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阵风又走了。
那黑衣人来往辗转几回,来到了县衙的一个房间里,屋内只有一人,挑灯夜读春秋。
灯笼照射下。映照出那人的面貌,是郭明。他感受到了一阵风,目光从书本上移到黑衣身上。问道:
“怎么样了”
原来这个人是郭明派过去的探子,他走到这里来道:“大人,果然料事如神,那黑子果然对大人有所怀疑。”
“嗯”这些都在郭明的意料之中。
探子点头,道来:“是的,他在宣纸上,写了罗将军,张大人。还有大人你”
郭明下达命令道:“嗯,我知道了,你继续盯着他”
“难道大人,不”那探子用手比作杀人的动作。
郭明盯着探子道:“别打草惊蛇,杀朝廷大臣,对我们很不利。要杀也是让孙冲杀。”
“大人,难道这次也要借刀杀人”探子试问道。
“同样的招数不能使用两次,明白吗”郭明教训道:“好了,你下去吧。”
次日。包黑子起床,深深懒腰,昨夜睡得还不错,一觉儿醒来精神爽。不知道今天有什么好事。准备洗洗脸开工。
这个时候,张龙来此,禀报道:“大人,昨天晚上。的确有人来此,最后进了郭明的房间。”
包黑子洗完脸后,神色比较凝重。点了点头,但只见张龙,不见赵虎,问道:“赵虎呢还与那女子打的火热”
“啊”张龙瞧见包黑子的表情,自从小鱼儿来了之后,难得见,不免有些吃惊,连忙打掩饰说道:“小虎,已经去查找郭明的底细了。”
包黑子才收敛,并没有因此而动怒,作为领导者,一定要严格,公私分明。
“你继续盯着郭明,千万别被发现了。”
“是,大人。”张龙检验一下张大人的尸体。
刚出门就碰见了孙冲,问候道:“孙大人早”
孙冲绷着脸说道:“你昨天晚上见了那16位校尉”
听其语气,很不善,包黑子眼睛左右一晃,道:“昨天,的确去问了一些东西。”
“问出什么来了没有”孙冲其人如他名字一般冲。
包黑子心忖,难道郭明已经提前给他打小报告了哎呀,这小子还的确有两把刷子。
于是他心想,一进不如一退。如实禀报了昨天审问16位校尉的场景。
孙冲点了点头,据属下反应的差不多。沉思一会儿,脸上变了变,没有刚见面时候的臭脸,道:“你怎么看”
包黑子装作一筹莫展的样子,道:“我正准备去看一下张大人的尸体。验明伤再下定论。”
“好,我跟你一起去。”孙冲点头道。“大人,这”包黑子差异问道。见孙冲坚决的眼神,值得同样。
两人找到了当时的验尸的仵作,汾州的仵作姓李,三人一起去查看张大人的尸体。
尸体已经发臭,孙冲嗅到这股味道,眉头一皱,心忖:如果是这样,早知道不跟着来了。
包黑子见惯不惯,因为他经常与死者打交道,腐烂的多严重的,爬满蛆虫的尸体他也见过。
他掀开白布,尸体已经开始腐烂,即便是冬天,放的时间久了还是一样会变腐。只不过的较慢而已。
检查过程中,的确在张大人的头部发现撞击的痕迹。身上还有少许的擦伤。然后再瞧他的鞋子,的确有擦痕。
孙冲对这等事情,不甚了解,见包黑子点头,于是问道:“希仁老弟怎么样”
包黑子盯着尸体,叹气道:“张大人死亡时间太久,有用的线索实在是太少,但可以肯定,张大人死亡不是一次意外。而是他杀。”
“什么”连旁边的李仵作都感觉到惊讶。
李仵作可不相信包大人,因为两者之间根本没有打过交道,哼道:“我说大人,你这么说是怀疑我喽我告诉你,我做这一行已经十几年了,从来没有出错过,你一来就说我判断有误,你是什么人啊”他很是不爽。
包黑子笑道:“的确,有的时候,验证尸体,不一定最早就是最好的时间,晚几天也会有重大的发现。”
还不待李仵作说话,包黑子就拿起死者的脚,说道:“呐,你看这只鞋子,尖头明显的擦伤痕迹,为什么会如此呢”
“他不是失足吗自然有擦痕了”李仵作解释道。
“你可别忘记了,张大人出事那天,正好下雪,地上有雪,怎么可能有这么严重的擦伤呢而且你看看,两只鞋子上都有,而且都是尖头位置,说明一点儿,张大人的尸体被人挪动过,而且是这么拖的。”包黑子说完,就来到孙冲面前,不好意思道:“大人,不好意思,掩饰一下。”然后怀抱着孙冲拖动,脚尖留下了痕迹。
“这是其一,其二呢就是死者的身上的伤口。”包黑子指着死者的身上的擦伤道:“如果死者是摔下去死的,那么这些伤口都是瘀伤,擦伤也会流出血,而你在看这些擦伤,明显是死后造成的。”包黑子又来到死者的头部道:“你在看死者的头部上的致命伤。这些伤口明显是有规则的撞击,而不是石头那种不规则的。所以我因为死者是受到重锤而死。还有一点儿,那就是死者死了,为什么要将他的脸刮花我可不相信,在山沟里撞几下,就会造成毁容”
孙冲听出结论后,惊讶道:“你是说有人故意为之,以便能混淆视听”
“大人说的对。”包黑子禀报道。并且稍稍的拍了一下马屁。恰到好处。而旁边的李仵作可就不淡定了。
第三百四十七章豆腐花
包黑子只想快点额解决这边的案情好回家泡老婆去。岂不知还有人比他更加着急。
那就是小鱼儿了,他还想早点儿结束,准备参加二年一度的丐帮大会。
昨天晚上小鱼儿回来的有些晚,天还没有亮,大概是寅时,小鱼儿还在睡觉,就感觉到一脸的芦柑味道儿,顺便带着湿乎乎的感觉。
“什么味儿啊”他感觉到有人近身,惊奇一身冷汗。小鱼儿立即起身,屁股肉一缩,身子朝后退去,两人保持一床之远。
“我靠,哪里来的采花贼”
抬头一瞧,只见那阎赛花已尽能下地了,还拿着抹布在自己脸上揉擦。
难道这阎赛花是高手可是昨天摸脉,不似有内功之人啊
“娘亲,你干嘛呢”巧儿在门外喊道。
她进来一瞧,只见小鱼儿光溜溜的上半身,一阵脸红,连忙扭过头去。
小鱼儿下意识的拿起被子遮盖住露出的肉肉。
阎赛花虚弱道:“咳咳,我看我的女婿还没有起床,进来看看。”
“娘亲”巧儿有点儿喫醋,脸蛋上早就挂满了绯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