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和你父亲可不会偏担你的。”
雷哲啧了一声:“爸爸您说笑了,我这么老实的一个孩子,怎么可能干坏事呢我那顶多算个为老婆出气,放心吧,绝对不会给你们找麻烦的。”
艾琳就在旁边,听话音差不多也猜出来一些,笑道:“爸爸您又口是心非,要是雷哲真被抓到了,您肯定不会坐视不管的,就别吓唬他了。”
“”米契尔完全在状况之外,“你们在说什么”
安德烈换上侍者的服装,对着镜子最后一次整理领结,带上白手套,吹着口哨走出更衣室。
“左边第三个长桌的右边,黑西装红头发的那个是他。”
诺林的声音从耳中的微型耳麦里响起,安德烈走进宴厅,他第一次进入皇宫,不得不感叹其中的华贵,从桌上拿过银质托盘,倒了三杯酒放在上面,稳稳地拖着走向科克尔所在的方向。
有位女士从安德烈手中的托盘中拿了杯红酒,他对从人群中缓缓穿行而过,很快到了科克尔身边。
aha的发色足够亮眼,一眼就能在人群中找到他,科克尔正在和帝国某位公爵家的儿子聊天,他们俩同为aha,又在两国联合举办的某次商务管理培训中认识,一见如故,很快成了很好的朋友。
两人说起公司经营和货币汇率的问题,正聊到兴头上,安德烈从口袋里掏出两小袋冰块,其中一袋用红色记号笔做了标记,分别倒入杯中。
他稍微转动托盘,将倒入做标记冰块的那杯红酒转到科克尔抬手就能拿到的位置,见科克尔手中高脚杯里的酒已经见了底,不慌不忙地走到他身边。
科克尔自然而然地从托盘中把安德烈特地为他准备好的酒拿走了,而公爵家的儿子理所当然拿了剩下的那杯。
看到科克尔喝了一口他加了料的酒,安德烈面带微笑地把空托盘夹在腋下,安静地离开了。
宴厅中的每位侍者都带着同样的耳机,方面听候调遣,安德烈倒也不引人怀疑,他抬手指甲在纽扣大小的耳机上刮擦一下,低声道:“搞定。”
诺林:“辛苦了,过上十分钟等药效开始发作,格兰特准备行动。”
正在和家人一起吃甜点的格兰特嗯了一声,五分钟后,他对父亲海伯利安莫尔斯道:“我去趟卫生间。”
海伯利安看了儿子一眼,倒没觉得他要去做坏事,嗯了一声:“去吧。”
宴厅一楼有两个卫生间,为别在左右两边的走廊上,格兰特去了左边那个,走进男ab厕。
自从人类分化出abo的第二性别后,如何设计公共卫生间就成了一大难题,在经过长达数年的深入探讨和争论后,人们终于得出了女a男ab女bo男o四分类的设计。格兰特进去后确认每个隔间里都没人,反手把卫生间的门从里面锁上了,并且在锁孔中插了一根铁丝,彻底将锁弄坏。
他打开卫生间窗户,轻盈地跳出去,弹了弹西装上的褶皱,施施然回去了宴厅。
之后有位来自联邦的男beta推了推厕所门,没推开,疑惑地皱了皱眉头,却没有怀疑什么,转身去另一边的卫生间了。
路上他碰见正在走廊上等待下一步安排的安德烈,以为他是侍者,便说了句:“左边的男ab厕的门好像锁住了,打不开。”
正在数壁灯灯座上雕像纹路的安德烈立刻挺直身子,对他笑道:“好,我会叫人去处理的,十分抱歉给您造成了不便。”
又过了五分钟,科克尔杯中的冰块全都融化在红酒中,而他同样也将这杯酒全都喝了下了肚,亚尔林过来叫他,要带他去见几位帝国的高官和贵族。
科克尔放下空杯子,跟着亚尔林一起到了帝国财务部长面前,亚尔林风度翩翩,向国防部长介绍科克尔,凭借自己的地位和关系,让科克尔认识更多的人,为他的未来铺路。
科克尔刚刚面带微笑地和这位胖乎乎的中年男beta握过手,就感觉腹部一阵不妙的疼痛。
科克尔那时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不动声色地忍耐着,在亚尔林身边和财务部长开始交流。三分钟后,这种疼痛变成了剧痛,他只觉腹中翻江倒海,如果不是并未受伤,他都怀疑自己的肠子是不是断了。
尽管外面飘着小雪,但宴厅里温度适宜,科克尔额头上却疼出了一层冷汗,都快直不起腰来了,他实在没法再忍耐,只得低声道了句:“抱歉,我有些不舒服,可能酒喝多了。”
亚尔林皱了下眉头,不悦地看了他一眼,这样和帝国财务部长交谈的机会可不是轻易就能有的。财务部长倒挺善解人意,笑眯眯道:“今天开的全都是陈年红酒,后劲大,快去休息一下吧。”
科克尔点头,没有理会自己父亲,转身快步径直走向卫生间。
正在看监控的诺林精神一震,立刻从床上爬起来道:“他去卫生间了,安德烈快行动”
“好嘞。”还穿着侍者制服的安德烈走进右边卫生间的男ab厕,如法炮制地将门反锁,就听一阵敲门声。安德烈安静地站在门后,只听那敲门声愈发狂暴和急促,暗自憋笑。
别敲了,赶紧去另一边看看吧,我替你觉得肚子疼。
给科克尔下的药雷哲为了图方便专门问康纳要过,在得知自家小儿子想要让人腹泻不止且疼痛难忍的药后,康纳哭笑不得,立刻就拒绝了他。
“就算你要整科克尔也别拉上我,想要什么药你自己去弄,我可不做你的帮凶。”
雷哲无奈,只得求助于他学军医的同学,才搞来了能够让科克尔吃点苦头的药,是无色液体,专门注射进冰块里,等冰块化了之后,自然而然融入了科克尔的酒中。
敲门声持续了半分钟后停止了,诺林强忍着笑意道:“他去另一边的卫生间了,雷哲准备行动,格兰特把门锁好了吗”
格兰特嗯了一声:“我直接把锁弄坏了。”
正前往卫生间路上的雷哲:“等等,你破坏我家的东西,得赔钱”
敲门声又再次响起,安德烈赶忙将门锁解开,门口陌生的男aha正疑惑地看着他,安德烈说了声抱歉,解释道:“门锁坏掉了,我刚刚才修好。”
“没关系。”男aha朝他笑了笑,走进卫生间。安德烈重新回到更衣室,换下这身侍者服装,道,“我的任务差不多都完成了,剩下的就看你们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