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了,而牢狱还特地送来了药,一日三服用,擦在患处。
这么一来,不过二十多天,伤便好了。
朱皓襄也被放了出去。
放出去以后,朱皓襄也无所事事,便四处溜达,看见了一个男人。
那男人身材枯萎,皮肤为小麦色,看起来一米八左右。
朱皓襄本想绕道走开,却没想到那男人直接拎起了朱皓襄,到了旁边的屋子里,一句话也不说。
朱皓襄料想这是受人强奸了,可没想到,那是个男人,不禁苦笑一声。
全程之中,那男人疑惑朱皓襄为何一言不发,乖乖等着他,但是,马上他便露出了邪淫的笑容,道:“小美人儿,我来了。”
说完,便一下子扑倒了朱皓襄。
朱皓襄本能是想推开的,但是,脑海中突然闪过了艾克斯的笑容,突然任由那男子摆布。
那男子一见,笑的更欢畅了,直直的就朝朱皓襄的脖子吻去。
朱皓襄的鼻子里,立刻充斥了那汗臭味。
在这一刻,有人破门而入。
那人衣冠楚楚,看起来颇有道貌岸然之感。
这人,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而那男子也移开了,呆愣的看着那衣冠楚楚的人。
衣冠楚楚的人,满怀着善意的走到了那男子的面前,轻声说:“好啊。”
在那男子陶醉之时,衣冠楚楚的人立刻对着那男子就是一拳,然后便朝门外跑去,顺便还拉着朱皓襄。
朱皓襄逃出生天之后,不留痕迹的抽出了手,让那衣冠楚楚的人哈哈一笑,自我介绍:“我叫道貌。”
朱皓襄:“”
“走了。”朱皓襄还是那面无表情的样子,直接转过了身去。
此时此刻,已不屑去伪装,也没有必要去伪装了,便露出了那真实性请。
“哎你不感谢我救了你吗”
“喂”
“真是,早知道就不救你了。”
朱皓襄淡漠的听着这些骂声,走到了一处没有任何人的地方,蹲在了墙角,轻启朱唇:
“萤火虫,萤火虫,慢慢飞。
夏夜里,夏夜里,风轻吹。
怕黑的孩子安心睡吧,
让萤火虫给你一点光。
燃烧小小的身影在夜晚。
为夜路的旅人照亮方向。
短暂的生命努力的发光。
让黑暗的世界,充满希望
萤火虫,萤火虫,慢慢飞。
我的心,我的心,还在追。
天下的灯光明灭闪耀,
还有谁会记得你燃烧光亮
萤火虫,萤火虫,慢慢飞。
夏夜里,夏夜里,风轻吹。
怕黑的孩子安心睡吧,
让萤火虫给你一点光。
燃烧小小的身影在夜晚,
为夜路的旅人照亮方向。
短暂的生命努力的发光。
让黑暗的世界充满希望
燃烧小小的身影在夜晚,
为夜路的旅人照亮方向,
短暂的生命努力的发光
让黑暗的世界充满希望
萤火虫,萤火虫,慢慢飞。
我的心,我的心,还在追。
天下的灯光明灭闪耀,
还有谁会记得你燃烧光亮”
不知怎的,想到了这首歌,一想到,便唱了起来。
那一世,有一个叫铜片的孩子,他喜欢艾克斯,喜欢萤火虫,便给他唱了这么一首歌。
那个时候,艾克斯唱的很好听。
当时的朱皓襄,是在听着的。
现在的朱皓襄倚在墙上,慢慢的,在眼前勾勒出艾克斯的模样。
她的红衣是正红的,和他的朱红色是不相容的。
从前,正室可以穿正红色,而妾室,只能穿其它红,例如朱红。
而正室和妾室,从一开始,她们就注定是不能相守的,但是还是打打闹闹,相爱相杀。
正室与妾室的命运降临在了他和艾克斯的身上。
艾克斯好比那正室,而他这好似妾室,水火不相容,即使有一天相容了,正室和妾室的身份也是不允许的。
原来,上天从一开始,便已经铺好了路。
他们注定是不能在一起的。
朱皓襄本是想站起来的,但还是坐着,只是抬起了头,仰望着这苍天,喃喃着:“可怜,我们都活得像个笑话。”
好像笑话,好像戏子,无比可笑。
但是朱皓襄起了身,拂了拂身上的灰尘,喃喃着:“总是要快点把这幕戏给结束。”
这场戏,已经比预想的还要长了,得尽快结束了。
朱皓襄照例记下了所感,所想,便动身去了那中央。
然而,还没到中央,便看见了那道貌。
道貌笑着,摸着胡须,问:“小友是否要去报官啊”
报官等于,报考官。
想来这道貌是有些门道的,于是朱皓襄问:“是又如何”
“哈哈哈哈若是是,那老夫给小友指条明路。”
朱皓襄望着看起来年仅三十的道貌。
“你只要为我做件事即可。”
“何事”
道貌的眼中闪着精光,道:“就怕小友不愿意。”
朱皓襄威胁:“说。”
而道貌好似是被这气场给镇压了,急忙道:“我保你做史官,你给我篡改新皇的历史,就能说是先帝传位给了新皇,新皇善待人民即可。”
“”朱皓襄沉默着,最后仰望着天空,还是道,“成交。”
尾声:第二十三世中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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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我又把自己写哭了
、尾声第二十三世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