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感觉到纳闷了,怎么还有两人啊,巧儿闻声,附在小鱼儿的耳边嘀咕了一阵道。只见小鱼儿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就在此刻,县令从里面出来准备打道回府。见到小鱼儿与巧儿两人,问道:“你们干什么呢”
小鱼儿拱手道:“哦。大人,不要问我叫什么。在下对案件很有了解,希望大人能够给一次展现的机会”
“什么”县令可不相信这年轻人,他还不认识小鱼儿。厉声道:“小屁孩,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
刘捕头闻声,在县令的耳边嘀咕一阵道:“大人,今天很邪门儿,先生上司,又是金陵王,我看这小子眉宇之间透露出一股英气。不是江湖豪侠就是大富大贵之人。得罪了人可不是我们这种小角色能担当的起啊”
县令问道;“那咱们怎么办啊”
刘捕头儿道:“他想检查就让他检查去。我们在旁跟着就是了。一旦他有什么举动。说不定还有意外的收获”
县令闻声,点了点头道:“恩,好吧,别说本老爷不给你机会。”
小鱼儿得到了县令的应允。进了宅院。问道:“这案发现场还保持原状”
“是的。”刘捕快说道。
“可是那个除外”小鱼儿停下脚步。指着那条小路说,“即使有一群水牛从这里走过,也不会弄得比这更糟了。”
“可这与案件有什么关系啊”
小鱼儿道:“死者在屋内。肯定有人来过,来过必然留下足迹,难道他还长着翅膀飞进来不成”刘捕头闻声说不出话来。
只听小鱼儿又问道:“你没有坐马车来吗”
刘捕头闻声,一丝吃惊,因为之前马小玲问过这件事情。
小鱼儿察觉到他的表情,于是问道;“是不是之前有人问过这个问题”
“是的。”刘捕头儿老实的回答道:“是之前自称是小鱼儿的人问过。”
“你怎么回答的”
刘捕头闻讯,摇摇头道:“没有。”
“大人,也没有吗”
“也没有。哦,之前那两个金陵府的人乘着马车来过。”
“那么,咱们到屋子里去瞧瞧。”小鱼儿问完这些前后不连贯的话以后,便大踏步走进房中。刘捕头儿跟在后面,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
有一条短短的过道通向厨房,过道地上没有平地毯,灰尘满地。过道左右各有一门。其中一个分明已经有很多星期没有开过了。另一个是餐厅的门,惨案就发生在这个餐厅里面。小鱼儿走了进去,巧儿跟在他的后面,心情感到异常沉重。这是由于死尸所引起来的。
这是一间方形大屋子,由于没有家具陈设,因此格外显得宽大。墙壁上糊着廉价的花纸,有些地方已经斑斑点点地有了霉迹,有的地方还大片大平地剥落下来,露出里面黄色的粉墙。烛台上放着一段红色蜡烛头。屋里只有一个窗子,异常污浊,因此室内光线非常昏暗,到处都蒙上了一层黯淡的色彩。屋内积土尘封,更加深了这种情调。
小鱼儿进去之后,径直来到尸体旁,尸体僵卧在地板上,一双茫然无光的眼睛凝视着褪了色的房梁。死者大约有四十三、四岁,中等身材,宽宽的肩膀,一头黑黑的鬈发,并且留着短硬的胡子,身上穿着厚厚的长袍,浅色裤子。身旁地板上有一顶整洁的帽子。死者紧握双拳、两臂伸张、双腿交迭着,看来在他临死的时候,曾经有过一番痛苦的挣扎。他那僵硬的脸上露出恐怖的神情,这是一种忿恨的表情。凶恶的面貌,加上龇牙咧嘴的怪状,非常可怖,再配上那副低削的前额,扁平的鼻子和突出的下巴,看来很象一个怪模怪样的扁鼻猿猴。此外,那种极不自然的痛苦翻腾的姿态,使它的面貌变得益发可怕。
小鱼儿走到尸体跟前,跪下来全神贯注地检查着。没有发现伤痕,却发现了四周有血迹。稍微停顿一会儿,然后继续检查,灵敏的手指这里摸摸,那里按按,一会儿又解开死人的衣扣检查一番;他的眼里又现出前面我谈到的那种茫然的神情。他检查得非常迅速,而且是出我意料地细致和认真。最后,他嗅了嗅死者的嘴唇,又瞧了一眼死者起靴子的靴底。
他问道:“尸体一直没有动过么”
“除了进行我们必要的检查以外,再没有动过。”
“现在可以把他送去埋葬了。”他说,“没有什么再需要检查的了。”
刘捕头儿已经准备了一副担架和四个抬担架的人。他一招呼,他们就走进来把死者抬了出去。
小鱼儿问道:“你们从死者身上找出来的东西呢”
“都在这儿,”刘捕头儿指着桌子上一小堆东西说,“一根又重又结实的金链。一枚金戒指,上面刻着陈记的会徽。一枚金针,上边有个虎头狗的脑袋,狗眼是两颗红宝石。官府通牒,上有“尹明强,广州城人等”。没有荷包。只有些零钱。一共七两23文钱。此外还有两封信一封是寄给刘川,一封是给陈大的。”
“是寄到什么地方的”
“两封信都是从驿站寄来的,内容是通知他们开工。可见这个倒霉的家伙是正要回广州去的。”
“你们可曾调查过陈大这个人吗”
“当然,我当时立刻就调查了。”刘捕头说。
“你们跟他方面联系了吗”
“这个很难。毕竟这里离着广州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县令回答道。
刘捕头道:“哦。我们之前检查死者的时候。从他身上发出一枚女人待着戒指。”然后在那堆证物里找了一遍,一枚细弱的戒指。小鱼儿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继续的观察周围的环境,在墙壁上发现了,碧荷的血字。他皱了一现眉头继续的勘察。在屋里默默地走来走去,有时站住,有时跪下,有一次竟趴在地上了。她全神贯注地工作着,似乎把他们全都忘掉了;他一直在自言自语地低声咕嘀着,一会儿惊呼,一会儿叹息,有时吹起口哨,有时又象充满希望、受到鼓舞似地小声叫了起来。
他一直检查了一炷香时间,小心翼翼地用手测量了一些痕迹之间的距离;这些痕迹,其他人一点也看不出来的。偶尔他也令人不可思议地用卷尺测量墙壁。后来他非常小心地从地板上什么地方捏起一小撮灰色尘土,并且把它放在一个信封里。接着,他检查了墙壁上的血字,非常仔细地观察了每个字。最后,他似乎很满意了,微笑着说:“那几个人去哪里了”
刘捕头回答道:“他们去找那个打更人了,他在北城旺角巷。”
小鱼儿点了点头,道“巧儿,走吧,咱们去找他去。我告诉你们一桩对于这个案件有帮助的事情。”他回过头来向这县令跟刘捕头继续说道,“这是一件谋杀案。凶手是个男人,他高八尺多,正当中年。照他的身材来说,脚小了一点,穿着一双粗平方头鞋子,抽烟。他是和被害者一同乘坐一辆四轮马车来的。这个马车用一骑马拉着,那骑马有三只蹄铁是旧的,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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