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坏了吧?”
他扬扬眉,瞪她一眼:“你就这么盼着我车坏了?”
“你周大总裁视车如妻,没坏的话,怎么舍得不开出来?”
“一会儿免不了要喝酒,我喝醉了开车,你敢坐?”
他还真的了解她。她不是怕死,按苏丹的话说:如果真的出了意外,撞死也就算了,就怕撞都撞不死,还得毁容致残,那下半辈子可就真的悲催了。
费安琪的酒宴设在一家私人会所。宴会厅里灯影幢幢,金碧辉煌,这个能容纳一百多人的地方只来了他们几个人,说起话来似乎还有些回音,就连上个厕所也要沿着红地毯走将近三分钟,十分不便。好在这里隔音极好,为了防止偷拍,窗帘也拉的严严实实。
费安琪很热情,陈之叶也卸下拘束,熟稔地跟她打招呼。寒暄了几句,然后歪过头去,对旁边的吴浅浅说:“恭喜你得了冠军。”
吴浅浅极客气地说:“安琪姐跟我说,她拜托周总和你打过招呼,所以我一上台就底气十足。这次能得第一,还是要好好谢谢陈姐。”
“其实我根本没帮上什么忙,你得冠军,完全是因为你有实力,所以这个谢字,我可不敢当。”
正说着,费安琪的经济人在服务员的簇拥下推门而来,大概是忙晕了头,又怕迟到,所以走的急了些,栗棕色的卷发看似有些凌乱。看到大伙儿都站在一处,又捏着那特殊的嗓子,奇怪地说:“怎么都站着?快坐吧。”
桌子上早就摆了几盘凉菜,酒也是事先倒好的。陈之叶挨着周家奕坐好,将餐巾垫在盘子底下,屁股还没坐稳,经济人就迫不及待地端起酒杯来:“这次浅浅得了第一名,来,我们大家先喝一杯,庆祝这次比赛大获全胜!干杯!”
这一杯是庆祝酒,不得不喝,陈之叶端起来,咕咚咕咚仰头喝下去,只觉得一股辛辣的味道顺着喉咙一路到底。
她只以为是香槟,心里还暗想着怎么倒的这样少,却不想是白酒,吃惊之余,迅速夹了口菜,压了一压,再抬头的时候,一直站在旁边侍候的服务员又开始拿着酒瓶来倒酒了。
她斜眼一瞧,是52度的五粮液,除了觉得暴殄天物之外,就只剩下头大。
她以前被苏丹哄着喝过38度的白酒,才不过一两左右,她就足足睡了一个下午。苏丹笑她丢人,所以以后再有什么场合,她都尽量去喝果子酒和香槟。结果这一次,不光是破了例,居然还是高度的。
斜眼瞥了瞥周家奕,他只顾与费安琪眉目传情,哪里还顾及的到她?今天陈之叶收回目光,隐隐地开始担忧,不知道一会儿,自己要丢什么样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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