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怎么可能诺林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倒抽一口凉气,当机立断地爬起来,飞快朝房子跑去。
家里有备用的抑制剂,可以拖一段时间,他得赶紧去医院才行
和雷哲确定恋爱关系后,出于隐秘的小心思,诺林在家里就再也没有戴过信息素阻隔臂环,于是没能在第一时间发现自己信息素水平的异常。
太大意了诺林叫苦不迭,他怎么能觉得离初次发qg还有很长时间就不戴着呢太大意了
跑了不过五百米,诺林便觉得双腿酸软,浑身越来越热,后颈的腺体从隐隐胀痛变成了刺痛,他又勉强坚持了近百米,血液中躁动的信息素在剧烈运动下发生微妙的化学反应,催生出第一波热潮。
诺林从网络上接受过应有的性教育,其中包含了oga的发qg期,据他所知,发qg的前兆期一般在一到三天不等,很少有人像他现在这样,从低热期到正式发qg只有数个小时。
但很少并不意味着没有。
诺林此时此刻终于明白为什么会有oga前一秒走的好好的,下一秒就突然在大街上发qg了,那感觉根本就不是人能够依靠理智控制的。事情不摊到谁身上谁不知道,在汹涌热流的袭击下,诺林只能停住脚步,跌坐在地上,在一阵阵发昏中颤抖着打开终端,点开雷哲的名字,发送语音消息:
“雷哲,我突然发qg了,抑制剂在客厅的药箱里,你快过来。”
将消息发过去,诺林晃晃脑袋,热得浑身冒虚汗,只能脱下外套扯开衬衣领间的扣子,让自己的呼吸稍微顺畅些。他仰面躺在草地上,感觉到身下有个地方正悄无声息地流出某种湿润液体,浸湿了他的裤子。
天哪诺林吞咽了下,抬手把终端投影的浮空屏拉到面前,将字体放到最大,勉强看到了雷哲的回复:
“坚持一下,我马上就过去”
雷哲正在过来,不会有事的这样安慰这自己,诺林闭上眼睛,胳膊搭在眼前遮住强烈的阳光,浅灰色的浓云正乘着风从远处飘来,但他没有看见。
视觉受限,于是其他感觉就变得更加鲜明,诺林能够清晰感觉到正从那极羞耻处汩汩流出的液体,还有他一直以来刻意忽视的男性特征,不顾他意愿地产生显而易见的变化。
他突然想要呕吐。
雷哲从刚刚结束晨跑就看到了诺林的消息,听到诺林话音间苦苦压抑着的急促喘息,他心里一惊,立刻拔腿就跑,冲向山下。
五分钟后,他冲进客厅,将柜子中的医疗箱抽出来,打开最里面的隔间,找到了那支5的oga抑制剂。
这种仅供短期使用的抑制剂非常昂贵,小小一支就将近一万块,还是陪着诺林体检时从医院里开的。雷哲把小药瓶和注射器放进自己臂环的暗格里,连口水都顾不上喝,朝诺林发来的位置信息跑去。
事实上根本就不需要位置信息,小苍兰味道的oga信息素正以恐怖的速度向着四周扩散,雷哲抽了抽鼻子,最敏锐的头狼一般,循着味道沿直线接近诺林。
为了防止高浓度的oga信息素影响个体发育,帝国军部禁止未成年人接受任何形式的信息素抗性训练,而雷哲刚刚成年,自然没有任何抵抗本能的经验。
距离诺林还剩下一千五百米处,oga信息素已经浓郁到让他神志不清了,他浑身热血咆哮着,毫不掩饰地表达着想要结合的欲望。
雷哲使劲咬着舌尖,喘息着从臂环里拿出装满透明液体的注射器那是帝国带来的aha抑制剂,也不管有没有过期,直接扎在了胳膊上,一股脑将药剂注入。
冰凉的药剂的确带来了短暂的冷静,他深吸口气想平复过于急促的心跳,却也吸入了更多的信息素。
三分钟后,他终于看到了他正在草地上痛苦翻身的小傻猪。
“诺林”
诺林没有反应,他正苦苦挣扎在热潮的深渊中,已经完全听不到外界的声音了。雷哲在他身边蹲下,刚一碰到诺林胳膊就被皮肤散发出的热度烫到,猛地缩了下手。
怎么这么烫
雷哲并不是没见过oga的发qg期,他爸爸发qg前兆时都会待在皇宫,就算发热也远没有诺林温度这么高。
是因为初次发qg吗
感受到近在咫尺的aha信息素,近乎彻底失去理智的诺林呜咽一声,抓住雷哲手腕,本能地想要靠近,口中重复着模糊不清的话语,如果凝神细听,便能听得那是一句句夹杂在泣音中的哀求。
好难受,求你
在浓郁的小苍兰味道的影响下,雷哲已经不能顺畅地思考了,他晃晃脑袋,苦苦压制着从每个细胞深处迸发的本能,从臂环里取出抑制剂,就要往诺林胳膊上扎。
诺林的手却突然一挥,直接把雷哲手中的注射器打飞,掉在一旁的草地上,他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挣扎着翻身整个人扑在雷哲怀里,微睁的双眼里满是泪光。
“诺林”
雷哲生怕他脸着地摔在地上,只能腾出手来架着他胳膊,大声喊他的名字,而诺林趁着雷哲张嘴说话,迫不及待地印上了aha少年的唇。
这个吻就像是致命的毒药,一下子消灭了所有还在苦苦挣扎的理智,雷哲瞳孔一缩,喉咙里发出声压抑的低吼,按在诺林背上的手情不自禁地收紧,将他紧紧锁在怀中。
“不”
含糊的呢喃融化在交缠的唇齿间,内心的抗拒在印刻在血骨中的生物本能面前弱小如蚍蜉,但这个音节还是被雷哲捕捉到了,他撑着地的那只手不断摸索,终于摸到了注射器。
雷哲没有丝毫犹豫,反手将针头猛地扎进了诺林胳膊。
针扎的疼痛在欲望所带来的痛苦面前不值一提,诺林没有任何感觉,依旧抓着雷哲外套前襟,想要从他口中索取更多。
将最后一滴药水注入诺林体内,雷哲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他扔掉空针头,双手抱着诺林,等待他在抑制剂的作用下冷静下来。
随着血腥味的蔓延,雷哲感觉到下唇传来的疼痛,他一下下抚摸着诺林微卷的栗色短发,倒嘶了一声,嘟囔道:“都把我咬破了,我还不知道原来小傻猪这么狂野呢。”
诺林恍若未闻,他不再满足于从唾液中获取aha的味道,开始毫无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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