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少卿问道:“你怎么不去摸啊”
小鱼儿趁机调戏道:“摸福,还不如摸你。”趁机在她的肥臀上摸了一把。
“啊”陈少卿一惊,双手捂着后臀,赶紧捂住自己小嘴儿,幸好那些人都在前面。否则这下糗大了。
马小玲举起手挥舞着:“喂,你们还不过来”
陈少卿面露绯色道:“来了。”然后白了一眼小鱼儿,撅着小嘴儿,难得面露出小女人姿态,骂道:“流氓。”然后脱兔般的逃走了,去找马小玲了。
小鱼儿摸着自己刚才大胆的手,笑了笑。
进门后就有一尊大佛在祠堂里,能闻到淡淡香火的味道。有和尚在敲木鱼,有人在诵经,有人在虔诚祈祷。听了一会,不过,听不懂。
方丈并没有引进去,可能是不想打扰吧。继续往后走。到了罗汉阁。走入正门是孔雀神明,据说这里有五百尊罗汉,神态各异。
在面前一尊千手观音,其实千手观音不止千手,还有千眼。传说,观音本是大慈大悲,普渡众生的,但人间疾苦又岂是一双手能解决的呢人间太多人,有太多的事要乞求观音的指点,于是,观音幻化出千眼千手,只为解救众生。
马小玲不知为什么,看了好久,突然为她的悲悯慈悲之心而感动。跪在她面的虔诚祈祷,心中异常平静。
智善大师道:“张施主,不妨到罗汉阁数一下罗汉。”
小鱼儿本不信这个,但瞧见两位美女在求观音,也就进了罗汉阁里数罗汉。随便选了一尊罗汉,以男左女右的方式数。他是不知道这五百罗汉叫什么名字,就当数数了。
智善方丈双手合十,面带善意问道:“那一尊”
小鱼儿手指着面前的一尊罗汉道:“就是这一尊。“
“哦,世友尊者。”智善一瞧就知道那一个罗汉名称。抽出一张卡片递给小鱼儿。
小鱼儿还没有来得及瞧上面的文字,就被马小玲抢了过去,轻声念叨:“财运兼佳命清贵,不信人间有是非。功成名就如反掌,欲赴广寒折桂枝。”瞬间脸上布满绯色,这凤眉瞅着小鱼儿的表情。
“还给你。”看也不看小鱼儿一眼,然后蹦蹦跳跳离开了。
小鱼儿拿着卡片,感觉到莫名其妙,突如其来,销声匿迹了,女人心,咱不懂。当接过来的时候,一瞧上面的诗词,顿时笑了。啊哈哈原来小妮子害臊了。也难怪。
在经过一条长走廊就到了客人的厢房,这里有很多的客人居住。由于陈少卿的身份特殊,小鱼儿沾了光。是一间小别院,不算大,却正合适。正好有两间房。
智善大师单手持掌,右手做请,道:“路途劳累,请施主在此休息,斋菜很快送来。”
陈少卿双手合十,回敬道:有劳大师。”
第一百四十章斋堂
“少爷,我们要”说话的人手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佛门圣地,岂可打打杀杀。”
你就装吧,你不杀他来这里搞什么他们就是欧阳靖与跟班德。两人从欢乐谷打听到人在宝来寺,马不停蹄得赶来。
“气势恢宏,古朴庄严,还真是古刹。”欧阳靖两人进了寺庙天色尚晚,准备在此里住宿,顺便做一些事情。
来的早,不让来的巧。在僧人带领下,两人来到斋堂,肚皮也确实饿了。
“还说没有你们这些和尚,忒坏了,不让洒家吃酒,却上荤菜。洒家今日定当将你们打的天昏地暗。小沙弥,还不给洒家打酒去。”头裹头巾,上穿绿战袍,腰系青绦,足穿干黄靴。长得面阔耳大、鼻直口方,燕颔虎须,身长八尺,声若巨钟。给人以威慑。
小沙弥双手合十,战战兢兢的站在哪里,紧张道:“施主,我啊”话还未说完,人已被大汉揪起来。
大汉大眼瞪小沙弥小眼儿,那小沙弥害怕惨叫,欲要挣脱,可是哪里是大汉的对手。
“哎呦”
“啊”“砰”“哎呦”一连串声响惨叫,斋堂内有人看不过去出手了。
那条大汉护目一瞪,环顾一周,没瞧见一人搭讪,吼道:“是谁”“给洒家站出来。”
似乎没人理会。而恰恰欧阳靖比较显眼儿,面貌清秀,一身锦衣,华丽,与面前的大汉成鲜明的对比。焉能不被找麻烦
那大汉来到欧阳靖的桌子面前,砂锅般的拳头击打在桌子上,上面的碟子碗被震起。菜汤也飞溅出来。大汉虎目一瞪:“小白脸是不是你”
哎,丝与高富帅之间的战斗古来就有。看来不论哪个年代。丝永远都想掀翻高富帅。高富帅也一样瞧不起丝。
欧阳靖没有理会,只是眉头紧皱,显然不是很高兴,而跟班德身为跟班,主辱人辱。手腕一抖,化作绵绵掌力,轻轻一拍。
那条大汉顿时感觉到一股气息袭来,幸好及时抽手,只瞧见原本桌上的茶杯已经镶嵌在桌上。只露出边缘沿儿。大汉一瞧倒退一步,暗惊失色道:“绵掌”
此人内力非凡。他这种大块头怕的也就是那无尽的绵绵之力。俗话说的好,以柔克刚。
绵掌手法以掌为主,运转舒展如绵,动作连而不断,掌法运行成环,劲力要求内蓄刚劲,外现绵柔,爆发时迅速、快捷。其综合了内外家拳术的特点,意外拳内联的形式独具风格。刚柔相济、快而不乱、慢而不断、刚而不犟、柔而步软。
跟班德这一手,不仅震惊了大汉而且震惊了在座用餐的诸位香客。一时间冷静,没有出声。
“阿弥陀佛。”恰巧来的是智善方丈,双手合十念道。
众人见老和尚身披红色袈裟。自然知道此人是方丈主持,在寺庙里只有方丈主持才可批袈裟。
“王壮士,为何难为老衲徒孙啊”
那大汉姓王名猛,徐州人事。准备去扬州,路过此地入住寺庙。
“洒家只想喝酒,你的徒孙不许。所以洒家就要教训他。”
“吆。这是哪里来的道理,和尚是不准吃荤也不准喝酒的。”此人一人瘦长身材,面貌清秀,就是之前用石子打王猛的人。这个时候出言道。
王猛本是粗人,哪里明白什么佛什么的,不准吃荤,厉声道:“洒家,看见鱼,就想喝酒咋地。”
智善瞧见桌子上的鱼笑道:“此鱼非鱼,面鱼儿。”的确,寺庙为了能够拉赞助,准备的素斋饭里,用豆腐,面啊等等做出的荤菜。吸引香客。
“面鱼儿”王猛瞳孔放大,脸上骚的上,道:“面鱼儿也不行。洒家见道于就口渴。”众人皆笑。王猛闻声不由脸红。
智善笑道:“此乃心魔也。王壮士方可以茶代酒,自酌自饮。”
王猛很不情愿,但又不想惹事,发发牢骚后道:“洒家晓得了。”很不情愿的坐下,学着倒茶已自饮。
“觉明,还不去打扫一番。”
那小沙弥双手合十道:“是,方丈。”
智善来到案台道:“子仪,贵宾已经到了,将斋饭送到别院。”
子仪是火头陀烧火做饭的和尚,双手合十,恭敬道:“是,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