啊?”太宰治微微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好像有些跟不上他的思路:“我可是**的干部,你要跟我讨论正义?这种话题去警察局找警察讨论更好吧?”
“那么我换个问,你认为你的身边有不义存在吗?”
“在黑暗世界,不义可是到处都在,曾经是杀手的你难道不清楚这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