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抖,十恶不赦。他从小就坏成这个样子,长大之后还能好到哪里不把他整得后悔来到首都星,难解我和副组长的心头之恨。是吧,副组长”
诺林听他一口一个副组长,显然入戏已深,强忍着笑意,点点头道:“对,组长说的是。”
雷哲满意地点点头,继续道:“于我和副组长能力有限,所以特地请来了特别行动员和特聘顾问来参与此次行动,现在我们进行会议的第二项,介绍目标人物。”
雷哲打开终端的投影模式,将终端屏幕投影在客厅的幕墙上,科克尔的证件照片便展现在所有人面前,红发蓝眼,黑西装白衬衣,看起来相当沉稳。
诺林条件发射地缩了下身子,被坐在他右手边的雷哲注意到,轻轻在桌子底下用脚蹭了蹭他脚踝当做安抚。
安德烈之前从未见过这一号人物,忍不住细细打量,发觉的确和诺林有一些相似之处,但因为诺林更像维拉,而科克尔像亚尔林,这点细节就不太容易被事先不知他们关系的人发觉。
“这就是目标任务,科克尔冯奥古斯特,男aha,现年26岁,联邦参议员主席亚尔林长子,诺林同父异母的哥哥,目前是奥古斯特家族在中心星系三家重要公司的执行总裁,正在竞选联邦议员。”
雷哲挥了下手,幕墙上换了张照片,科克尔挽着位年轻女士的手臂,一起走进公司大门:“经过我的调查,这位小姐名叫森永里织,是中心星系最繁华的天珩星上行政长的女儿,也是科克尔的现女友,23岁,女oga,两人信息素融合度为902,两家人已经商量好订婚的事宜了,预计今年冬天就举办仪式。”
科克尔竟然还有女友诺林惊奇地瞪大眼睛,问:“这些你怎么查到的”
雷哲得意地笑了,那笑容有点像正在向主人讨要奖赏的大型犬科动物:“别忘了,我有无所不能的亚当。”
诺林恍然大悟,从二十多年前赛博之父约翰因病去世,经历一系列波折之后,能够管控环网和大量人工智能的智控方体的控制权掌握在了皇室手中,最初被制造出来的赛博人亚当除却管理监控环网之后,还负责为皇室服务,其他的赛博则有各自负责的行业,其中七位在军部服役,为七艘霸主级宇宙航母的人工智能。
有亚当在,他们就可以获得最新的讯息,无疑加大了行动的方便程度。诺林盯着幕墙上女孩温婉的笑脸,心中古怪的滋味愈加翻腾。
她知道科克尔骨子里是一个变态到威胁亲弟弟的人吗
雷哲又换了一张,这次是亚尔林:“亚尔林冯奥古斯汀,男aha,53岁,联邦参议院主席,诺林和科克尔父亲,下届总统的最有利竞选者,和第一任妻子生下科克尔,在其因交通事故去世一年后,将诺林和诺林生母维拉接入家中,诺林八岁时维拉受不了孩子被科克尔欺负,带他离开联邦,三年后亚尔林便迎娶了第二任妻子,生下一个aha女儿。”
格兰特同样出身高贵,司空见惯了贵族圈子里的乱事儿,了解诺林家室后反应并不大。但安德烈不同,他就一平民,靠着成绩考入首都星的第一军校,猛地一听原来上流社会家庭里还有这么多弯弯绕绕,不禁咋舌,忍不住心想:作为一个aha能活成诺林父亲那样,有三个老婆,虽然是个大写的渣男,也算得上人生赢家了吧。
想不到诺林从小生活的环境这么复杂这下安德烈明白诺林为何会被欺负了,科克尔一个大少爷,在丧母不久后家里就突然冒出个私生子还有小后妈,放谁身上都受不了了吧,不过他暗地里把诺林欺负的这样惨,直到现在都忘记不了,也说明肯定心理不太正常。
安德烈并不知道科克尔对诺林的“欺负”是一次又一次的猥亵,会有这种想法也算人之常情,毕竟现在社会很少有人会真正意义上站在私生子的一方。
不过他这人护短,甭管在不在理,只要有人敢欺负他身边的人,先上去收拾一顿再说
“我跟格兰特在联邦特训是都和科克尔见过,和他也算认识,这样下起手来可能会比较方便一些。”雷哲想了想,没什么其他想说的了,“好了,暂时就这些,你们有什么好的想法没有”
格兰特和诺林两个好孩子齐齐摇头。
安德烈打了个响指:“就知道你们少爷们干不出来,那就让专业的来吧。整人的要点有两条,一,要让他感受到足够的痛苦,二,让他在公众面前出丑,才能起到最完美的效果,我随便想两点吧,比如说,在出席什么宴会之前给他下点泻药,让他在宴会上不得不一次次跑厕所,再把男卫生间的门锁上,让他在经历痛苦焦灼和挣扎后不得不跑去女厕解决问题。或者故意传点不好听的闲言碎语,最好一直传到他在联邦的未婚妻那边去,两个人随便闹一闹,这烦心事儿不就有了吗。”
听他说完,桌上的其余三人全都默不作声地心道:
不愧是安德烈,真缺德啊。
第110章想法报复的ao
安德烈列举的方法好是挺好的,但对身为帝国三皇子的雷哲来说,就有些上不了台面,简称掉价,他把这个顾虑说了出来,遭到了安德烈的嘲笑。
“除非你用什么正当的商业竞争手段搞垮他的公司,不然其他任何报复手段对于你的身份来说都很掉价,就算你光明正大地把他打一顿,也肯定会脏了你的手啊。”
雷哲想了想觉得也是,他现在还完全没有像他父亲一样的滔天权力,又必须顾忌舆论做事情不能太明着干,只能用些阴损的法子。
四人大概商量出来一个粗略的思路,就已经到了十点半,三个aha又兴致勃勃地晚了会儿格兰特的游戏机。雷哲非得拉上诺林,看诺林被突然从房顶上掉下来的奇形怪状的丧尸吓得一连七发子弹全都打偏,笑的倒在沙发上起不来。
时间已经不早,再回学校估计都已经过了门禁,四人就在格兰特家中住了一晚,格兰特的房子里只收拾出一间客房,正好给了诺林和雷哲睡,安德烈和他住自己的卧室。反正一米八的床很大,两个人就算在上面打滚儿都掉不下去。
格兰特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就看见安德烈正鬼鬼祟祟地趴在墙上,用耳朵捕捉着来自墙壁另一边客房里的声音,格兰特动作顿了一下,无奈地过去把他拎走:“你干什么”
安德烈小声道:“你难道不好奇他们两个小情侣会做什么吗”
格兰特:“这有什么可好奇的啊,顶多就一起滚个床单呗”
半分钟后,格兰特和安德烈一起耳朵贴在墙上,听着另一头客房里的动静。
起先他们还能听到诺林和雷哲说话的轻微声响,不一会儿那声音便消失了,正当他们估摸着两人是不是要睡了时,一阵刺破耳膜地唢呐音响在他们耳边猛然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