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云兆心里有点发毛,“你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
“那是她送给我的。”
蒋云兆忽的抬起头,她想了想,应该是陆聿辰的那个已经分手的小女友,当初动静闹的还挺大,可惜他当时在留学,没机会看那姑娘一眼。
他们平日私下聚会时谁都不敢提前过去的事,就怕惹到了陆聿辰,没想到他今天竟然主动提起,要命的是,他还捅了篓子,把那么重要的信物给弄丢了。最可恶的是,他都不好意思去想昨晚发生后来发生的那件事。
陆聿辰长长舒了一口气,看向蒋云兆,“那女的不是留了号码给你吗顺着号码去查,就是挖地三尺也给我找出来”
不提号码的事还好,提了他就五脏六腑都开始疼,别说挖地三尺,就是三十尺也要找到那个可恶的女人
想想就是憋屈的慌,索性一吐为快,反正在陆聿辰这里丢人也是家常便饭了,“那号码你知道是谁的吗”
“废话,我怎么知道”
蒋云兆被噎,轻咳两声,“我调戏的那个号码的主人结果是慕时丰,是他的私人号码,竟然连我都不知道昨晚我发了好多短信,那头也没动静,我一打电话这才听出是慕时丰的声音。”
所以那刻他想死的心都有了,和慕时丰关系还不错,应该说他跟圈子里的每个人都玩得来,不像陆聿辰禁忌多,跟林百川也不对付,看慕时丰也不爽。
陆聿辰听到慕时丰三个字时,握着鼠标的那只手不由紧了一下,这个名字已经好久不曾听到。他尽量漫不经心的口气,“他不是在德国,怎么,回来了”
“快回来了。”
蒋云兆又好奇心大发,“陆哥,你跟慕时丰到底是咋回事”
陆聿辰像是没听见。
蒋云兆继续厚脸皮,“那你跟林百川呢,你俩真是莫名其妙,只有在生意场上才会热络。私下见面时就跟仇人似的,你是怎么得罪了他呀”
陆聿辰冷哼一声,他还想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得罪了林百川呢。林百川八成是有毛病,每次在私下场合遇到,都不会给他好脸色看,真是莫名其妙,神经大概不好吧。
陶然醒来后已经九点多了,她看到了林百川给她留的字条,这个男人的字也如其人,好看。找了双面胶把便签纸贴在了书房的墙面上。
他书架上的书可是琳琅满目,应有尽有。她一时来了兴致,看看有没有自己喜欢看的书。找来找去也没有找到有兴趣的书,在书房转悠了一圈,发现靠窗户的那个地方很空,可以合理的利用一下。
她发了条信息给林百川,可不可以把你的书房腾出一点给我用我想弄个简易的画室。
消息回过来,不可以。
陶然生气的把手机摔在地板上。没过两分钟,信息又进来了。陶然生了一阵闷气才走过去捡起来,还是林百川发过来的,建议你把家里的每个房间都参观一下。
住进来后好像除了卧室和书房,其他房间她还没进去过。
走到书房隔壁的房间,房门都没落锁,她轻轻推开门走进去,还以为自己穿越到纽约去了,这琴房里的布置可是和曼哈顿的一模一样。
她突然跑出琴房进了另一个她没有去过的房间,果不其然,真的是画室,墙上还挂了好多副她以前无聊时画的作品。
现在可以勉强给林百川打个及格了。她满意的走出画室到厨房里找些吃的。饭才吃到一半就接到了季扬的电话。
“起来没”
“在吃饭呢。”
“半个小时后我去接你。”
陶然喝了一口果汁,才道,“接我干嘛”
、第十一章
陶然喝了一口果汁,才道,“接我干嘛”
“入股协议,签不签”
“签呀。”咬了一口三明治后,不签不就是二百五大傻子了嘛,她咽下嘴里的食物,又加了一句,“不用等半个小时了,你现在就过来。”
“”
季扬把她接到了画室那边,画室都已经装修好,招牌都挂上去了,梅莉画室,真是简单又粗暴,就不能取个文雅点的名字。
“我那些乐器呢”
季扬又指了指画室右边的那家商铺,“在那里面。”
陶然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门面装修的还挺有那么点韵味,arch琴行。arch咖啡馆和arch琴行,怎么感觉有点串味了。
陶然歪头看他,“我的商标没有授权给你使用,你说你得赔偿我多少损失”
“我人都是你的了,商标算得了什么。”
“去你的”陶然说着还把手伸进了季扬的t恤里,在他腰上狠狠捏了一把,疼的季扬倒吸一口凉气,“陶然,你下次能不能换个地方掐,我的腰早晚要折在你手里的”
陶然的手一直在他后背上比划,嘴上还笑嘻嘻的说着,“你其他地方我看不中腰伤了正好,省的去祸害小姑娘”
季扬啪的一下打掉她的那只手,“别随便摸我,梅莉一会就来了”
陶然叹了一口气,“我就知道男闺蜜也靠不住,早晚有天会把我给抛弃了,真是没劲,这琴行说不定就是给你那个梅莉弄的,还说的那么好听是送给我的季扬,你真没良心”
季扬缓缓神,刚刚陶然在他后背上画了四个字,有窃听器原来她被监听了,原本脱口要跟她说的话,他又一字一字的吞回肚子里,有惊无险,差点就暴露了她的身份。
几秒钟的时间季扬就恢复了常色,倚在汽车门上,未搭理陶然的热嘲冷讽,看着琴行的方向,眼神清澈真诚,自顾自说着。
“我隔了六间隔音琴房出来,还留了一块可以喝茶打发时间的空间给你。几个老师也是费用减半来兼职的,过来学琴的都是热爱音乐,可家里负担不起费用的这些孩子。你现在回来了,就可以亲自教这些孩子们了。”
那时还未大学毕业,她想着等毕业工作了,赚到了属于自己的钱,她一定要开一间琴行还有画室,教那些孩子们学琴画画,期盼着哪天也可以桃李满天下,就像她的老师也一度以她在音乐上的造诣为豪。
可计划总是输给了现实,谁能想到她大学还没毕业,就会离家出走,这些年过去,她再也无颜去面对曾经那么惜才的恩师。
那么多未完成的遗憾,也以为自己在再也没有那股勇气与冲动继续做下去,可是季扬替她做了,还做的那么好。这个从小就被她欺负的幼儿园同学,这些年都如影随形,她是何等幸运,虽然他也很渣。
“季扬,谢谢你,你最懂我。”
“别谢我,我也没那么好,只是一时心血来潮想从良一下,慈悲心大发做回好事。指不定哪天我又变成了恶人。”
“你不会。”她转身向画室走去。
画室里面的装修倒是挺讲究,是她喜欢的风格,“看来你预谋已久,把画室装成这样可不是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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