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角的瑟瑟发抖的梁笑,她正缩着脑袋,我心里不怪她,中国人大多数都这样,明哲保身没有什么错,况且梁笑又是那种不惹事的人。
这群女生谈论的热火朝天,在她们的眼里,我是案板上的鱼,是逃不出五指山的孙猴子。
我缓缓的开了口,我说:“打扰一下,你们怎么对付我都可以,可以先让我的同学回去吗”
化妆女冷笑道:“当然不可以,让你同学回去找人吗你个心机婊,没看出来啊,还有,你凭什么认为你可以跟我谈条件,给你脸了吧”
说着,化妆女扬起了手,又要扇我耳光。
我伸出手,抓住了她落在半空中的手。
我说过,第一次,我只是没有准备,现在我一直注意着她,怎么可能会让她得手呢。
化妆女一愣,显然是想不到我会抓住她的手。
“现在,我问你最后一句,可以放我同学走了吗”
化妆女柳眉倒立,骂道:“你个臭婊子,想死是吧”
她挥起来左手,向我打了过来。
不过,我比她更快,我右臂抡圆了,狠狠的打在了她的脸上,我这一巴掌力道挺大的,把她打得身子一坠,如果不是我左手拉住她的右手,这一巴掌就让她倒地。
一巴掌下去,我震住了全场。
死一样静。
“现在,可以好好说话了吗”
我冷冷的看着那名女生,轻声说。
说起来,这些女生之间的龌蹉在我的眼里是小儿科,我可是经历过生死的人那,还看到吃人是什么样子的。
脱光我衣服,拍我裸照,太弱智了吧。
化妆女自然是不服气的,她的那帮朋友也不服气,在她们的眼里,人数等于战斗力。
化妆女想要扳回场面,她拼命的向我伸手,要挠我的脸,我的手一甩,她的身体失去了平衡,摔倒在地。
既然已经撕破了脸皮,留手对于她们来讲,那是失礼的行为。
其实更重要的是我很生气,听她们的对话可以看出来她们干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以前也有人被她们伤害,以暴制暴,虽然不值得提倡,但是不动手难解我心头之气,尤其是她们为了这样一个可笑的理由,我又没有勾引她男朋友,凭什么老子站在这里被扇耳光呢,真是惯她们毛病。
三个人向我冲来,我几乎没费力便制服了。
我脸上带着一丝戏谑,问那几个人,“还要继续吗”
几个人摇着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耻辱的关系,她们没有开口说话。
我放开了那女生的头发,走到了目瞪口呆的梁笑身边,我说:“走吧”
梁笑张大着嘴巴,愣神了。
我又说了一遍,她连忙点头,然后跟着我走了。
离开了刚才那个地方,梁笑拍着胸口说道:“杨洋,你怎么变得这样厉害了。”
我笑了笑,说道:“难道这样不好吗”
梁笑支支吾吾的说:“当然不是,只不过,你跟以前有很大的不同了,但是,你这样做是对的,那些人是坏人。”
我说道:“你知道就好了,千万别跟别人说。”
我叮嘱道。
我现在还不想惹事,所以,让梁笑替我保守秘密。
梁笑用力的点了点头,说:“杨洋,你放心吧,我不会说的。”
这事就算过去了,我想我已经给了那些女生一个足以难以忘记的教训。
我跟梁笑吃完了饭,然后回到了寝室。
结果没想到刚回到寝室张明月便问我刚才发生的事情,我不由的看了一眼梁笑,梁笑连忙说不是她说的。
我想也不可能是她,她一直跟我吃饭来的,怎么有机会跟别人说这事呢。
张明月说是隔壁寝室刚才过来说的,她们见到我跟那群女生冲突了,女生都是八卦的,她们回了寝室便把这事传开了。
沈君也来了兴趣,在一旁问细节,我看瞒不住了,只好把事情大概说了一遍。
我看到沈君的脸色变了,但是那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很快她便恢复了。
张明月说让我最近小心一点,那群女生是有名的难对付,回头肯定要针对我,这样看来,张明月虽然有些冷,不过心肠还是好的。
但是,女生的心思你别猜,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她们心里面真实的想法呢。
我心里面是不怕的,因为我敢拼命,就算身体死了,我还有本命匣。
至于那件事情我没提,因为大家关注的重点都在我今天惹的事上。
我想再观察观察她们的性情之后再说。
但是,我没想到的是报应来的是那样的快。
当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因为肚子有微微的绞痛,后背还疼,这种感觉实在是不好受,我算明白了女人经期的时候为什么比较暴躁,大概是因为疼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想大概是两三点钟吧,我下了床,准备去厕所,因为姨妈巾有些不舒服,我想换一个。
我刚到了厕所,便听到了悉悉索索的声音,我回头一看,楼道里一片阴影飘过,其中有点点的猩红,好像是眼睛。
章五作祟
我的头皮一下子发麻起来,因为我发现那根本就是真的眼睛,而不是好像。
那一片阴影是女生最害怕的生物老鼠。
我很清楚我的所见多么的诡异,但是我敢打包票我说得都是真的,老鼠的眼睛放射出来红色的光芒。
更让人不寒而栗的是它们好像军队一般,排列的很整齐,成方队,鼠与鼠之间的距离几近相同,看起来跟阅兵的感觉一样。
那些老鼠经过的我身边的时候停了下来,它们一动不动,但我能感觉它们的视线都落在我的身上。
我脑袋里有根弦绷得很紧,心也砰砰砰跳得极快。
这突发事件让我措手不及,我一动不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老鼠似乎在辨认着什么,很快,它们又继续前进,刚才,它们只是微微驻足而已。
gu903();我的衣服被冷汗打湿了,这些老鼠绝对不是我平常见过的那种,别说那眼睛了,就是那充满魔性的队列,便让人大跌眼镜。