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看到忘川突然变得严肃起来的眼神,我的心里也不禁感到非常的紧张。
忘川看着我突然伸手替我理了理衣领,随后漫不经心的问道,“那个蔺泽川还说了什么”
“没有什么了啊。”我想了想说道,好像除了告诉我忘川死了这件事情,就没有什么其他事情了。
忘川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对我说道。“小弦乐,你没有说老实话。”
我差点一口气没有上来,我怎么没有说老实话了的确好像没有什么了啊。
我仔细的想了想,好像蔺泽川还跟我说了,他说以后让他来照顾我,我以为这句话没有什么关系就没有和忘川说,但是现在忘川既然都这么问了,我只好将这句话给告诉了忘川。
忘川突然从床上站了起来,一拳狠狠的砸在了墙上,把我给吓了一跳,忘川这是怎么了间接性发病
“忘川,你怎么了”我担心的问道,忘川现在这个样子很不正常啊。
忘川对着我笑了笑。“没事,我就是有点激动。”
“你激动个啥啊”我奇怪的问。
“就是想到一些事情。”
我能听出忘川语气里的隐忍,我猜想忘川现在肯定很生气,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而生气,反正我就是有这种感觉。
“时候不早了小弦乐,赶紧睡觉吧。”忘川按着我的肩膀,将我放倒在床上,而他也钻进了被窝里陪着我一起睡了。
被忘川给搂着,我很快就陷入了沉睡,有他在总是很安心。可是今晚睡得却不安稳。因为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有一个带着半边面具的男人,全身都散发着冰冷妖冶的气息,他看向我的眼睛里带着满满的怒火,只见他的手一挥,我整个人都飞了出去,虽然是在梦里可是我还是感觉到了全身散架的痛。
“夏弦乐犯下大错。罪不容诛”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了这句话,后面还有,可是我却听不清楚了,罪不容诛大错竟然这么的严重
这个梦,应该是假的吧,是我潜意识里制造出来的,而不是真的
我希望这个梦不是真的。因为那个男人实在是让我感到心惊胆战,非常的害怕,就好像一只虫子的天敌是鸟,而我是那只虫子,那个男人就是鸟。
我从梦里醒来,一睁眼就看见了忘川那关心的眸子,“小弦乐,怎么了,做噩梦了”
“我梦到了一个可怕的男人,他打了我还说我罪不容诛。”我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胸口,给自己镇定下来。
我注意到忘川的眼色变得无比着急的起来,“是不是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
“嗯。”我点了点头,“你怎么知道”
忘川伸出手指点了点我的鼻尖,说道,“我可是鬼诶,鬼是可以入梦的,你做梦梦到什么我都知道。”
我一把抱住了忘川,将头埋在了忘川的怀里,“忘川,好可怕,那个男人好可怕,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的怕他,反正”
忘川将食指竖在了我的面前,“不用说了小弦乐,我知道,我都知道,乖。”
“呯”的一声,病房的门突然开了,夏天提着早餐出现在了门口,看到我和忘川抱在一起他愣了愣,随后呯的一声突然又关上了门,可是过了几秒夏天又将门给打开了,这次他没有再关上门了,拎着早餐直接走了进来。
夏天将早餐放在了我的身边,而眼镜却瞅着忘川,忘川也不躲双眼直视着夏天,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可是为什么我闻到一股火药的味道。
“你喜欢我姐”夏天挑了挑眉,看着忘川。
忘川不卑不亢的回道,“是的,她早晚都是我的人。”
夏天冷哼了一声,“想泡我姐的话,那看能不能打得过我,毕竟我姐需要一个能保护她的人,如果你不能的话,我是不会同意姐姐和你交往的。”
听完夏天的话,我的心里瞬间一股暖流,这真是亲弟弟啊,果然是为了姐姐着想,我感动得边吃早餐边听着他们谈话。
“你还真是没有变啊,依旧是个护姐狂魔。”忘川忍不住说道。
夏天哼了哼,“你也没有变啊,还是那么一往情深。”
诶难道他们俩早就认识尼玛,这两人又一起瞒着我,不过现在我已经很淡定了。
“来吧,打一架。”夏天说道。
“好。”
于是,我就看见夏天和忘川两个人的身影在这件狭小的病房里飞来飞去,最红还打破了病房里玻璃,两个家伙直接给跳除了窗户,完蛋了,损坏了医院的窗户这是要赔钱的
想想我就觉得肉疼,好不容易从杨天虹那里坑来了二十万,估计这次赔了医院也剩不了多少了,我赶紧跑到窗户边往下看,却没有看见忘川和夏天的人影了,这两人去哪里了
我穿上鞋子准备下去找人,结果刚一打开门就看见这两个家伙正灰头土脸的站在门外,各自看对方不顺眼。
“谁赢了”我问。
“平手。”两人一口同声的说道。
我有些震惊,夏天的厉害我之前是有见过的,可是忘川抛开他本来有多厉害不说,之前还受过伤,现在居然能和夏天打成平手,也着实让人震惊。
夏天撩了撩额前的碎发对我说道,“姐,还记得我们答应了那女鬼的事情吗现在我们就办理出院手续去南山勘察勘察。”
“南山”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忘川接着说道,“南山是c市著名的风景山,白天人很多的,但是到了晚上就变得很少了,所以我们晚上再去。”
于是我出了医院打车去了之前我放行李的宾馆,老板见到我像是见到鬼一样将我的行李扔给了我叫我赶紧走。
我顿时就不服了,这老板是什么意思啊我是寄放东西没有给钱还是怎么样为什么赶我像是赶瘟神一样
“老板,你这是什么态度啊,我这是招你惹你了”我不禁问道,心里生气这老板的态度怎么可以这样呢
那老板连正眼都不看我一眼就赶紧挥舞着手对我说道,“走走走,赶紧走,真是太晦气了,做了这么久的声音还重来没有遇到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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