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回到那里去吗”“和昨天完全一样这让你讨厌吗”“我干吗让我讨厌呢反正我什么也没有隐瞒。”
就在这个时候,老板娘走过来,问司机:“你说说,我托咐的事,你跟他谈了吗”“当然谈了,一切都谈妥了。”一坐到车上,小鱼儿就问他:“他是谁”“是我的一个朋友,老板娘看上了我那朋友哈哈”“雨下得真大啊”“甚至比昨天还大些,您想想吧,在这种鬼天气还不得不整夜地跑车”“咱们开得不太快点儿了吗”“一切都和昨天一样”“我们这些人,”老汪嘟嚷着说,“人们老是对我们大叫大嚷,因为我们总在路中央行车。车身大,动作不灵活。要是让那些人试着来驾驭这种庞然大物”
“嘶嘶”马被拉住了缰绳。
突然,紧跟着一声骂,一个紧急刹车使得小鱼儿差点飞出去。
“他妈的”老汪叫道。他瞧了瞧他的同伴,双眉紧锁的埋怨道:“是您让人把车停在这儿的吧”确实,就在王波的车子昨天被撞的那个地方,停着一辆车。这是一辆灰色的车,与那辆一模一样天,下着大雨夜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前面又没有照明但是马车却在离小车三米多的地方刹住了有一小会儿,车夫脸上露出一股怒气,但他克制住了。只是抱怨道:“您应该事先通知我一下,万一我没能及时看见它呢”“不过,咱们那会儿正聊着天”“那后来呢”“昨天你是一个人驾车你一定是全神贯注吧”老汪边耸耸肩,边问道:“您现在还想做什么”“咱们马上下车,在这里下等一下,我要做个实验,你现在喊几声救命”“我”“因为昨天在这里喊叫的人不在场,得有个人代替啊。”车夫老汪很不情愿地喊了几声,嗅出了其中必有圈套。但最使他担心的,还是当他听见了脚步声和看见一个人影在黑暗中走动的时候。“过来”小鱼儿对新来的人喊道。来人是渔夫老杨。这是小鱼儿让包黑子把他叫来的,事先谁也没有告诉。“怎么样”“不敢说十分有把握但我觉得差不多是一样的。”“什么”车夫老汪嘀咕道。“我不知道这是谁喊的,但我可以说这声音和昨天的差不多。”这一回,车夫老汪可差一点就沉不住气了。他对那个直到现在还不明白自己在这出戏里扮演了什么角色,简直很得牙根发痒。“你上车去吧”有人走近。在这以前,这人一直站在旁边。“一切都很好”小鱼儿对那人低声说,“其余的,走着瞧吧”他在车夫老汪旁边坐下,而车夫老汪也不再想装出彬彬有礼的样子了。“现在我还干什么”“象昨天一样”
“象昨天一样随您的便吧我真不明白您脑子里想的是些什么。但如果您认为我卷进了这件事情的话”说话间。他们已经来到罗老板的客栈的对面。客栈的里面点着灯笼。一阵难堪的沉默。这一个紧皱双眉,憋着一肚子火,每个动作都卯足了劲儿。那一个呢,正在昏暗的角落里悠闲地喝着酒。就这样。他们来到了桃花村。
突然,小鱼儿指出:“你开过去了”“开过什么去了”“地保”“您呀,老是找些罗嗦事”他想倒车,因为村长在后面五十步的地方。“不不用倒回去”小鱼儿反对道。“继续”“继续什么”“继续准确地做你昨晚做过的事。”“但是我去了”“你没有马上去找地保,证据是,时间不对头。你朋友在哪里”“就在这条街的第二个拐角那儿。”“到那儿去”“去干什么”“什么也不干,照我对你说的做吧。”这是个极普通的铁匠。铺里没有灯光,但是可以看到铺子里面有人影在晃动。马车刚一停下,马嘶嘶的叫着,从里面走出一个男人
“车怎么了”他连眼皮都没抬一抬就问。过了会儿,当他认出是老汪时,看了他一眼,就盘问起来:“你来这儿干什么我以为”“给我修修轱辘”小鱼儿仍旧呆在他的角落里,铁匠铺老板没有看见他。
铁匠以为他是独自和他的同伴在一起,正想再说什么,但车夫老汪已经觉察到危险就在眼前,急忙开了腔:“喂,小兄弟先生,您要求做的就是这些吗”铁匠问道:“啊,有人陪着你”“有个捕快的人要进行现场复演,这是他说的我可是什么也不明白总是找小人物的麻烦呗,而对”小鱼儿跳下车,走进铁匠铺里,这使铁匠铺老板大吃一惊。小鱼儿直奔店铺后面,向老板的妻子身边走去。“老汪想问一问那件事是怎么安排的”他装作漫不经心地样子问了一句。她疑惑地瞧了瞧他,扒到窗上往外望了望,说:“他来了吗,老汪”“他修车呢。”“没有人找他的麻烦吧”因为吃不准这个头戴圆帽的人为什么突然闯进来,她感到不安地向门口走了两步。外面不大亮,很不容易看清一个人的面孔。“说说吧,阿松”她向门外叫道。阿松是她的丈夫,手里正拿着修里车子,显出很为难的样子。“是阿汪在那儿吗”她又问了一句:“你过来吗,阿松”这时,小鱼儿清晰地听见两个男人中的一个在问另一个:“咱们怎么办”他警惕地握住藏在口袋里的匕首。准备一旦必要,立即干挺他。街上空荡荡的,一丝亮光也没有。车夫老汪是属于那种能把对方一拳就撂倒的人。“你打算怎么办呢,你”那个女人依然站在门口,冷得紧抱着双肩。车夫老汪沉重地从车座上下来,在道上迟疑不决地踱了两步。“咱们到里面来谈谈好吗”小鱼儿将了他一军。尚未下定决心的车夫老汪慢腾腾地站起来。最后还是他,一边向铺门口走去,一边对小鱼儿嘟嚷道:“本来没想到事情会这样您请吧,小兄弟。”
小鱼儿进来门,看清楚了铺子。靠里面立着个雕花橡木柜,桌上铺着一块方格漆布,那些花瓶和摆设全是露天市场上搞来的,颜色不是大红的,就是浅紫的,让人一看就觉得庸俗不堪。“您请坐吧,”那女人机械地擦拭着小鱼儿面前的桌子,小声说道。阿松从柜橱里取出一坛酒、四只碗,一言不发地把每个杯子都斟满了。阿汪侧着身子颓然坐下,两只胳膊支在椅背上。“您怀疑些什么呢”他盯着小鱼儿的眼睛劈头问道。“有两点理由使我对一些事倩产生了怀疑:首先是,有人听见了呼救声,但只有男人的。这是相当令人不解的。因为在出事地点还有位年轻姑娘,如果她也落水的话,她水性不错,是完全可以在水面支持一阵喊救命的另外一点。在发生了这种车祸后,没有停下,去客栈找人去帮忙求救。反而继续开车走十里地去找桃花村的地保而当时客栈里有灯火的这使人不能不想到”“当然啦,这是他要那么做的”车夫老汪表示同意。“那显然他是坐在车里的喽”这时候再想后退已经太晚了。再说,两上男人业已打定主意,那女人也显出一块石头落了地的样子。她建议道:“最好还是和盘托出吧犯不着为一百两就”“让老汪讲吧”她丈夫插嘴道。
这时车夫老汪已经喝完了他那碗酒,开始讲起来:“咱们就当是昨晚发生的一切和今晚一样吧。您没有搞错尽管天下着雨,但我的眼睛却很好使,完全能避免撞上停在路上的车子我是在离那小车两步的地方停住车的当时我还以为那车子出了故障。我从车座上下来,想帮他一把但我看见那人神色慌张。他问我是否想挣一百两”“如果你能帮他把马车推进河里的括”小鱼儿插进一句。“如果只是要推的话,他自已就完全可以用手把车推下水去。在我到那儿时,他也正在那么干呢,但是他更希望有人能把他带走,让人们永远忘记他。我想,如果只有他一个人,我也就不会上当了。可是旁边还有个小姑娘”“她还活着吗”“当然活着。为了促使我下决心帮他干,他又对我解释说。有人不愿让他俩结婚,但他们相爱,他们想叫人相信这是自杀,为的是让人们断了再找到他们的念头,这样他们就可以永远不分离了,我不大喜欢这一类小把戏,可您要是看见那个站在雨地里的姑娘长话短说吧,我帮他们把车撞进了河,他们为了让事情做得象真的一样,又让我喊几声救命,我也照样做了这样一来,人们就会以为他俩全淹死了,然后我又把他们带到了下河镇。”
“在半道上,我发现这年轻人可不是个蠢货。他知道不能去住旅馆,他问我是否有什么熟人可以收留他俩住几天,一直躲到官府调查结束,于是我想到了阿松”那女人承认道:“我们也以为这是对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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