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大人一见,心中甚惊。又听见地上哼哼唧唧的猪叫;原来是油光儿的七个小猪儿,望着贤臣乱叫。包大人梦中称奇。方要去细看,那九只黄雀儿,一齐飞下墙来,与地下七个小猪儿,点头乱噪。那七个小猪儿,站起身来,望黄雀拱抓,口内哼哼乱叫。雀噪猪叫,偶然起了一阵怪风。把猪雀都裹了去了。
包大人梦中一声惊觉,大叫说:“奇怪的事”施安在旁边站立,见主人如此惊叫,不知何故。连忙叫:“老爷醒来醒来”包大人听言,抬头睁眼,沉吟多时。想梦中之事,说:“奇哉怪哉”就问手下这天有多时了。
下人答道:“日色西沉了。”
包大人点头。又问:“方才你可见些什么东西没有”
下人说:“并没见什么东西,倒有一阵风刮过墙去。”
包大人闻言,心中细想。这九只黄雀、七个小猪奇怪,想来内有曲情。将书搁在架上,前思后想,一夜未睡。直到天明,净面整衣,吩咐传梆升堂。坐下,便叫张龙、赵虎上来。二人走至堂上。包大人就将昨日梦见九只黄雀、七个小猪为题出签差人,说:“限你二人五日之期,将九黄、七猪拿来,如若迟延,重责不饶。”将签递于二人。
二人感觉奇怪,赵虎道:“大人,九黄、七猪是两个人名,还是两个物名,现在何处求大人吩咐明白,小的们好去访拿。”
包大人一听,说道:“笨蛋,连个九黄、七猪都不知道,还在衙门里应役么分明偷闲躲懒,安心抗差玩法。”吩咐:“给我拉下去打”
赵虎连忙告饶道:“大人,你这明显强人所难你要是说出所以然,我们好去拿人。”
包大人闻言,心中不由大怒,说:“好大胆本大人深知你二人久惯应役,极会搪塞,如敢再行罗唣,定加重责”二人闻言,万分无奈,站起退下去,访拿九黄、七猪而去。包大人也随退堂。
包大人一连五日,假装有恙,并未升堂。到了第六日,一早吩咐点鼓升堂,坐下。衙役人等伺候。
只见一人走至公堂案下,手捧呈词,口称:“父师,门生汪登科父母被杀之冤,求父师明鉴。倘迟久不获,凶犯走脱难捉。且生员读书一场,岂不有愧如门生另去投呈伸冤,老父台那时休怨”言罢一躬,将呈递上。
包大人带笑道:“贤契不必急躁。本大人已经差人明捕暗访,专拿形迹可疑之人,审得自然替你申冤。”
汪登科无奈,说道:“父台速替门生伸冤,感恩不尽”
包大人说:“贤契请回,催呈留下。”
汪登科打躬下堂,出衙回家。且说包大人为难多会,方要提汪宅管家的审问,只见张龙、赵虎上堂回禀:“小的二人,并访不着九黄、七猪,求老爷宽限。”
包大人闻言,激恼成怒,喝叫左右拉下,每人打十五大板。不容分说,只打的哀求不止,鲜血直流。打完提裤,战战兢兢,跪在地下,口尊:“老爷,叩讨明示,以便好去捉人。”
包大人闻言无奈,硬着心肠说道:“再宽你们三日限期,如其再不捉拿凶犯,定行处死”二差闻言,筛糠打战,只是磕头,如鸡食碎米一般。
包大人又说:“你们不必多说,快快去捕要紧。”包大人想二役两次受刑,亦觉心中不忍,退堂进内。
可怜二人还在下面叩头,大叫:“大人,可怜小的们性命罢”言毕,又是咚咚的叩头。
堂上未散的三班六房之人,见二人这样,个个兔死狐悲,叹惜不止,一齐说:“罢呀起来罢老爷进去了,还求那个”二人闻言,抬头不看见老爷,忍气站起,腿带棒伤,身形晃乱。旁边上来四个人,用手挽架下堂。
小鱼儿与展昭巡检回来,看着张龙赵虎两人被王朝马汉搀扶着。小鱼儿上前打招呼。
“啪”正好打在赵虎的屁股上。
“啊”一声杀猪般的惨叫,赵虎忍着眼泪看清楚了是小鱼儿,厉声道:“好,好,你个小鱼儿你你既然偷袭。”
“哇”小鱼儿得瑟笑道:“老虎的屁股摸不得,难道我的武功又进一步”
“哎哎,别惹他了,今天他们被大人无缘无故打了三十大板。”王朝出来劝解道,免得伤了兄弟和气。
小鱼儿奇怪的问道:“大人为毛打他们啊哦,我知道了,一定是虎哥偷看寡妇洗澡了。被嫂子告到了大人那里去了,哈哈”
“哈哈”一堂哄笑。
赵虎忍着疼痛道:“放屁,你才偷看寡妇洗澡呢我虎爷,还用得着吗哎呦轻点轻点儿。”金疮药涂抹在屁股上引发的疼痛。
一旁展昭抱着巨阙剑站在哪里,插嘴问道:“那是咋回事啊”
马汉将水倒地之后,解释道:“还不是大人。大人让他们找九黄、七猪大人又不说这九黄、七猪是人名还是物名,你这让他们两个怎么找啊”
“九黄、七猪”小鱼儿摸着光秃秃的下巴道:“这好想在那里听过。”
“什么”
第五百二十一章微服私访
“你们也别怪大人,自从上次掉水里之后,脑子就有点儿不正常。”小鱼儿说道。
“他正不正常我们管不着,我只关心我的屁股。”赵虎说道:“你说说看这九黄、七猪是什么来头啊”
“九黄、七猪”小鱼儿道:“我一时也想不起来,我让手下的弟兄们打听打听。”
“对啊,你们丐帮江湖第一大帮,来源广脉。这件棘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赵虎恨不得将自己的活一推二四五,推的干干净净。
“好吧,我去去就来。”小鱼儿走出了衙门,去找自己的兄弟问问。
且说包大人退堂,书房坐下,心中想:“昨日梦得奇怪:黄雀、小猪,我即以九黄、七猪为凶人之名,出票差人。无凭无据,真难察访。不得巳,当堂责打差役,倘不能获住,去官罢职,甚属小事;怨声载道,而遗臭万年。”前思后想,忽然灵心一动,转又欢悦,如此这般方好。随即想了个办法,找来来一件破衣服换上,拿几百钱,带在身上,以为盘费之用。趁着天黑,出了衙门。
对看门皂隶说道:“老爷今日出去私访,不许高声,快快开门。”包大人步出,一溜一点而去。
小鱼儿正好瞧见,上前问道:“大人,你这是”
“祸这都认的出来。”包黑子吃了一惊。
小鱼儿撇撇嘴儿心理嘀咕道:“多新鲜啊,整个大宋就你最黑,谁不认识啊。”朝着他问道:“你这是准备微服私访”手上下的指点着包黑子身上的衣服。
“咋地啊”包黑子整整衣服理直气壮道:“不允许老爷我体察民情啊”语气很不善。
小鱼儿心忖:“你可把他们两个打的够惨的啊。”又道:“你体察民情也不用鬼鬼祟祟得,让人一瞧你就是做贼的。小心当你是贼打。”
“他们敢”包黑子还真的怕被人打,于是求救小鱼儿,问道,“那你说怎么办啊”
小鱼儿摇身一变,道:“我换一件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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