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克尔想法很简单,既然报复他的人是雷蒙德,无论他换到哪个房间里,只要还在皇家酒店就说不上安全,还不如住在和亚尔林临近的房间,一旦有什么事情,可以用最快的速度向父亲求救。
尽管求救这个词让科克尔非常不爽,可如今事实就是这样,单凭他自己一个人,根本无法全身而退地应对诺林和雷蒙德。
他终端今天紧急去专卖店里重新刷了机,才把雷蒙德植入的通讯病毒删除,但如果雷蒙德再像昨晚那样用拨号器骚扰他,他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经过今早临时更改计划的事件,科克尔已经不敢将终端关机,生怕错过了重要消息再差点迟到,只能将私人号码暂时取消,只开启用于办公的号码。
今晚他们还不知道要又怎样招数使出来,不过应他的要求,酒店已经加强了相关的安保措施,应该不会出很大的问题吧
怀着满心的担忧和忐忑,科克尔终于再一次睡去。
凌晨两点,正是人睡的最沉的时候。
冬日里外面的世界天寒地冻,但房间却在中央空调的工作下温暖如春,通风口处安静地喷洒着温暖的气息,不知何时,突然带上了某种香甜的味道。
最开始只是一缕,袅袅散散地融入空气之中,但就是这一缕微弱的气味,让睡梦中的科克尔无知无觉地皱起眉头,aha的本能在血液中流窜,梦境瞬间迤逦起来。
那花香一样的味道仍然源源不断地通入房间中,很快科克尔被迫醒来,浑身血液躁动不安,某处更是精神的可怕,一柱擎天。
oga发qg时的信息素对还未结合的aha来说是最致命的毒药,科克尔在睡时已经吸入了不少,他十分粗鲁地骂了一串脏话,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迷人又充满诱惑的香气缠绕着他,仿佛无声的邀请。
科克尔屏住呼吸,抬头看了眼中央空调的通风口,立刻披上衣服起床打开窗户,让涌入的冷空气冲淡信息素的味道,忙不迭地深吸口气。
该死的诺林,该死的雷蒙德
科克尔明白今天晚上他要继续睡在这房间里估计消停不了了,他试着烦躁且紧张地试着拧动门把手,还好房间没有像昨天那样被锁住,给他留了一条生路。
打开门的那刻,科克尔完全没想到走廊上竟然还站着个人身材妖娆穿着暴露的女人倚靠在门框上,画着浓妆,涂着红色甲油的手魅惑地朝他勾了勾,就要去碰他的胸膛,娇声道:“先生,需要点特殊服”
深夜,昏暗的酒店走廊,站在门口的女人,浓妆仿若鬼一样,科克尔差点没被吓了个半死,他猛地关上房门,将女人的后半句话关在外面。
心脏在胸腔中扑通扑通的狂跳,科克尔不断深呼吸着,消解心中的恐惧。
不对,这里是总统套房的区域,她是怎么进来的
科克尔再次打开门,果不其然,女人不见了踪影,如同不曾出现过一样。
是仿真投影。
还专门吓他一下,真会玩啊。
科克尔冷笑一声,没有直接去敲亚尔林房间的门,而是给他打了个通讯,对方过了十秒钟接通,声音带着被吵醒的迷蒙和不耐:“喂”
科克尔言简意赅道:“我房间的通风口被注入了oga信息素,没法睡了,我去你房里挤一挤。”
亚尔林一听,清醒了,他沉默一秒,起身去给科克尔开门:“过来吧。”
打开门后,科克尔穿着睡衣披着外套走进来,身上带着oga信息素香甜的味道,和他他自身浓郁的信息素未经过专业训练的aha在靠近发qg的oga时,很大可能会被对方的信息素刺激地被迫发qg,丧失理智只剩下占有和结合的欲望,幸好科克尔及时离开了,不然
访问团全员住的都是总统套房,两米的豪华大床睡两个人绰绰有余,更别说还有能直接睡觉的长沙发。科克尔用亚尔林的浴室洗了个早,勉强压制住体内的躁动,继他两岁时被亚尔林耐心地哄睡后,时隔二十三年,又一次和父亲睡在了同一张床上。
倒是一夜无梦。
科克尔隐约想起他早已死去的母亲,却记不清他的面容,说实话,他并不喜欢那个整日躲在房间里发呆的女人,她人前温婉可亲,人后默默抹泪,抱着他说一些不明所以的话,恍若分裂一样。
但到底也有过温情。
访问团的计划为期一周,现在已经过去了四天,再坚持三天他就可以回到联邦,远离这令人生厌的一切。起床时亚尔林洗漱完毕,坐在沙发上对他道:“我找诺林谈过了,现在这种情况下,我只能尽力保护你的安全。”
科克尔攥紧了拳头:“所以你选择了站在他那一边吗”
亚尔林并未看他:“当年我选择了维护你,拒绝维拉让我把你送走的要求,失去了诺林和我最爱的人,只希望你能一直在我的教导下长大,继承家业。但是现在,你长大了,也该懂得承担责任和做错事的后果。”
科克尔额角抽动一下,话音中带上了咬牙切齿:“你最爱的人那我母亲在你心里又到底算什么”
“你母亲那种人,没有任何aha能受得了和她做伴侣,你现在长大了,也谈了恋爱,应该也能明白吧。”亚尔林站起身,朝门口走去,“时间不早了,收拾好了下楼去集合,别磨蹭。”
科克尔盯着亚尔林的背影,冷笑一声。
现在诺林成了皇子妃,你就惺惺作态成如此模样,可是那个小白眼狼真的愿意领你的情吗
汉森尔顿的训斥并未让行动小队就此收手,因为除了雷哲之外,其他人都不知道皇帝已经因此生过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