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感谢您了要是这事能解决,我们厂几百职工都记着您的恩情”高厂长神色激动。
曾少刚大咧咧挥手:“拉到吧多大点事不就是跟老头子说一声么虽说我不懂你们地方上的事,但是我知道,按政策该办的就必须要办当官就是要为民做主”
“对对为人民服务”高厂长忙不迭点头赞同。
亲切告别后,曾少刚大步离开印刷厂,回到县委大院。
一屋子人都在等着他。
“刚子。”徐友亮先出声:“情况如何”
其他人都焦急看着他。
曾少刚大咧咧坐下,摸出一根烟点上:“还能如何就是小何妹妹说的那样”
黄蕊皱眉问:“什么样”
曾少刚瞪眼:“明明符合政策的事,那个龟儿子高厂长就是不给办”
徐友亮皱眉问道:“那你怎么办的”
曾少刚神色得意:“老子进去就质问他为什么不给办龟儿子给我打马虎眼,我直接就把老子的老子搬出来啦立马他就服软,不但痛快给办了,龟儿子的龟儿子还随便给小何弟弟打咋样痛快吧”
众人纷纷扶额,赵洪文急的连连叹气,却什么都不敢说。
徐友亮又问:“然后呢你就这么回来了”
曾少刚低头想了想才道:“他又拉着我说了几句话,还让我给我老子带好,顺便帮他问问他们厂子里的事儿。”
赵洪文忙问:“什么事”
曾少刚大咧咧道:“一点小破事儿都是符合政策原则啥的,为人民服务的好事也不知道啥原因上面压着一直没同意,让我找老头子问问。”
三个女人,周梅黄蕊连带叶青都松了一口气。
你帮何淑敏一次,人家也让你爹帮他一次,不都是符合政策的事么一次换一次,谁也不吃亏,这事就算过去了。
赵洪文连连叹气,高厂长他见过,不像是不开眼的人啊怎么会这么办事
既然压着不办,不同意自然有不同意的原因和理由,别管是里子的还是表面的,谁压着就该直接找谁,求着办软着来县里的事想通过省里直接施压还有拿捏威胁人家儿子的意思,曾省长能手软么这是要找倒霉啊
徐友亮神色轻松笑道:“刚子,既然他让你办的是利国利民的好事,你和曾省长说的时候别忘记把前因后果讲清楚。”
曾少刚一脸别扭娇羞作态:“不用了吧我见义勇为学学雷锋啥的,就不用老头子表扬了吧”
一屋子人都傻了
“噗嗤”黄蕊先笑出声。
“呵呵”周梅也被逗笑,曾少刚虽然说话油腔滑调,办事冲动不讲究,但是人心真不坏没架子直脾气,义气豪爽的铁骨军人,又这么的高大威武让人看着就心里踏实。
“哈哈哈”叶青直接大笑,绿狗屎脸皮比她还厚不过对他好感却直线上升,他身份地位摆在那儿,可能帮个忙真不算什么,帮就帮了,也许事情就这么简单。
徐友亮瞥了叶青一眼,好笑摇头。
周梅看向曾少刚的目光越发柔和,再看向黄蕊时候更添了几分艳羡,有这样的追求者,为博美人一笑费尽心机,黄蕊是何其幸运
她可明白曾少刚这么做是为什么,男人在喜欢的女人面前总爱逞英雄抱打不平,中午徐友亮这样做了,现在曾少刚帮助何淑敏也是此原因。
两个男人一个风度翩翩,细心儒雅,另一个权势富贵,热情如火,都用各自方式默默无声的爱护宠溺她,周梅眼神再投向她的丈夫张洪文时,顿时有种说不出的烦躁。
赵洪文此时看向曾少刚的眼神也颇为复杂,身份令人敬畏,做派粗鲁随意不经大脑,偏偏人家就惹得起祸,担得起后果,到底出身不同啊
想想自己在农村的父母,大字不识一筐,结交的乡邻也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见过最大的官也就是生产队长。
自己寒窗苦读,凭着谨慎经营才一步步走到今天,何其的不易如果自己有他那样的出身,有他那样的父母
赵洪文眼神望向他的老婆周梅,又在正和曾少刚说笑的黄蕊身上滞留片刻,心里感叹万分。
手表和女人都是男人的面子和身份象征,什么样的身份就注定戴什么样的手表选什么样的女人再看向手上的英纳格,赵洪文已经眉头深锁,只要这次能升上正科级,说什么也得换块新表
一屋人各怀心思说笑,快五点了才告辞准备吃晚饭。
徐友亮看看表道:“你们吃吧,我送叶青去省城坐车,刚子也一起回去。”
叶青一愣,又要回去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这周是小周末,明天还要上班
“小嫂子咱们去省城吃,吃过晚饭再上车也来得及。”曾少刚热情道。
叶青情绪低落,似乎有点舍不得离开,磨磨蹭蹭刚站起来突然一窒,脸色顿时煞白,一下子就又跌坐回椅子上,面色尴尬。
尼玛当着这么多人她月事来了
一股子热流涌出,身下衣服已经湿透,春装单薄,隔着衣服似乎都能闻到血腥味
“徐友亮我,我突然不舒服,我今天不能回去了”叶青哭丧着脸尴尬支支吾吾。
还没离开的几人都是一愣。
黄蕊看叶青脸色和她刚才的窘态,立刻就明白怎么回事,轻笑道:“叶同志,你不舒服啊县医院离着不远,咱们这就送你过去吧”
“不用”叶青拒绝。
周梅也看明白了,都是女人,这种尴尬都遇到过,也笑道:“叶同志,要是不想去医院那就躺下歇歇吧我扶你去床上”
“不去”叶青死扒着椅子不动地方。
曾少刚傻乎乎看徐友亮:“亮子,小嫂子她”
徐友亮轻笑:“没事,她不想回去就不回吧,你们去吃饭,刚子,你自己回去吧,我就不送你了,有空儿再过来。”
曾少刚一脸疑惑的离开,其他人也都告辞出去。
徐友亮锁上门来到叶青跟前俯下身,低声问道:“月事来了”
叶青可怜巴巴点头:“嗯”
徐友亮笑笑,起身站起来,从门后的挂钩上摘下叶青的挎包,直接打开。
叶青猛地醒过味:“别”
说话已迟,徐友亮已经当着她面将挎包里东西尽数倒在桌上
饼干话梅手帕钱包钥匙
“叶青,你怎么没带卫生纸和要用的东西”
叶青扶额,谁说我没带着你当面把我包打开了,我怎么再借它掩护变出来顿时欲哭无泪。
“我忘了”
徐友亮皱眉:“你怎么总是这么粗心横竖就这两天,你就不能提前预备着”
叶青没好气:“反正每月一次,我干嘛要记着”
徐友亮无奈:“坐着别动,我去给你打水。”
转身开门出去,不大一会儿回来,徐友亮拎着两桶水进屋,拿来上次叶青用过的新脸盆,开水烫过几遍,倒上凉水热水,暖壶放好又找出新毛巾,拖鞋放一边摆好。
叶青满意之极:“谢谢啦顺便把门给我碰上。”
徐友亮听话站起来,关门,碰上。
叶青瞪大眼睛:“你先出去”
徐友亮表情无辜:“我出去干嘛”
“你在这儿我怎么收拾”
gu903();“我帮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