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之叶听了直摇头,脸上不由笑的更苦:他们三个人的纠葛,恐怕比那些酸气哄哄的小说要复杂的多的多,哪里光是面子的问题?
胡乱扒了几口饭,陈之叶就匆匆地上楼去,把自己锁在对面的卧室里。她一直在想周家奕的事,在想今天在台里褚子欣公然针对她的事。她不明白,自己在公众场合一直对周家奕敬而远之,褚子欣又怎么会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呢?难道,褚子欣针对自己,中间并没有夹杂着复杂的感情关系,而就是单纯想要跟她争“当家花旦”的虚名?
她想的头痛,忍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有了困意,却忽然听见对面卧室的门响了一声,然后是一串下楼的脚步声。
过了一会儿,院子车库的电子锁呜咽了几下,之后就是砰地一声摔车门的声音,接着,卧室的整个窗子都被车灯照亮了。
这么晚,他又要出去?
陈之叶从床上跳起来,掀开窗帘的一角往外窥,结果被刺眼的光线照的头晕眼花,瞳孔一阵阵的刺痛。她赶紧缩回到床上去,直到外面没了动静,才又闭着眼睛,慢慢睡着。
一连几天,周家奕都是早出晚归,似乎是公司出了什么事,忙的昏天黑地。她在别墅里遇到他几次,他倒是没有再赶她走,却也是形同路人,摆出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与她半点交流都没有。
这天她要主持一场晚会,散场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了。她拖着一身酸骨头回家,刚洗了澡换了睡衣,就听见门外有什么动静。
她开了门,立即有一股酒气窜进来,再一瞧,周家奕正醉醺醺地靠在对面的墙上。也不知道他究竟喝了多少,大概是太过疲惫,几乎连动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大口地喘着粗气。
陈之叶愣了几秒,就走过去扶他。他微微睁开迷离的眼睛,像是在瞬间触了电一般,把她的手从胳膊上拂下去,冷冷地问:“陈之叶,你够了,我已经尽量在躲着你了,你就不要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了,行不行?”
她怔了怔,耐着性子哄他:“你喝醉了,先回去睡吧。”
他不依不饶:“你懂不懂什么叫适而止?我们之间早就互不相欠,你现在三番四次地来招惹我,是彻头彻尾地把我当傻瓜?还是突然后悔,故意这样一而再、再二三地挑战我的底线,想引起我对你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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