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瑞克也摇头,表示闻所未闻,不过用心头血做邪术害人的法子倒是听过不少。
阿蛮附和丈夫,冷哼一声,“他也真敢开口,心头血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可能随便给人”
元智是当他们傻啊还是傻啊
陈诺有点想不通,她提出自己的疑惑,“一个明知道咱们不会同意的条件,为什么他还要说出来如果是我,更愿意徐徐图之,可以一步一步来,先拿到妖丹再说。”
“所以他脑子有病啊”阿蛮翻个白眼,“反正不管他有什么目的,把话说得再危言耸听,再天花乱坠,心头血绝对不能给,给了我敢保证肯定没好事”
沈南周看完了孩子从卧室出来,接上阿蛮的话,“我觉得元智情况有点不对。”他这会儿已经彻底冷静下来,之前被激起的怒火在看过儿子女儿后渐渐平息,理智回归,大脑也就正常运转起来。
“有哪不对”蓝玉问。
“他好像在故意激怒我,”沈南周坐回妻子身边,皱眉说,“元智不是蠢人,就像诺诺说的,明知道这个要求咱们不会答应,他为什么还要提出来如果是我,卑鄙一些,可以先把咱们稳住,碰面,之后再出其不意,总比现在这样打草惊蛇强得多。”
太蠢了,也太直接了。
阿蛮有点糊涂了,“你什么意思啊总不能说元智是被人胁迫吧”
“那倒不会,”沈南周其实也有点想不出个所以然,他好像摸到了边,但又一晃而过不得其所。
蓝玉从沙发上站起来,“不管怎么说,元智来者不善总是事实,拿孩子威胁咱们也是事实,既然已经撕破脸,再想他是不是有难言之隐已经没有意义,所以现在当务之急是怎么把这个麻烦解决掉。”他话音刚刚落下,人已经到了卧室门边,伸手一推,门后发出一声短促的“啊”声,蓝玉探进去半个身体,“可以啊唯一,学会偷听了。”
做坏事被抓包,沈唯一有点不好意思,讨好的笑笑,“我其实什么都没听到啦。”这真不是假话,他老爹出房间,他就醒了,最近大人们总是避着他和妹妹窃窃私语不知道在讨论什么,刚才父亲开门的一瞬间,外面客厅的声音飘了进来,等父亲把卧房门关上,本着求真原则,他就用巫术裹住自己的身体,不发出丁点的响动,想要听听长辈们到底在议论什么,哪想到刚在门边站定就被发现了,运气实在不佳。
陈诺对儿子的小伎俩好气又好笑,又听到卧房里传来女儿软糯的声音,“妈妈”
蓝玉睨了干儿子一眼,虚点了两下,之后笑眯眯的进了卧室,“嗨,小公主,睡得好吗”
沈唯一嘟嘟嘴,觉得自己被忽视了。还没来得及发表下抗议顺便打算胡搅蛮缠下,就听到妈妈在外面说,“唯一,出来。”
情况好像有点不妙,沈包子有点心虚,很担心会被亲妈罚抄书但他还是皱着小脸儿不情不愿的出去了,刚踏出卧室,就被抱个满怀,“宝贝,想我吗”
看清抱着自己的是干妈,沈包子黑色的眼珠快速转了两下,自觉搂上阿蛮的脖子,脆生生应了声,“想”
陈诺无语,和丈夫抱怨,“原来越滑头了。”
沈南周握握她的手,替儿子求情,“他还小呢,慢慢教就是了。”
这边阿蛮抱着沈唯一腻歪,她老公艾瑞克已经等不及去了卧室和小公主打招呼,方宁站起来,“我去给他们热牛奶。诺诺,你打电话叫餐吧,时间不早了。”
陈诺嗯嗯点头,拿起旁边矮柜上的固定电话叫餐,沈南周不放心闺女,没忍住,也去了卧室。几分钟前还显得凝滞压抑的氛围,这时就像破了冰一样,变得热闹起来,显得生气勃勃。
、第93章no93
离开威尼斯,陈诺几人先后去了爱尔兰,英国、荷兰、西班牙、比利时欧洲国家穿插*着游览,行程并不密集,每到一个地方就会停留一到两周时间,带着孩子到处去看看玩玩儿,也挺惬意的。
只是这份惬意却伴随着如影随形的阴霾。元智就像一座随时可能喷发的火山,让人怎么也轻松不起来。
春节是在挪威过的,三月初,法国南部,某庄园。
陈诺正在后花园晾衣服。今天天气很好,阳光明媚,她打算等会儿把被子也抱出来晒晒。
沈唯一牵着走路还有些拧巴的妹妹从后门走出来,“妈妈,爸爸问中午吃中餐还是法国菜。”
“中餐还是法国菜。”若一小公主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软糯糯的重复哥哥的话,跟二重奏似的。
陈诺弯腰腾出一只手捏捏女儿软乎乎的小脸儿,又摸摸儿子的脑袋,笑眯眯的说,“跟你们爸爸说,吃中餐。”
唯一问,“可以吃甜糕吗”
小公主:“甜糕。”
陈诺说不行,“你和你妹妹都有点蛀牙,不能吃甜食。”
“妈妈”
“妈妈”
“只吃一点点”
“一点点”
“拜托”
“拜托”
面对儿子闺女渴望的小眼神儿,孩子妈实在hod不住,陈诺决定满足孩子的小要求,蛀牙什么的吃点甜食应该关系不大吧哈
于是妥协,点头说,“好吧,可以吃甜糕,但不可以多吃。”
等俩孩子兴高采烈回了房子,阿蛮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要帮忙吗”
“不用,马上就搭完了,”陈诺转身看她,“艾瑞克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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