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皇位只有一个。
她与阮青瑶,站在对立面,注定了是敌人。
弄死阮青瑶,迫在眉睫!
京兆衙门公堂上。
阮青瑶目光清冷地看向李大娘,问:
“你告我下蛊,那么问题来了,我的目的是什么?好端端的,我为何要给宸王下蛊?”
李大娘冷笑一声,一脸不屑地道:
“还能为什么?想攀高枝嫁给宸王殿下呗!像你们这样的狐狸精,我见得多了!”
狰狞的面孔,恶毒的言语。
又是一个被丈夫冷落欲求不满的老女人。
果然,守活寡久了,就会变态。
这些老女人,在男人那受了委屈,却又不敢对付男人,只敢将火力对准女人。
阮青瑶与她无冤无仇,可她因为嫉妒,因为金钱,铆足了劲想要毁了阮青瑶。
无他,欺软怕硬而已。
可她搞错了!
阮青瑶,从来就不是什么软柿子!
闻言,她冷冷一笑,道:
“我为了嫁给宸王殿下,所以给他下蛊,然后,我又拒绝他的求婚?我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吗?李大娘,你当所有人都像你一样脑子有病吗?”
居然敢骂她脑子有病!
李大娘怒了,咬牙切齿地嚎叫:
“你才脑子有病!你这死丫头,懂不懂尊敬长辈?一个小丫头片子,居然敢对老娘说这样的话,反了天了!”
“唰!”
君阡宸拔剑出鞘。
冰冷的剑尖直指李大娘的脖颈。
李大娘吓得当场尿裤子。
公堂上顿时传出一股恶心的臭味。
阮青瑶膝行着远离李大娘。
君阡宸收起尚方宝剑,站到阮青瑶身侧。
赵大人望着阮青瑶道:
“阮青瑶,你的解释,颇有道理,本官会考虑的。你还有其他解释吗?”
“当然有。”
阮青瑶不亢不卑地道:
“布娃娃上面的生辰八字,不是宸王殿下的。如果真是小女子下蛊,不会明知生辰八字有误,还往上写。”
什么?
宸王殿下的生辰八字有误?
此言一出,全场震惊。
赵大人若有所思。
他又拿起另一个布娃娃给阮青瑶看。
“这是圣上的生辰八字,对吗?”
阮青瑶不疾不徐地道:
“当然也是错的。”
现场一片哗然。
太子立马站出来反驳:
“父皇和宸王的生辰八字,明明是对的,你怎么说是错的呢?阮青瑶,你不能为了脱罪,就胡说八道!”
公堂外的水军趁机起哄:
“是啊是啊!明明是对的,怎么能说是错的呢?”
“阮青瑶这分明是睁眼说瞎话!”
“她想蒙混过关,做梦!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敢做不敢当!阮青瑶,你就是个孬种!”
......
阮青瑶转头看向他们。
她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问:
“距离这么远,你们竟能看得清布娃娃上面的字?眼睛可真好。不知道的,还以为布娃娃是你们做的呢!”
公堂外的喧哗声戛然而止。
谁都不敢在这个时候开口。
枪打出头鸟。
他们不想成为那只出头鸟。
围观百姓仔细一看,发现,事实果然如阮青瑶说的那般。
以他们的距离,根本就看不清布娃娃上面的生辰八字。
刚刚那些人,摆明了是别有居心。
太子回过神来,厉声呵斥:
“阮青瑶,别人或许看不清,本太子却是看得清清楚楚,布娃娃上面的生辰八字明明是对的,你为何说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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