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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你叫什么”

见艾克斯如此反应,那人微微愣了一秒,随即展开了一个笑容,道:“在下朱皓襄。”

艾克斯扶额,问:“新报进来的”

朱皓襄此刻已然坐在了马车上,此刻已然不过是微微勾起了唇角,这个角度,有些像是在笑,可又不能算着真正笑的角度,这个角度很难找,艾克斯试着那样笑了一下,发现效果极好,笑久了也不会觉得僵硬,而且这种笑容,给人一种温文儒雅的感觉,当然,朱皓襄笑起来,则是带着那么一丝丝的懒惰。

艾克斯上了马车,坐在朱皓襄的旁边,凑近了朱皓襄,一本正经:“你这笑容的角度是不是掌握了很多遍”

好在艾克斯是“男子”,若是女子,朱皓襄定然是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然后运用内力,使她自己挪开,而艾克斯,在无形之中,躲过了一劫。

朱皓襄摸了摸鼻子,微微眯了眯眼,艾克斯看他眯眼,也眯了一下,他眯眼并不是将眼睛眯成一条缝,而是眯了眼睛的三分之一,角度刚刚好,并不累人。

在艾克斯感叹于朱皓襄的懒惰的时候,朱皓襄的声音已然飘来:“一遍遍试。”

艾克斯无端的感觉到了一丝恶寒,心中想象起了朱皓襄对着镜子做出“搔首弄姿”的样子,急忙从幻想中醒过来,摇了摇头。

看艾克斯如此模样,朱皓襄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艾克斯一直以为这门槛极高的文风书院里都是精英,所以人要少些,那天围过来的不一定都是学生,可是,她错了。

文风书院大抵有两千多名十八岁到二十岁的少年,当然,自然是全部都是十八岁到二十岁的。

艾克斯了看,忍不住对朱皓襄悄悄说:“文风书院厉害啊,不,大明朝厉害啊,这么多能人。”

此话一出,艾克斯感觉旁边能听到她说话的学生,包括朱皓襄都快速的瞟了她一眼,然后有了一种艾克斯不太懂的神色。

见了此等模样,艾克斯不过耸了耸肩,走到了房间的最前面,清了清嗓子,而此刻,房间鸦雀无声。

艾克斯庆幸着,文风书院的孩子真体贴的,都不用让她说“安静”就停下了,真懂事,哎她什么时候和朱皓襄一样了

然而,此刻的情景已然不容艾克斯多想了,她快速的自我介绍:“我是你们的先生,艾呆萌,我从今”

“先生”有个学生举起了手,还没等艾克斯同意便快速问道,“先生你姓艾,难不成是艾克斯的兄长”

艾克斯本来担心他怀疑自己便是艾克斯,但听到了“的兄长”三字,便放下了心,装出了一副叹息的样子,说:“正是,艾克斯,正是家妹。”

顿时,一阵唏嘘。

“唉,原来如此,怪不得呆萌可以写出那样凄美动人的爱情故事。”

“哎你说说,呆萌不会暗恋艾克斯吧”

艾克斯发誓,如果此刻她在喝水,那她绝对会喷出老远,于是,她拿起了一杯水,喝了下去。

“哦哦哦,肯定的对对对啊,我太激动了”

“喜欢自己的妹妹,忍痛看着自己的妹妹追着别的男人,还默默的把妹妹的事情写成拟话本,啊。”

“呆萌不写了,可能是因为后来艾克斯追到了朱皓襄”

“哎我们不是刚来了个一起学习的学生叫朱皓襄吗”

“难道啊啊啊,说不定艾克斯也在这间屋子里”

那位同学成功了,成功的一呼百应,成功的让她把水喷了出来。

还喜欢着自己的妹妹,忍痛看着艾克斯追朱皓襄

哦,不过最后一条是猜对了,她确实是在这间屋子里。

叹息了一口气,艾克斯解释:“我并不喜欢我的妹妹艾克斯,而十生十世红轻纱没能写下去,是我有些忘记了那内容,正在努力回想,顺便改改前面的内容,毕竟漏洞很多。”

“解释就是掩饰”

“啊,只有喜欢自己的妹妹,才可能写出那样的拟话本。”

“谁说的,我就觉得呆萌喜欢朱皓襄要不怎么把是男人的朱皓襄描写成那样而且照着你们的幻想,那呆萌应当把朱皓襄写的丑恶。”

“切,呆萌那么伟大的人,他爱自己的妹妹已经不行了。”

“你”

艾克斯头疼的望着眼前“打成一片”的的学生。默默的走了出去,去找大堂的那个男子。

“什么学生打起来了”男子应当是觉得不可思议的。

艾克斯点了点头,却见男子已然快速的跑了过去,暗自摇了摇头。

艾克斯索性就没再去,直接回去休息了。

经过了那场闹剧,文风书院表示呆先生受到了惊吓,要好好休养,还要学生一个一个的说对不起,祈求原谅。

是一个一个,还是两三千名学生。

“对不起,呆先生,我不应该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实话的。”这位学生,便是说她喜欢朱皓襄的同学了。

艾克斯听着,抽了抽嘴,还好此刻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于是点了点头,颇有观音的架势:“没关系。”

学生听了,立刻改了满脸愧疚,蹦蹦跳跳的欢天喜地的会了去。

“对不起,呆先生,我不应该让您不好意思才病倒了的。”这位学生,便是起头的学生。

艾克斯已经习以为常了,有气无力的说:“没关系。”

就这样,她连续说了几天的“没关系”,索性,终于轮到了最后一个。

艾克斯翘着二郎腿,问朱皓襄:“你不是没参与吗”

朱皓襄坐了下,轻泯了口茶,说:“为了凑数,吴先生特地让我来的。告辞。”

听了朱皓襄的话,艾克斯翻了个白眼,同时感叹:啊,终于结束了。

可惜,一波已平才发现另一波形势波涛汹涌的来了。

道完了歉,又该去上课了。

艾克斯郁闷的收拾东西,出了去,果不其然,看到了那标志性的马车。

朱皓襄再次“似笑非笑”的笑着,说:“来吧。”

随着马车,到了房间,艾克斯比较欣慰今天的安静,也开始正式上课了:“今天我要教给大家的诗句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大家谁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一石激起千层浪,大多数学生都举手了,艾克斯便随便指了个,那学生站了起来,满怀激动的说:“这首诗,表达了艾克斯对朱皓襄的怀念,对世间的其他男子,不闻不问,表现了艾克斯”

“好”艾克斯急忙打住,快速说,“这位学生说好,那下两句诗,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谁知道的”

这下,举手的人到是不多了,于是艾克斯一喜,随便指了一个学生。

这个学生,显然是没有看过十生十世红轻纱的,所以,他支支吾吾的说:“这句诗,应当是说一位女子将身体奉献给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却抛弃了她,于是这个女子便日渐憔悴,同时也无人敢娶。我认为,这个女子虽然痴情,但是被男子碰过了,便应当自尽,还有”

gu903();艾克斯明白了这个学生为何是支支吾吾的了,怕是害羞,于是赶快说:“这首诗表达是女子对男子的思念之情,所以才日渐消瘦,好了,下句: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