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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人知的你 静飞雪 2246 字 2023-10-10

留意他的动静。像今天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真的是第一次。

这边沈唯一在用小手摸亲妈的脸,包子脸微皱,“妈妈哭了,我这里不舒服。”他用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

陈诺明显一怔,强笑着解释,“妈妈没有哭,你看,妈妈眼睛是干的。”

“哭了,我听到了,这里,难受。”他说着,自己的眼眶就红了,“妈妈别哭。”

陈诺并不想哭,她不觉得自己有必要为那些不值得的事掉眼泪,那样的眼泪太廉价,也显得自己太懦弱。

但现在,面对儿子执拗又担忧的目光,这个年轻的母亲在下一瞬眼泪倾闸而出。头埋进儿子幼小的颈窝,呜呜哭了起来,像是要把深埋心底所有的委屈都发泄出来。

她一哭,沈唯一自然也跟着哭了。这孩子虽然有少年老成的嫌疑,但说白了,也还只是个孩子,一个刚来到世上九个月的孩子。

沈南周眼看一大一小哭成一团,心里当然也酸涩心疼,但又有些好笑,喟叹一声,只能上前安抚。

、第73章no73

安抚工作并不容易,沈先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用儿子当引子哄住了妻子,再由妻子哄儿子。

这个时候就能看出孩子跟谁更亲了。虽然孩子爹对儿子也是无微不至,倾尽心力,小心呵护,但在孩子心里,显然还是妈妈更亲。

他哄了半天儿子都不鸟他,可妻子只是亲亲他的小脸蛋,说两句安抚的话,这小子就从泪包变成了红着眼睛抽鼻子的乖巧包子。

真是

算了,沈先生表示他不吃醋,绝对不吃醋

但还是想捏捏那张胖脸怎么破

陈诺这会儿可顾不上自家老公的心情,又亲亲儿子的小脸,笑着说,“妈妈带你去洗脸好不好”

包子点头,紧紧搂着亲妈的脖子,十足的依赖。

陈诺那个被伤到的心啊,以肉眼可见摧枯拉朽的速度在一点点愈合。她之前怎么会吃儿子的醋孩子妈甚至产生了自我怀疑,真是太不应该了

于是孩子和孩子妈步入了蜜月期,把孩子爹抛在一旁,母子俩到一楼的浴室洗漱去了。

孩子爹沈先生:“”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来个尔康手,提醒下老婆儿子,我在这里t_t

先给儿子洗了脸,把他交给后面跟进来的丈夫,陈诺自己则用冷水洗,拿毛巾把脸水水渍擦干净。透过镜子对儿子老公笑笑,“唯一,饿不饿”

小吃货点头,仰头眨巴着黑黝黝的眼睛看亲爹,“爸爸,饿。”这孩子精的很,知道家里谁掌勺。

沈南周拿头轻轻磕了下儿子的脑袋,没好气,“也就吃的时候才想起我,刚才和你说话都不理。”

陈诺过来把儿子抢回去,嗔他一眼,“你和孩子呕什么气,快去做宵夜啦,我们娘俩都饿着肚子呢”边说边一起回到客厅。

之前一直躲在高脚柜后面没敢吭声的胖鸟也小声凑过来,“主人,还有我。”

“嗯,还有咴咴。”

被俩人一鸟六只眼睛注视,沈南周扶额,他就是个劳碌命。亲亲老婆和儿子,又威胁的瞄了眼跟鹌鹑似的胖鸟,沈先生精神抖擞的去厨房做宵夜去了。

看到胖鸟,沈唯一就想下去找它玩儿。这孩子现在走路稳了许多,再过一个月也许就能跑了。陈诺和沈南周现在已经不限制咴咴与他亲近了,所以这两个玩儿的很好,算是玩伴。

儿子要和爱宠玩儿,孩子妈没有不答应的,又揉揉他的小脑袋,“你先告诉妈妈,心口还难受吗”

沈唯一摇头,“妈妈不哭,就不,难受。”

“那你醒过来也是因为知道妈妈难过”

沈唯一端着包子脸做沉思状,萌死了

过了会儿,估计是想明白了,他点头,“嗯。”

忍着把儿子搂怀里使劲的冲动,陈诺柔声问,“你能告诉妈妈怎么知道我在哭吗”

也难为沈唯一小盆友竟然能听懂他亲妈在问什么,接着皱眉沉思,然后很肯定的说,“就是知道。”

正在厨房搅拌鸡蛋的沈南周探身出来,“可能是母子间的心灵感应。”这个他能找到答案,可儿子醒来他没发现,却有些想不通,只能之后做做实验找答案,现在问,估计孩子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智商再逆天,也受年龄限制。

陈诺隐约也觉得应该是心灵感应之类的,要不解释不通。但刚开始只是有个笼统的想法,沈南周一说,她才拨开云雾有了解答。

把沈唯一放到地上让他去和咴咴玩儿,她去厨房找自家老公探讨,顺便帮他打打下手。

“这个也是你们部族特有的吗”她问。

沈南周把打好的蛋液放到流理台上,拿刀切西红柿,一边说,“有些人确实会有,但不是每个人。”

“这个是单方面葱要吗”

“剥一棵就好应该是单方面,毕竟你没有巫力,这个能力唯一应该也是刚刚觉醒,可能是因为你之前的情绪太激荡了,影响到了他。”侧头亲了下她是鬓角,“放心,这没有任何不好的影响,人类有句话叫母子连心,和这个就差不多。平时只要情绪不是太糟糕,唯一应该就感觉不到。”

陈诺想起自己刚才情绪波动的源头,又有些恹恹的,“我亲生母亲”

沈南周既然选择告诉她,就没打算再继续瞒下去,“她在你七岁那年就去世了死于,艾滋。”顿了顿,又说,“诺诺,她只是生了你,目的是找你父亲讹钱,你父亲当年给了她一万块,但由于那时已经怀孕快五个月,堕胎有危险,所以只能选择把你生下。之后她就把你丢给你父亲,一个人去了广州闯荡。”

陈诺沉默了一会儿,有点自嘲的牵牵嘴角,“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感激我父亲和养母没有把我卖掉或掐死”她是九零后,那时国家法规并不很清明,还有许多陋习,科技也不发达,违法犯罪猖獗,卖个孩子或溺死一个孩子根本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